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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圈，什么也没做，就这么离开？
就好像只是跨时空来了次旅行而已。
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
甄珍有些迟疑，女人当然也看得出她眼底的犹豫，她唇角微勾，“你们是怕我在欺骗你们吗？你们大可放心，说到底我其实本是不该放你们的，毕竟，东莱所有的人都不能留下。可你们本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何况，你们也不是坏人，我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好了。”
甄珍越听越是觉得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女人的意思，好像是她要准备杀光整个东莱的人？
这话听起来真的很像是大话，可甄珍从女人的眼神中看不出虚假。
她有这种本事。
她说到，就能做到。
或者说，这就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而且最让甄珍惊讶的是，她也看不出女人身上的血光。
女人明明刚刚杀了人，杀人的手法熟练，绝对不是第一次，可她什么都看不到。
女人的身上很干净，干净得让她生出了不安。
女人闻言轻笑，“我是谁，你们不会想知道。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见她这模样，甄珍还想再说什么，秦煜却一把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然后牵着她就朝栓马的地方走。
没走两步，听到身后又有了动静，甄珍心惊得很。
后面忽然出现了好几人，没有脚步声，就如同凭空出现。
她听到了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
“愿伟大的月亮之神护佑你，洗掉生前肮脏，赐你清白之躯，永生永世享不死不灭之光——”
女人低低吟唱的声音，如同咒语，每个字都清楚得钻进甄珍的耳朵里，压得她一颗心沉甸甸的。
月亮之神？
不死不灭？
特别是最后不死不灭几个字，让她骤然想到了晚晚。
想到了程云飞给晚晚吃的那颗丹药。
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抹灵光。
女人所谓的要让东莱成为炼狱，就是让整个东莱的人都成为晚晚那样不生不死的僵尸吗？
程云飞，或者说程云飞的老师，是和这个女人所在的宗教有关？
程云飞最后得到的丹药，其实就是这个宗教给他的。
她紧紧捏着秦煜的手，紧到有些颤抖。
秦煜反手握紧她，“别怕。”
甄珍摇头，“我不是怕。”
她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应该离开？
而且，这女人真的会这么好心，让他们离开？
身后的动静慢慢小了，他们没有回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快速走回了栓马的位置，跃身上马。
甄珍忍不住问秦煜，“真的走东面吗？”
秦煜目光极深的朝着东面看了眼，却摇头，“不，还是走北面。”
看来秦煜也不相信那个女人。
甄珍不知道怎么的松了口气，她点头，“走北面。”
这次两人的速度不敢太慢，秦煜驾着马在林间飞驰，刚跑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听东面极远处传来什么东西尖利的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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