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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女人缓缓开口，依旧冷若冰霜。
卧槽！
大佬你说谁啊？
你不说名字，直接问我在哪里？
这个跟毒打一顿连问题都没问的人，有什么区别。
但是很快。
殷剑便发现她脸上的面具十分眼熟，和第一次见到艾馨时脸上戴的面具十分相似，只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的面具要窄小一些，没有那森白的獠牙。
艾馨的面具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的，整个面具戴在脸上非常不和谐。
难道这就是她娘？
从惹祸的身材来看的话，倒是有几分相似。
面对这样一个实力恐怖的女人，殷剑不敢有丝毫怠慢，“前辈说的是艾馨吗？她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我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你最好不要撒谎！”说着手中精巧骨刀缓缓抬起，指向殷剑。
殷剑缩了缩脖子，“晚辈不敢，艾馨之前确实在这里留宿几日，可今天早上就突然不见了。”
盯着她手中的骨刀，殷剑舔了舔嘴唇。
不知道斩杀化神期的一刀，砍在自己身上就有多少挡刀值。
“你们是什么关系！”
“呃……之前是朋友关系，后来叫她做菜说要回去做给她娘吃，拜我为师了。”殷剑如实回答。
那女人身子顿了顿，似是有所动用，随后手中骨刀缓缓放下。
随着骨刀放下，那股莫名的压力也随之消失，殷剑终于松了口气。
看着殷剑由红变白的头发，又道，“你体内的血脉似乎……是圣殿的血脉传承？”
殷剑挠挠头，“我也不知，我的记忆都消失了。”
妈的！
怎么搞的，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别以为你有圣殿的血脉传承，我就不敢动你，区区圣殿我还不放在眼里。”
“……是。”
殷剑无语了，我也没说啥啊。
“她若再回来找你，让她来寻我，就说……她想知道的已经有眉目了。”
殷剑点点头，拱了拱手。
女人说完看向长老阁几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云中鹤身上，“小小宗门也企图翻天。”
“告诉那六宗八门，天命不可违，若让我查出七十年前那件事与你们有关，这中州圣地也没必要存在了。”
轰——
庞大的威压施加在众人身上，长老阁众人顿时被这无形压力压倒在地。
纷纷口吐鲜血，面色惨白。
大长老本就身负重伤，顿时昏了过去。
云柔擦掉嘴角血迹，强撑着身子站稳，恭敬道，“还未请教前辈名讳，不知前辈高姓？”
咦？
“身怀大道？”红衣女人看向云柔低喃一声，几乎微不可闻。
“古！”
女人说罢看了一眼殷剑，脚下风雪流转，便消失在原地。
同时殷剑耳畔响起一个清冷声音，“在这里埋没了你的天赋，回圣殿吧！”
殷剑：“……”
跟她闺女一个德行，都喜欢玩神秘。
再看云柔此刻脸色煞白，呆呆的看着那片天空。
许久后，回过神脸上多了一抹苦涩。
殷剑来到她身旁，问道，“师尊，这个姓氏有什么不来历吗？”
云柔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说来话长，先把眼下的情况解决再跟你说。”
殷剑点点头，没再追问。
……
夜晚。
掌门别院。
云柔提着两坛百年极品桃花酿放在桌子上，见桌上有一铜锅里面煮着肉菜，香气浓郁，不禁口水直流。
“这就是你说的火锅？”
殷剑点点头，“师尊，大长老和其他几位长老的情况怎么样？”
云柔轻抚往前秀发，“老东西伤得不轻，这段时间恐怕都要在床上调养，其他人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殷剑将涮好的肉片夹到她碗里，“今天那女人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圣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似乎几十年前发生的事，影响了很多人？”
几个关键性的问题抛了出来，这都是他最在乎的，一个关于宗门，一个关于身世，另一个则是艾馨。
原本几个不搭噶的问题，现在竟然被串成一条线，让殷剑不得不弄明白到底都有哪些联系。
云柔吃了口肉，不住的点头，也学着殷剑的模样往锅里下菜。
思考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这件事要从两千年前说起，那时的中州还是一片灵力充沛的圣地，在五大圣地中属于地域最好的修炼宝地。
很多人为了能在中州开宗立派不惜耗费巨大财力人力，甚至为了一个洞府大打出手。
仙云宗也是在那个时候便成立了宗门，也拥有了一片不错的福地。
千年间渡劫成仙者足足有十七人，早已飞升至上界。
当然了，这些都是听我师尊说的。
也是从历代掌门口中传下来的。
而八十年前一切都变了，灵力充沛的圣地，突然变得灵力稀薄起来，甚至已经到了无法修炼的地步。
我和宗门其他长老便是从那一天开始，修为增长甚微，而对于金丹之下的修士来说无太大影响，无非是无法突破至金丹而已。”
一口气说了好多话，云柔喝了口酒润润喉，又道。
“在得知龙神大陆同样受到影响之后，众人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上界控制了龙神大陆的灵力供给，不再允许下界的人渡劫成仙，当这个想法一提出便引得诸多不满。
毕竟都是同一片天地飞仙成功的修士，凭什么他们飞仙之后便不让下界的人拥有资格？
还断送了所有人提升修为的机会。
在上界眼里下界的人都是蝼蚁，生死无关他人，可上下界本就无法沟通。
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十年后的某一天。
中州圣地各大宗门掌门聚集在一起商讨应对的办法，此时有一个叫‘赖间’的人，提出可以通过巨阵改变天地灵力……”
殷剑将云柔的酒填满，问道，“什么巨阵？”
“聚灵玄天阵！”
云柔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这是一种需要四大圣兽来开启的，仙级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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