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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不带也行啊。”姚海听了立刻顺着往下推，说，“不去家里拍都行。毕竟你们给我们多大的配合，我们才能做多少的东西出来不是？这会儿也不是当初一个个都没签约的了，现在都有公司的，听公司的。”
于晴茉心里暗道：真是老狐狸，好的坏的都说了，威胁也是说来就来。
“反正我一制片，钱早回来了，我还管这么多干嘛呢？”
“……这还开始自我批评了。”于晴茉心里想，嘴上赶紧劝，“姚老师，不能这么说。您在业界有名的，肯定是想做好节目。您这个想法很好，没问题。”姚海听到她这样说才收了那一套，侧头看着她等她说下去。“但是啊，炒cp这个事，确实不合适。”于晴茉仿佛是万般为难的样子说，“他俩这好好的兄弟，被攒成一对儿的……”
“耽误事业了？”
“那倒也不是。”
“那我就不懂了。这行里嘴都在别人身上，你都管不了，你还想管别人怎么想了？”姚望理直气壮地说，“兄弟就是兄弟，朋友就是朋友，坦坦荡荡的，怎么？人间的‘真善美’不让有兄弟情了？”
于晴茉百分之一千万肯定，姚望要拍就是奔着要去炒cp热度去的！但是他竟然能自我说服，并把一个热度炒作行为抬高到了对“真善美”的追求也是厉害到了极致。
眼看于晴茉要败下阵来，她赶紧伏小做低说：“姚老师，我跟您说实话，那房子我们也刚拿到手，连装修都没装修完。您说要拍，我们一定在您开拍前把房子搞定让叶成白住进去，让您拍。只是咱们私人区域就给个保留？”
姚望表情微动，于晴茉这是坚持不让他搞个热点出来，但也算是配合工作了，只是他又实在不甘心这样错过一个大热点。想了想之后他说，“这样吧，你给我们个福利。”姚望狐狸般地笑着说。
“姚老师，您这……”
“东西露一点。”
“这……”
“哎哎，我可是大让步了。东西你们自己看着来。我就要一个能用的点。”姚望彻底把这个话题终结，说：“咱俩家可是说好了要配合的，怎么刚谈好了就不认了？”
话说到这儿了，于晴茉也明白过来，今天这个事儿节目组是一定要做的，姚望亲自过来谈只是基于“合作”的前提来走下过场。于晴茉暂且没有底牌可以再做周旋，只能笑着表示“不敢”。
姚望目的达到，心情大畅，又和于晴茉聊了几句，甚至还聊到了他接下来要着手做的节目希望能邀约叶成白或者赵宥祺参加。于晴茉除了表示感谢之外，没多搭腔聊下去。姚望看着西沉即将完全没入地平线的太阳，终于说：“那咱们回去吧。”
于晴茉早就想回去了，赶紧表示同意，俩人一前一后回到录制现场。
舞台上排练的人早已不是叶成白，于晴茉跟姚望告别，立刻回化妆间想问问彩排情况。等她赶到化妆间，却左右没看见叶成白人。倒是看见王杉杉背着双肩包，斜挎着相机包手上还拎着相机包，看见于晴茉惊喜地叫道：“momo，你谈完事情回来了！”
“嗯嗯。”她上前帮忙拿着相机镜头包问，“叶成白人呢？”
“他走了。”
“走去哪儿了？”
“说是晚上8点有门考试，他排练完就骑车回学校了。他说给你发微信说了。”
于晴茉拿出手机翻看微信，果然看见叶成白二十分钟前给她的信息：“回学校考试了。明天见。”她默默把手机收好，说，“那咱们走吧。”
“成。”王杉杉点头。
于晴茉和王杉杉两人都是没驾照没车一族，只能叫了车之后在门口等着车来接。这会儿正是吃饭的点，门口成了临时的食堂，工作人员都在排队领盒饭，她俩见状往前走了些，站在路口等着车。
王杉杉有张闲不下来的嘴，两人等了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找话说：“momo，叶子是真的厉害。你看见他唱跳表演《色令智昏》没？”
“没，那会儿被姚望叫出去了。”于晴茉对他舞台表现很感兴趣，催着王杉杉赶紧说，“怎么样？唱的怎么样？”
“那怎么能说是唱的怎么样。那简直是撩人。”王杉杉眯起眼睛做出色眯眯的样子回忆着，颇有一副“登徒子”的架势说，“舞美，歌词美，曲调魅，人，啧，祸害。”
于晴茉听了她的描述笑了：“你这说妖精呢。”
“那你是没看现场。”王杉杉摇摇头，“他连妆都没画，我端着相机拍他，镜头里看过去看他眼神看的一清二楚。什么叫媚眼如丝，我算是一下子就明白了。”
“什么丝？蜘蛛丝？”于晴茉到底是觉得王杉杉说的夸张。
“哎呀，你个没想象力的。”王杉杉翻了个白眼给她，本不想讲了，但一看于晴茉对她讲的颇为不屑就又起了心思要勾着于晴茉起兴趣才行，她想了想开始举例子，“丝绸！你那套丝绸睡衣什么感觉？”
“就是……丝绸该有的感觉？”于晴茉不明所以。
“啧！你还是不是个文案！怎么一点词汇储存都没有了？！”王杉杉恨铁不成钢，“摸上去凉凉的，轻轻松松能从手上滑过去。要是把它裁成衣裳，它就是件衣裳了。但是，你稍微一动它还是滑的，一个不小心就能从身上滑落。它就是属于你又是过客，你觉得很舒服，却又留不住。唰——一下肌肤相亲，一下就有从此永隔。就那种勾着魂又明知道得不到的感觉……”
于晴茉侧头不可置信看了王杉杉一眼：“你这是干什么呢？写诗呢？一个媚眼如丝，你能胡诌出来这么多。”
“那还不是你个没文化的get不到我说的点。”王杉杉又给了她一个白眼。
于晴茉好笑地看着她，摇摇头没说话。车打着双闪停在了对面准备掉头过来接她们。
车停下来，于晴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王杉杉跟着进来，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我突然觉得叶子是真的很有魅力。”
“恭喜你get了新偶像。”于晴茉给了她一个白眼，冲司机说，“走吧，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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