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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聿晟着实有点儿欠揍的样子。
悦希扫了眼，很多围观路人都在举着手机拍照。
就在他们附近，还有小姑娘激动得大声喊：“太浪漫了吧！”
小姑娘旁边的少年很冷静地说：“这浪漫挺费钱的。”
悦希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刚跟唐雅晴传了绯闻，又要跟我传？”
邵聿晟不承认他和唐雅晴之间是绯闻，“我跟你的绯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你咬我那个时候起，就在传了。”
“那是你自找的。”
“这也是我自找的。”邵聿晟道：“不认识我们的人，就算站在我们旁边，也不知道上面这两个名字代表的我和你。认识我们的人，看见这个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抓着悦希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半开玩笑地问：“你说，会有多少人觉得我们在交往？”
悦希把他的手拨开，“谢谢你的礼物。不过，我觉得我们如果还要继续合作，应该设定一个距离。安全的、朋友的，距离。”
她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邵聿晟把她拉回来，掏出手机：“我们还没有合影留念。来张自拍，朋友的话应该没有必要拒绝和我自拍吧？”
只是自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悦希挨着他站着。
“你怎么不笑？”邵聿晟看着手机问她。
悦希又想到了邵聿晟喝醉的时候抱着她说她除了在梦里的时候之外，都不会对他笑。
她心里涩涩的。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依然在进行灯光秀的景观灯，转过头来，对着镜头微微笑了笑。
邵聿晟把脑袋向她偏。
咔嚓。
手机相机记下了这一幕。
悦希以为可以走了，邵聿晟却依然拉着她的手腕，指着天空让她看。
天空中有一个无人机。
“招手。”邵聿晟边挥手边提醒。
悦希愣了一下，抬起手挥了挥，“那是摄像机？”
邵聿晟心情极好的样子，“对！”
他还准备得挺充分。
悦希突然觉得自己在玩火。
不，从一开始决定和邵聿晟联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在玩火。
这火，不知道会把他们烧成什么样子。
她再次把邵聿晟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开，“礼物我收了，走了。”
邵聿晟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悦希心里有道深邃的沟壑，她在沟壑那边，他在沟壑这边——那是当年还不成熟他亲手挖的，要填平，需要时间。
他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后。
远处，靠在江边栏杆上的江天灏看着邵聿晟和悦希走远的背影，打了个电话。
这段时间，邵聿晟的人一直在找他。
为了增加邵聿晟的挫败感，他一直在暗中扰乱他们的找人计划，让他们找不到他。
现在，他不想等了。
江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散不了他心里的愤懑。
还没走到车面前，邵聿晟的手机短信提示音便响了。
他随意地看了眼。
这条消息，让他的脚步一顿。
是他派出去找人的属下发来的消息，告诉他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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