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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说吗？
她不能！
悦希想说话，又觉得喉咙有点儿干燥，就吞了口口水。
江天灏似乎是看见了她吞咽的动作，把早就给她准备的好的饮料推到了她的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水。
他这方面的心思总是很细。
悦希双手捧着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缓解心里的别扭感。
“我只是在想，邵伯父有没有把幕后策划这件事的人找出来。我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江天灏定定地盯着悦希，眼神里带着零碎的星光和些许的笑意。
他的腰身一弯，隔着吧台偏着脑袋凑到她的面前，“其实，你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是吧？”
他的话又让悦希紧张了。
她确实不是这么想的，但她不想让他看出来。
心里虽然紧张，悦希还是装作很淡定地，“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你心里，在怀疑你的邵伯父，你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他干的？是吧？”江天灏一脸笃定，似乎，他能看穿悦希的心思。
悦希心里一沉，她垂下眼帘，沉思了片刻，复又睁开眼睛，冷静地直视着江天灏的视线。
“我刚才确实怀疑他了，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他做的。他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是个很厉害的人。他有很多手段可以用，给自己戴绿帽子，不是什么好手段。”她冷静地说道。
江天灏一脸的不以为然，“你就这么相信他？”
“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我自己的直觉。”悦希道。
这么说当然是骗人的，但在江天灏面前，她还是得维护邵坤，毕竟，他是邵聿晟的爸爸。
“确实，我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跟邵坤有没有关系。”
江天灏的话让悦希松了一口气。
没有证据就好。
这件事，或许，不用继续往下查了。
就在悦希斟酌着要怎么取消委托的时候，江天灏抢先说道：“我这个人做生意，从来没有给客户交过不明不白的答案。现在事情牵扯到了邵聿晟的爸爸，我也不是不能继续往下查，我只是想要你一句话：悦希，你还要不要继续往下查？”
悦希：“……”
他似乎，给了她一个台阶。
但是，只是表面看上去像台阶而已。
如果她说不查了，那不是表明她担心查出来的结果和她刚才嘴巴上说的结果相反么？
悦希眉头轻轻皱了皱，问江天灏：“激将法？”
江天灏笑了，一口健康又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笑得有些狡黠，又有些得意。
“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这么了解我。我很高兴。”
当着他的面，悦希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
“我把你当作朋友，以及很信任的合作伙伴，你不要试探我。就算是朋友，也经不起试探。”悦希道。
江天灏叹了口气。
他沉吟了片刻，没有解释。
“好，我下次注意。”他又问道：“那还查么？”
其实，他已经查清楚了，他只是，想要试探悦希。
问题又回到了悦希这里。
这次，悦希很认真地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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