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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次，最后一次。”
虞清欢微笑着摇了摇头，“回去吧。”
后来的江白安想，若是提前预知后事，虞清欢会不会依旧这般坚决的拒绝她。
可偏偏世事难料，来日方长总是显得过于梦幻。
牵着的手随着江白安的动作前后摆动，“什么时候走？”
“明日，你呢？”
江白安抬头看向虞清欢，眨了眨眼，“暂时还走不了，起码要五日后，你会想我吗？”
虞清欢脱口而出道：“会。”
“回的这么快，是不是在敷衍我。”
“不是，”虞清欢俯下身，吻了江白安的手背，“我现在就在想你。”
透过他清透的眼眸，江白安看到了他的真诚。不是花言巧语，不是欲擒故纵，不是故作深沉。
而是欣喜的献上一颗心，任凭她处置。
若说之前，江白安还有一些紧张，但此时，她更多的是淡然。仿佛尝了口桂花蜜，甜到了心里。
“大人，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沉思片刻，虞清欢道：“不知。”
“那日我病的模糊，恍惚间看到一个青衫身影，在我家窗台留下了伤寒药。是不是你？”
虞清欢微微一怔，“是我。”
江白安打趣道：“你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是。”
一句话，颤动了江白安的眼睫。
一见钟情，见的是谁，钟的又是谁。
眼眶微热，江白安问：“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长这样呢？”
“嗯？”
江白安：“我是说，如果不是这副身子，这张脸，你还会喜欢我吗？”
虞清欢驻足，双手轻握住她的肩，“钟的是你，不是江白安。”
江白安眼中透着不可置信，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心中惊涛骇浪，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虞清欢凝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问道：“你叫什么？”
沉默半晌。
“淡乐，江淡乐。”
说完，又立刻补充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是江白安这件事。”
“第一次撞到我怀里的时候。”
江白安：“从何得知。”
“感觉。”
“我早就死了，死了二十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江白安低垂着头，不敢看虞清欢的眼睛。
偷了具身体，妄图新生。
她肩膀微微发颤，“你怕我吗？”
这么怕鬼的一人，该是吓到了吧。
一阵温暖环住了她，温柔的声音传入耳内，“不怕。
不管你是什么，我都想跟你在一起。”
喉咙酸涩让江白安无法应答。
虞清欢：“你知道，我为何从未叫过你的名字？”
江白安使劲的摇了摇头。
“因为我知道，你不叫江白安。”
江白安对虞清欢的感情，是日积月累相处出来的。
循序渐进。
今日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世上竟还有另一种感情。
一眼定终身，没有道理可言。
温暖的手划过江白安的脊背，“淡乐。”
“嗯！”
“你再哭，明日我就舍不得走了。”
闻言，江白安吸了吸鼻子，从他怀中脱离，“不行，那么多人等着你解救，不能因为我停留。”
“好，”虞清欢重新牵过她的手，“等回了新京，我也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
江白安问：“向我坦白？”
“嗯。”
“该不会跟纪修齐一样，养了外室？”
虞清欢：“不是。”
江白安松了口气：“那就好。”
“更严重。”
“什么？”江白安控制不住的大声问道。
心中止不住乱想：更严重？更严重是什么？难道还偷偷藏了孩子！
虞清欢没有再回答，只是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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