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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将女狂后:陛下,你找死 > 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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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越来越近。

    “谁派你来的?”

    对方知道她是皇后,还敢冒出这般想法……

    “谁派我来的不要紧,重要的是,皇后这身子能不能叫我满意。毕竟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好歹也要值得不是?”

    那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渡开,带着几分诡异的?人。

    “你就不怕吗?”

    “怕?”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当初跟着公主殿下,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唯独这怕字……”

    男人吃吃地笑了两声,“公主殿下偏爱我这目中无人的样子,所以,怕,我还真没学会。”

    “再说了,如今我落得居无定所,流连青·楼,染这一身病,多少也是拜皇后娘娘所赐。”那人的声音懒洋洋的,确实一点也没有怕的意思。

    突然,男人语气一凛,那?人的语气鬼魅得很,“皇后娘娘大可放心,让人怀孕的本事我是没有了,就是……大概会让皇后变得跟我一样就是了。”

    闻言,奚鸢一惊。

    流连青·楼还能有什么病?不就是那烂身的花柳?

    “所以……你是来替翟芮兰报仇的?”

    可即便他再痴情,那是通天的本事也进不了皇宫,还做这么多的手脚。

    自然是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的。

    报仇的话……玉簪挑她手脚筋泄恨,再找个人来用这种方式毁她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

    “玉簪派你来的?但凡找人做事,最后都逃不过杀人灭口,你觉得她会让你活着出去吗?”

    再次开口,就连奚鸢也被自己喑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谁派我来的不重要。”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我既然接了这个活儿,也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你觉得我这般了,还能活着有什么意思?呵!”他冷笑一声,“左右都是死,与其默默无闻,无疾而终。不如享享艳福再说。要说这天下,同时拥有公主和皇后的男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男人说话间已经踱步到了床榻前,伸出手,指尖从脸颊划过,落在奚鸢的腰带处。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异样感也越来越明显。

    奚鸢强忍着所有的异样,握紧那手腕儿处的镯子,那是尉谨宴给她的。

    不过一直也没试过,也不清楚这里面的东西只是锋利,还是抹了东西。

    为了以防万一,一击致命,奚鸢安奈住性子,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察觉到奚鸢的变化,男人顿时,手上的动作刻意的多了两分技巧,越是惹得很!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开始想了?别急啊,我很会伺候的,至少那么难伺候的公主殿下回回都是很满意的……”

    “不知道皇后娘娘喜欢的跟公主殿下会不会一样?不过别担心,什么样的我都会的,何况……您这个样子,想必是无论如何都欢喜的吧?”

    “一会儿,可还要请皇后娘娘温柔些才是,若是折腾狠了,我当真为你死在了床上,那娘娘可要一辈子记得我才行呢!”男人低笑两声,俯身,糜烂又恶心的气息靠近,就在奚鸢准备发动暗器的时候,便听见门“哐啷”一声被推开。

    还不等奚鸢反应过来,殿内便从门口处亮了起来。

    她偏头过去,正好瞧见门口的翟睿霖,以及他身后掌灯的宫人。

    看着殿内奚鸢躺在床榻,满脸的隐忍,眼神迷离又几分渴望。仿佛是想那迫不及待的享受快些降临一般!

    这场景,极大地刺激了翟睿霖的神经,“都给朕滚出去!”

    男人满脸的阴沉,那嗓音也似暴风雨来前的乌云骤雨,“云公公!”

    几乎从牙缝儿中挤出的三个字,云公公不是没有看到这场景,立马是明白了过来男人的意思。

    他上前,将门掩上。

    门外便是传来一阵细微的挣扎声,随即便又恢复了宁静。

    殿内,翟睿霖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便是身影一闪,到了床榻前。

    那个男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翟睿霖扣住往外一扯,刚落地,都没能够站起来,就只听见“咔嗒”一声,直接被拧断了脖子!

    而这个时候,奚鸢正是体内的东西发作的时候,她咬牙扛着,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努力保持着清醒。

    只见翟睿霖处理掉那人之后,转过身来,满身的阴霾,“苏奚鸢,你就这么的不甘寂寞么?!”

    “我……”她想开口解释,否认,只是一开口,这声音却是将这所有越描越黑。

    奚鸢似乎也意思到这一点,便立马果断止住了声音。

    只是落在翟睿霖的耳朵里,那便是跟火星遇上炮仗,炸了一般。

    特别是望着那凌乱的衣袍和床榻,可以说是两眼直冒火光,“既如此,你何不早说?朕还能够不满足你不成?”

    眼前一暗,男人的逼近,奚鸢已经是满头的大汗,手腕的镯子紧了又紧。

    面对那个人,她可以是毫不犹豫地,甚至是一击致命,也毫不手软。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翟睿霖,是大祁的皇帝。

    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意识渐渐地溃散,深思一恍惚,奚鸢看见翟睿霖的脸变了,变得重影,模糊。

    她没有办法对翟睿霖使用不可知的暗器,只能贝齿咬破舌尖,口腔内血腥弥漫,刺痛的瞬间,她积蓄力量,猛地推了翟睿霖一把。

    猝不及防,男人险些被她推下床榻。

    “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是你的夫,你的君!你宁可在这一偏殿与情·夫苟且,却不愿朕碰你半分?苏奚鸢,是谁给你的胆子!”翟睿霖勃然大怒!

    一想到,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竟然是不管心还是身都不在他这儿,还要被人先染指。男人便是怒火中烧!

    苏奚鸢是他的!

    就算她的心不在他这里,至少身也要是属于他的!谁也碰不得!

    翟睿霖恨得牙痒痒,起身扑上前。

    却见突然眼前一道白影闪过,有什么东西扑洒了过来,呼吸间,翟睿霖便是觉得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眼前不住地眩晕发花。

    下一刻,房间内,便出现了三个人。

    尉谨宴上前,瞧见床上的苏奚鸢已然是浑身湿透,跟才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喂了一颗药进她的嘴里,接过柯亭递过来的斗篷,将她严实地裹住,抱起。

    离开前,脚步一顿,吩咐那房中的女子,“他就交给你了。”

    只见那女子,福身,“主子放心。”

    在尉谨宴抱着苏奚鸢离开前,他的身后,女子上前扶起翟睿霖,便听见翟睿霖望着女子眼神迷离地唤了一声:“鸢儿?”

    女子浅笑盈盈,双手搭上翟睿霖的双肩,搂住她的脖子,柔声媚骨,“是我。”

    显然,这样的反应取悦了男人,抬手搂住柔软的身子,“我的鸢儿……”

    两人相拥躺下,床榻轻晃,轻纱暖帐。

    ……

    夜合宫。

    尉谨宴将奚鸢抱回夜合宫的时候,见到奚鸢的模样,吓得薄烟大惊失色。

    从小夜子一回来,她便是一直胆战心惊地忐忑。

    赶紧叫了一同进宫的尤非白安排的人,去找人。

    她在这夜合宫你,等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如今却见奚鸢被抱着回来,“娘娘她……”

    “门口候着,谁也不让进来。”

    说完,尉谨宴便一脚踹开那殿门。

    柯亭随身而今,反身关上了门。

    薄烟不知道苏奚鸢怎么了,但是年初,尉谨宴救苏奚鸢的时候,也是不让她们在旁的。

    他对苏奚鸢一再出手相救,断然是不会害她的。

    包括前段时日,苏奚鸢中毒,也是因为尉谨宴在才捡回一条命的。

    所以薄烟也就没有多想,好好地守在了门外。

    殿内。

    尉谨宴将奚鸢放回床上,伸手搭脉,才发觉这体内的东西,比寻常的药都要刁钻许多。

    方才,他喂了奚鸢的只是抑制药劲的普通药丸,倒是没有想到,这下东西的人这么狠!

    “尉谨宴?”奚鸢望着眼前的男人,迷离的眼眸倒映着清俊的脸庞,那仿若深潭的眼眸,落在苏奚鸢的眼里,又像是盛满了漫天的星辉。

    她呆呆地望着男人,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戳男人的侧脸。

    轻轻地“咦”了一声,傻傻地咧嘴笑出一口白牙,“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哪里都有你?”

    闻言,尉谨宴拧眉,不仅是为惊讶奚鸢此时的还能保持如此的清醒,更是为她如今的身体发愁。

    这药他倒不是不能解,只是复杂了许多,他配药需要时辰。可奚鸢如今身体状况,怕是等不到他把药配好了……

    可此种情况,要么解药,要么……

    解药配不及,若是他强行……尉谨宴垂眸,温凉的眸光落在奚鸢的小脸蛋上,添了几分愁绪。

    怕是她醒了,会接受不了。

    “嗯?”奚鸢看向一旁的柯亭,指了指,又满脸疑惑地转过头凝望着尉谨宴,“怎么……这里,有两个尉谨宴?”

    此话一出,男人神色倏地一变。

    一把握住苏奚鸢的双肩,神情凝重又紧张,“你说什么?”

    柯亭瞧着都心下大惊,何时见他主子这般就是嗓音都发紧的。

    奚鸢望着眼前的两个尉谨宴,闭上眼不住地甩着脑袋。

    在再看,还是两个人。

    可是她仅存的意识,记得刚刚是翟睿霖出现,可是怎么突然变成了尉谨宴?

    “你……”奚鸢指着尉谨宴,迷离地皱着眉头,努力保持最后的神思,“翟睿霖,你想做什么?!”

    “你又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扮作尉谨宴的样子?你又想做什么?”奚鸢小脸绷住了警惕。

    “呵……”男人突然低笑了一声,“柯亭,你出去。”

    柯亭微微错愕,随即立马退了出去。

    留下尉谨宴看着摇摇欲坠的苏奚鸢,伸手一捞,眉宇间的温凉淡去,换上如水的温柔。

    “是我,我是尉谨宴。”

    方才他给翟睿霖撒了迷·幻粉,是一种会将眼前人错认成心底深处的爱人的药粉。

    想来刚刚她是也吸进去不少。

    这见到他,叫他的名字,并不奇怪,若是柯亭也认作是他的话……

    那个想法,在他的心里萌芽,冒出了头,摇头晃脑地往外蹿。

    男人眼眸的潭底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从深处越来越亮。

    “尉……谨……宴?”奚鸢趴在男人的怀里,鼻息间全是清冽的茶香,刺激着她的神经。

    一抬头,吻上了男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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