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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穿书后她吊打团宠女主 > 第二十四章 宋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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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村里的风俗,一场喜宴,至少要热闹举办至傍晚才算结束,众人吃酒、划拳,末了还要闹个洞房。

    可江家这边实在是没剩什么人。

    中午刚过,宴席就草草结束。

    王心柔在陪同江黄氏送宾客时,隔壁宋家门口,忽起一阵喧嚷。

    一个身量挺拔的男子,出现在宋家在门前。

    村民们七嘴八舌和这个男人道贺。

    男人微愕,显然是蒙在鼓中,不过,却仍是教养良好的,拱手与每位道贺之人回礼。

    王心柔呼吸一顿,宋家大郎宋砚回来了?

    想到他先天不足的传闻,目光不由得带了几分轻视,瞥过去。

    在看到他的脸时,王心柔有些惊呆。

    不是想象中满口之乎者也的孱弱书生。

    他生的俊美绝伦,眉眼深邃,鼻梁翘挺,轮廓精致的耳廓,加在一起,构成线条完美的侧脸。

    仅一个侧脸,就让王心柔大吃一惊。

    穿一身洗得发白的儒衫,明明不怎么起眼,可穿在他身上,硬是衬的他举手投足都有着不一样的气质。

    不同于江鸿渊,拥有浓浓男性气息的硬朗,霸气外露。

    而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满身的干净出尘遮盖了他的烟火气,像一柄未出鞘的宝刀,锋锐都藏在刀鞘里。

    很是独特。

    明明他温和地和每个人道谢,却叫人莫名的感觉不到温度。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宋砚的目光不期然瞥过来。

    王心柔立刻感觉脸颊刺了刺,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令她很不舒服。

    她僵硬地朝宋砚挤出一抹微笑,慌忙转身,继续若无其事送客。

    如果不是不方便,她都想要立马和江黄氏打听宋砚的情况。

    这个男人太不一般了。

    因为宋砚深居简出,所以从前的她,根本没注意到他。

    今日才算是真正的见了第一面。

    她现在有点懊悔,嫁给江鸿渊是不是有点草率?现在看来,江鸿渊未必是这村里最出色的男人。

    但转念,想到江鸿渊的一身本事,宋砚的先天不足,波澜的心绪才又平复了不少。

    宋砚越过重重道贺的人群,跨进堂屋。

    看到一身新衣的宋老太,以及被强迫套上女装的妹妹,再结合今日院中的异常,那些纷纷道喜的人。

    和气的面庞沉下来。

    眯起眼睛,周身似有冷气溢出,“娘,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正在说话的母女两个,同时往门边看去。

    “大、大大大哥……”

    “儿、儿啊……”

    母女两个,触及宋砚冰冷的目光,不由得浑身发毛,身子不约而同地缩了缩。

    活像是,做了坏事被捕头抓个正着。

    “呵呵……”宋老太壮着胆子上前,“儿啊,你回来得正正好,快把喜服换上,该去接亲了。”

    宋砚巍然不动,清幽的目光,暗含一丝犀利,“接哪门子亲。”

    “接的是你媳妇。”宋老太把嘴努起,双手交握于身前,像听话的小童一般,挪步至宋砚身前,“娘做主给你娶了媳妇。”

    宋砚气息一凛,目光落在宋若男身上。

    宋若男心头像被针一扎,目光左右乱飘,“是呀,娘相中的是个好姑娘,大嫂又漂亮又能干,恪守妇德,温婉孝顺……”

    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见,宋砚薄唇紧紧地抿成一线,额上青筋若隐若现。

    宋砚淡淡启唇,丢出三句问话:“下多少聘,银子从何而来,今日置办酒席又花费多少。”

    宋老太揪着手指,一五一十汇报:“下聘二十两,雇喜乐队、买食材、请厨子、买喜服、租花轿,置办酒席又花费二十五两,银子、银子……从箱子里来……”

    越到后头,声若蚊蝇。

    话音刚落,只见宋砚一阵风似的,提步往厢房走去,搬起床边的大箱子盖。

    里头的银子,分文不剩。

    外头的母女俩,意识到山雨欲来的恐怖,不由得乱了阵脚。

    挤眉弄眼,你推我,我搡你。

    宋老太技不如人,被女儿一股大力推进耳房。

    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呜呜,儿,亲儿,娘知道错了,可是今日,这些钱是非花不可啊。”

    她就势扑向宋砚,抓着他的袖子抹泪,“你是不知道这姑娘有多可怜,你若不娶她,她非要被她爹娘整死不可,她大哥也是混账,还有她二姐,驴屎蛋外面光,里头都是黑的。”

    她絮絮叨叨还要说,宋砚矜冷地抽开袖子,“我是不是说过,天大的事,也不准动那笔钱。”

    宋老太委屈:“嗯是说过,可是用都已经用了,娘发誓,以后再也不败家,绝对不再动你的私房钱,你就可怜可怜老娘吧,你要是不娶阿墨,这孩子就没活路了,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家里着实太冷清了些,你总归是要娶媳妇的,阿墨长得漂亮人有机灵,绝对是个好媳妇儿。”

    “别模糊重点。”宋砚咬字极重,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五十两银,攒足一整年,却被娘一日败空。”

    带有压迫感的嗓音,消散在空气中,让周遭气压低迷到极致。

    宋老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吸鼻子说:“这不是阿墨进门了,多了口人,往后不愁赚不到钱,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们夫妻两个,从今以后齐心协力,劲儿往一处使,财富还不是滚滚来。”

    宋砚睨向空荡荡的箱子,扯唇,“确定不是更败家?”

    “当然不会,阿墨真的是好姑娘,你不信娘,就算了。”宋老太语气低落,透出几分自怨自艾的意味。

    宋砚袖下的手握紧,尽管眼底怒色被刻意压制,却仍难掩骇人冷意,“娘可知,今日一时意气将钱用光,误了我大事。”

    宋老太张了张嘴,又闭住,露出歉疚神色。

    自知做错了事,生无可恋,走到屋中的立柜前。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展开,露出一只色泽莹润,水头十足的翡翠镯子。

    咬牙递给宋砚,“是娘的不是,你别生气了,这是家里最后的家当,拿去当了抵那些钱。”

    宋砚:“……”

    比命还看重的东西,竟舍得在今日拿出?

    宋砚没伸手,眉头皱了皱,眼底掠过一丝探究。

    变了主意,转身往外走,丢下一句:“事已至此,我先去接亲,当手镯的事,再议。”

    宋老太后知后觉地露出喜色,“琼落,快,去给你大哥拿喜服,陪着你大哥去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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