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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微愣：“狮子大开口啊。”
娇姐在这时回到室内，坐回原位：“有的聊吗？”宋玉将前面她们聊的“谈判”内容同步给了娇姐。娇姐脸色非常不好，看上去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她听完宋玉的话，看向于晴茉说：“《剑止》有计划没进展，你确定要这个项目？”
“对。”
“好。我能做到。”娇姐一口答应了，“你怎么帮我。”
这下轮到于晴茉愣住了，她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是想让娇姐拒绝的，但对方直接接受了……这……
娇姐把她的不言语当成了一种犹豫，略显烦躁说：“怕我做不到吗？要不找个人当见证人。”
对方急，她倒是平静下来：“娇姐，不只是因为这个。事关我的艺人，我要和他们商量。”
“赵宥祺还算你的艺人？”娇姐不咸不淡的刺了她一句，只是她也知道说了也没什么用。姚望接手了凌泰的工作，姚海可什么都没接，清白一身跑到大洋彼岸当个助理。赵宥祺的工作，到底是姚海在管还是于晴茉在管，这事儿他们自己都不在意，娇姐只是情绪有些失控口不择言。
于晴茉好脾气笑笑没多说什么借用了洗手间去跟叶成白打电话去了。
陈浩接了电话说叶成白还没下戏，于晴茉说让他下戏给她回话便挂了电话。她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拿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拿起手机翻看着微博逛着各大八卦阵地，她在评估孙笑凡这件事还有没翻盘的余地，评估自己的要价是不是太低。
叶成白的电话回了过来，她简单跟叶成白说了情况之后问他：“你对《剑止休宁》小说的喜爱到底有多深。”
“你能想象到的最深。”叶成白回答的毫不犹豫。
这和于晴茉想的一样：“知道了。”
“有机会？”
“嗯。”于晴茉将事件经过挑挑拣拣说了个大概。
叶成白听完没深究只问：“娇姐真的能做到吗？”
“姚望和她合开公司，现在姚望回了凌泰，这公司也被划进了凌泰。她能推动整个项目并进凌泰运作，剩下的就水到渠成的事儿。”于晴茉对娇姐这个能力是信任的。
“嗯。那剩下你去运作吧，我想要这个角色。”叶成白不再问，直接交给于晴茉全权处理。
这么长时间磨合下来，叶成白对于晴茉已经全然信任，当初事无巨细处处盯着到现在于晴茉给他讲工作安排他都不愿意听，只想知道自己做什么就够，这中间变化也是翻天覆地了。
于晴茉叹口气：“好大压力。这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去做。我信任你。”叶成白现在说起“信任”两个字顺口的很。
于晴茉得了话，心里有了底。她又给赵宥祺打了电话，那边正是凌晨，赵宥祺迷迷糊糊地接听了电话没说两句就又要睡过去，姚海适时把电话接了起来。于晴茉当然要对他隐瞒身份的事质问，他对这个事情选择闭口不言，并且表示暂时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赵宥祺。于晴茉当然不会告诉赵宥祺这个迟钝的傻子，她还想让他好好把学上完尽快回国。她答应下来之后跟姚海说起娇姐对他们的要挟，姚海直接表示“我的事我来拦。不用管这个。”于晴茉追问一句“那赵宥祺呢？”姚海说：“那不就是我的事吗。”于晴茉无话可说轻笑一声说“好”。
挂掉电话后于晴茉开门走回客厅调整一个合适的微笑，公事公办道：“娇姐，我们可以聊。”
娇姐和宋玉齐齐看向她，不再是看后辈看朋友的眼神而是真正对等的合作方。
启幕传媒，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高柏寒还在陈家乐的办公室与之深聊。
高柏寒的助理看了看表自己的电影要开场，她鼓起勇气借着为咖啡续杯的理由敲响了ceo办公室。
“砰砰砰。”
“进来。”陈家乐说。
她推门进去见高柏寒正低头刷着微博根本没看她，陈家乐抬头问她：“什么事儿？”
她回神赶紧说：“没有。来问下咖啡需要续杯吗？茶水间要关电源了。”
“不用。”高柏寒终于抬头看了眼外面办公室大部分地方已经关了灯，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助理是来请示能不能走的，她说，“你回家吧，辛苦了。”
她想要的就是这句话，立刻笑着关门离开赶紧拿包关灯离开。
待她离开，刷微博的高柏寒笑着读道：“孙笑凡作品回顾，孙笑凡对圈内演员的提携，孙笑凡做的慈善……孙笑凡对绯闻的态度‘我个人生活对你们没有任何意义。看我的电影吧，或者听我的歌。’……”他读完把手机递给陈家乐，“我就说，他这关也能挺过去。”
陈家乐草草看过挠了挠头，一副不愿意相信的表情说：“行行，你赢了。”接着把手机还给高柏寒，头往后仰看着天花板叹口气说，“这都是于晴茉做的？”
“她和娇一起的。”高柏寒讲事实，“娇北上一直不顺。孙笑凡退圈之后她主做宋玉，顺风顺水。这段时间圈里的人又换了一茬，吃瓜群众吃瓜姿势又进化了。没有于晴茉她把不准这个脉。”
“这么说，还有可能是用了公司的人脉去联系的渠道了？”陈家乐随口说了一下，玩笑道，“这算不算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公司财产？”
高柏寒哑然失笑：“你不是吧？”
“开个玩笑。”陈家乐坐直了正色道，“他们是肯定要走了，对吧？跟娇走这么近，加上姚望……所以还有可能凌泰在后面支持。”
“艺人发展不错开独立工作室现在很流行。”高柏寒他们聊回了之前谈论的话题，“就像我说的，撕破脸或者好聚好散。你看你怎么选。”
“woc，我不会连赵宥祺都留不住吧？”陈家乐突然发现自己怕不是要被自己堂弟坑了，“姚望死活不回家这下回去了。姚海那个家伙能叛逆多久？他别一回国又跟我谈要带着人去凌泰！”
高柏寒早就因为赵宥祺旁敲侧击提醒过陈家乐，但谁知道他那会儿怎么就那么相信这个跟随母姓的堂弟，签了一个非常宽松的续约合同，就让他出国去了。
只是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提也于事无补：“赵宥祺有合同，应该不至于。我们还是说现在公司的艺人怎么办。”
“这么聊来聊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投资了。不行那就投吧……”陈家乐终于松了口，“到时候让财务跟着去谈，我们出一部分资，谈吧……”
“那就是好聚好散？”
“不然呢？”陈家乐左右动了动脖子站起来说，“凌泰我可动不了。我是个商人，挣钱为主。”说完他指了指高柏寒略带警告说，“你这次看人不准，让这两人做大跑了，可记得给我把这部分损失补上。”
高柏寒摇摇头站起来，无奈道：“你还不能让我失手一回了？成成，给你找新的摇钱树去。”他说着挥挥手往外走。
陈家乐看着他出了门，越想自己那个坑哥堂弟越生气，忍不住打电话过去“教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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