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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谨言挑起眉头，“你先说说，怎么个合作法儿？”
“你看啊！”秦淮远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拉近跟他的距离，，结果很快又在他的眼神儿中又坐了回去，“我们两个是亲兄弟，以后不管谁继承秦家，至少不会便宜了那些外人对吧？”
封谨言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老头子弄回来一个又一个私生子，为的是什么？”秦淮远冷哼一声，“还不是想让秦家的家产和权力分散，免得集中在某一个人手里，对他家主的位置产生威胁吗？这是冲着谁的，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这些事情不用你告诉我。”封谨言故作不耐烦地敲敲桌子，“我是问你想怎么合作？”
秦淮远只好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现在秦家大部分的家产都在你手里，我也不跟你争，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把秦淼负责的那个研究项目拿到手。”
“这个项目老头子很看重，要是成功的话，到时候我就能在他面前说上话了，只要你守住自己目前手里的大部分家产，还怕他会私生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仅要费心思看好自己的产业，还要另外帮你拿到那个研究项目？”封谨言嗤笑一声，“这样听起来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啊！”
“怎么会没有好处呢？”秦淮远却不赞成他的这个说法，“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两个是亲兄弟，秦家由我们两个人共同把持，总比便宜了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好吧？”
“这倒是。”封谨言点点头，“然后呢？”
秦淮远微微一愣，“什么然后？”
“没有了那些私生子，秦家的产业和话语权都在我们两个手中，然后应该怎么办？”封谨言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道，“家主之位毕竟只有一个，到时候是由你来做这个位置，还是由我来？
“这个……”秦淮远突然迟疑了。
封谨言把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大哥不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还是说，你的想法不能告诉我？”
“我……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秦淮远像是终于想好了说辞，“毕竟现在我们面临的主要问题是老头子那些私生子，等解决了他们之后，我们兄弟两个再坐下来慢慢商量这个问题。”
“那可不行！”封谨言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不商量好这个问题，我恐怕没有办法跟大哥合作。”
“你——”秦淮远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不留余地。
封谨言嗤笑一声，“我怎么了？大哥刚才提出来的合作方案，对我可是一点儿帮助都没有，反而我还要出面替你争取那个项目，你想要利用我，却又不肯付出大家，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这话直接把秦淮远的心思挑明了，秦淮远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那你想怎么样？”
“把你手上的产业交给我，我就帮你争取那个研究项目。”
“不可能！”秦淮远下意识回道，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是，我手上只有一些并不怎么赚钱的产业，就算给了你也没有什么用。”
封谨言勾起嘴角，“没关系，我不嫌弃。”
听到他这么说，秦淮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合作的事又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于是就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里。
答应吧，他手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产业，交出去就等于一无所有了；可是如果不答应，他还真没有把握能让秦牧答应把那个研究项目交给他，万一又落到哪个私生子的手里，他又要像对付秦淼那样费尽心思。
见他拿不定主意，封谨言也不催促，低头抓着林茶茶的手翻来覆去地把玩。
趁着对面的人没有注意到，林茶茶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假的秦淮景了，干嘛为了他的利益这么尽心尽力？”
他们混进秦家只是为了帮秦淮景调查秦家旧事，至于秦家兄弟间的明争暗夺，跟他们并没有关系，所以只要按照秦淮远的想法顺水推舟就行了，干嘛还要给秦淮景争取东西？
“谁说我是为了他？”
林茶茶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想……”
“嘘——”封谨言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她唇上，用眼神儿示意了一下坐在两人对面的秦淮远。
林茶茶这才发现，秦淮远已经从思考的状态抽离出来了。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也要保证，一定能让父亲答应把那个研究项目交给我！”秦淮远权衡利弊之后，终于做出了选择。
根据他调查出来的结果，秦牧之所以看重那个研究项目，是因为后面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人，那人在秦家的地位，比秦牧甚至秦荣祥还要高，只要他能研究成功让那个人满意，还怕家主之位落不到他头上吗？
这么想着，秦淮远已经开始期待了。
他虽然尽力掩饰了自己的得意，但还是被封谨言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封谨言也就不跟他计较这么多了。
“可以。”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秦淮远端起酒杯朝着他敬了敬，“回去之后，我就让人把我手上的产业全部整理好，等父亲同意把那个研究项目交给我，我立刻把那些东西交给你。”
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合作的人拿到东西出尔反尔。
封谨言不在意地点点头，“没问题。”
商量好之后，秦淮远就先离开了，封谨言和林茶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整个会所里转了一圈，在外人看来就是秦家二爷在视察自己的产业。
“不是说这里有那种特殊人群吗？”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林茶茶不免有些失望。
封谨言无奈地看着她，“那些不男不女的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好奇。”林茶茶撇撇嘴，“上次来t国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也没有看到，还以为这次能如愿呢！”
“真的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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