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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牧还的嘴哪里是那么好撬的？
“我试试吧。”
苏凝霜应下这件事，当即就绕到书桌后亲自写了一封信，邀请牧还来八王府一聚，然后交给流影，让她亲自去一趟碧香阁。
当然，她也不确定牧还这会子会在那儿，左不过就是试试。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流影的信没有送出去反倒是拿回了一封信。
“这信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的话，此信是元药师亲自交给奴婢的，说是牧阁主亲笔所写，上面是他的回答，而且还让奴婢转告您一句话，牧阁主近日不在京城，若有事寻他，待他回京后再议。”
“莫非这就是未卜先知？”宋钰衍嗤笑一声，朝着她努努嘴，“霜儿，先把信拆开看看，我倒是想知道他与祖父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凝霜微微颔首，手上动作也不慢，很快就将信封给撕开，拿出里头薄薄的一张纸，一展开，三人都愣住了。
上面竟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无可奉告。
啪！
宋钰衍猛地拍了一下桌面，几个茶盏都被这力道弹得震了震，发出参差不齐的声响。
“混账！”
相较于宋钰衍的愤怒，苏凝霜却已然习惯牧还的不着调，撇了撇嘴，随意将信纸团成一团扔在茶盏里，任由茶水将上面的墨渍给晕染。
“钰衍表哥，求人不如求己，与其去打探外祖父与牧还之间的事情，倒不如还是从宫里头入手，我就不信，没有什么事发生，那位会改变主意。”
“霜儿说的极是，表哥，此事着急不来，宫中人多眼杂，总会知道昨日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凝霜和江亦凌来回宽慰，让宋钰衍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
随即，他也轻哼道：“嗜血阁虽情报厉害，但本世子也不是吃素的。”
苏凝霜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动用茶肆的人开始调查。
“钰衍表哥，一切还是低调行事为好，毕竟眼下情况不管怎么样，对我们还是好的居多，万一被那位察觉到什么，就怕得不偿失。”
宋钰衍微微颔首，冷声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一旁的江亦凌见他们这般说，不甘示弱的接话道：“宫中的线我也会尽快建立起来，只不过现在的白身不可信，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主子，要是表哥那儿有信得过的人，不妨送两个过来的，到时我也好将人给塞进宫里打探消息。”
“你想往哪儿送？”宋钰衍闻言，斜眼看过去，显然对于江亦凌有几分迁怒和嫌弃。
江亦凌早就被他这眼神给看惯了，所以一点儿不适也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他的问题：“自然是御前。”
“往御前送人，你胆子够大。”
“不送，什么消息都带不出来跟睁眼瞎有什么区别。”江亦凌无奈的说道。
宋钰衍轻挑眉梢，这次倒是正眼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接话：“成，过两日就给你送几个，别只盯着御前，后宫也可以放上一两个，指不定日后能用得上。”
江亦凌闻言，想了一会儿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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