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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我欲修仙,却被摁下卖身契 > 第29章 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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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家屋内。

    郑老头跪在正堂的纸棺材前,把攥手上的纸钱,丢到火盆里烧,嘴里是哽咽,诉苦。

    郑家人一家三口,区老太婆去世,儿子郑开卧病在床,起不来迎客,只剩下郑老头,还有刚过门的谢娇娇。

    余文斌走前边,放下帛金,安慰了一句披麻戴孝的谢娇娇,随后又走到纸棺材前,对郑老头开解道。

    “郑老伯,人死不能复生,请看开点,逝者已逝,愿生者自强。”

    “多谢了,徐先生,请自便吧,呜呜呜。”

    郑老头固执,仍是自顾自的呜咽,丝毫没有在意前来吊唁的宾客,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程子晋跟余文斌后边,把帛金两文钱放桌递给谢娇娇,虽然寒碜了些许,但蚊子腿也是肉,臭鸡蛋也是鸡蛋!

    谢娇娇接过两枚铜钱,没有多说什么,反倒微笑问:“程大哥,我听说你雇佣了很多人替你干活,这是真的吗?”

    “你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见谢娇娇嘴角窃笑,程子晋释然。

    村里的女人喜欢八卦,何贯家夫妇、朱家五口、常全等,算起来近十人,这秘密要能守住才叫奇怪。

    微笑好奇的追问。

    “怎么了,你想找工作?郑老头辞退佃农的工作吗,鲁府给的工钱挺优渥,每月有80文钱,还不赖的。”

    “他钱是他的,我想自己挣钱,不想花郑家一分钱。”

    “哦?有志气。”

    谢娇娇被夸脸有些娇羞,叮嘱说:“要有工作,记得留给我,辛苦点也没关系。”

    “嗯,我知道了。对了,这是你要的钱,虽然不知道你要来干什么,但我给你凑来了。”

    程子晋把钱袋掏出,数了五十文钱给谢娇娇。

    “你收好。”

    “谢谢,程大哥,不过我可能没那么快还你。”

    “没关系,先欠着吧,你急用先用着。”

    “好。”

    谢娇娇也不客气,把钱都收好放入自己绣的香囊里。

    程子晋眼尖,诧异问:“你会绣香囊?”

    “你是说这个吗?这个是我自己绣的,只是学了不久,很难看吧。”

    “没有,还好。”

    程子晋见她会绣香囊,或许可以试着打造出一台织布机用来织布,之前不尝试,主要是纺车与纺机的难度,有如天渊之别,根本没信心,如今谢娇娇会织布,或许她能提供点意见。

    按照纺机的理念,应该是经线与纬线的互相交叉穿梭,形成布匹,只是详细的确实不知道,得慢慢摸索才行。

    正聊的起兴。

    一道声音呵斥传来。

    “阿娇,你在干什么!”

    郑老头见自家儿媳妇,与程子晋聊的开心,脸都黑了,愤怒站起身,一巴掌呼过去。

    啪!

    声音响亮。

    屋内吊丧的村妇纷纷侧目而视。

    郑老头不解气,一手拽着她头发,扔在堂中,咒骂。

    “你个天煞的荡妇,我告诉你,你的丈夫是我儿子郑开,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我告诉你!”

    “还有,你个短命相,让你跟她说话了吗!快滚,这里不需要你假惺惺,装可怜的来吊丧,滚!”

    程子晋见郑老头,居然拿手指,指着自己额头怒骂,一把捉住他食指,用力一掰,立马脱臼,跪地上打滚。

    “她怕你,我可不怕你,别蹬鼻子上脸,扮疯狗乱咬人。”

    “哎呀...你个杂种,去调戏何贯家妻子,现在还敢来我家撒野,你死定了。”

    程子晋冷笑。

    郑老头能有什么能耐,耕着几亩稻田,存了点积蓄就目中无人,看来天王老子来,他都不会赏脸。

    伸手指着他,诟骂道。

    “郑老鬼,上次你家老太婆,暗地里诋毁,中伤我的事,还没跟你算,如今老太婆死了本想息事宁人,你这茅坑石非要不依不饶,要不是看在村民份上,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小友,你戾气很重啊,常言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又何必与逝者家眷,发生口角争执呢,不如就此罢手,对你我都好。”

    “你是哪门子的道士,该不会是出来偷蒙拐骗的混子吧。”

    老道士一怔,眼珠子转转,斥责:“小友,你是在怀疑贫道吗!大胆!”

    “子晋,休得无礼。”

    余文斌见程子晋闯祸,赶紧过来,给老道士请罪,躬身毕恭毕敬的拱手一拜。

    “道长,你莫要怪他,年轻不懂事,脾气暴躁了点,还望你多多原谅。”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年青人,你好自为之吧。”

    程子晋哂笑:“老道士,这话你应该对郑老鬼说,他要胆敢再污蔑我,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子晋!住嘴!”

    余文斌是真怒了,大声呵斥,把屋内的村民都给吓了一跳。

    往日里,余文斌大多时候文质彬彬,极少发这么大脾气,如今雷霆震怒,又叫人如何不惊。

    程子晋见状也不敢多言,只好缄默不语,由他来发话。

    “道长,你千万别生气,他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会回去好好训导他。”

    “年青人,不磨平棱角,很容易闯祸的,你得看着他点儿。”

    “晚辈,会的。”

    余文斌作揖赔罪,一手拉着程子晋的手臂,拽着他出郑家门,回村头的瓦砖屋。

    郑老头手指脱臼,难受的要紧,疼得厉害,眼泪都差点流下来,幸好老道士,有两手本事,一拉一扯硬是帮老头给接回去。

    谢娇娇想扶郑老头起身,却被老头一手给甩开,摔在地上。

    “你个克夫命,克死老婆子,还想把我也害死吗!早知就不该让你过我郑家门!滚!滚的越远越好!”

    “唉,人死自有天意,你也别怪她了,都起来吧。”

    老道士当和事佬,拾起刚才掉的面子,又是两边安抚一番,屋内外吊丧的村民见,没了看头,与主家客气一声,便也离开了。

    一时间,郑家屋内,仅剩下郑老头、老道士、谢娇娇,三人打斋悼念,颇有些冷清。

    ......

    余文斌拽着程子晋,回瓦砖屋,脸上依旧,怒意未平,板着脸,双目圆瞪。

    “子晋,你可知错!”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为那弱女子鸣不平,有何过错?”

    “对,若是往常,这事的确无所谓,但你却万万不该得罪道长!”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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