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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诡使神差 > 第54章 香艳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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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我大白天遇鬼了吧,反正,我多多少少地知道了一点我的“父母”的生活印记。

    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只公主的那玉冰灯闪着光,天上无月无星,淡淡地蒙了一层阴云,却似乎又不象在要下雨的样子。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香味越来越浓了。

    我竟晕晕乎乎地又感觉到了雪山的存在,又好象跟着黄教授走在东北的黑山白水之间,四处讨生活。

    身旁的吉泽美惠子不知什么原因,竟哗哗地流眼泪,张着两只眼睛,四处看。

    这不知什么名堂的小镇,怎么把人都弄得都神经兮兮的,我看公主时,有时觉得很近,有时觉得很远。

    看孙玉如、马德彪、孙老道和几位特种兵班长,差不多都是同样的感觉,我们之间就好象隔了一层软水晶墙似的,想碰却始终碰不到一起。

    这感觉让人很郁闷,连走着的硬石茬子路好象也软绵绵的,踏上去连半点声响也没有,整个人感觉是在飘魂,身不由己地飘魂……

    也不知走了有多长时间,远远地看见了一座座飘着香味的陵墓,香味的始源应该就在这里。

    那香味缭绕得就跟山间的云一样……其实,清醒状态下,准确一点的描绘应该是香烟。

    公主站到了一个最高最大的香冢前,猛地使力爆开了手中的玉冰灯,那些让人游魂的香烟散去了。

    怪烟散去,我的神智马上清醒了,再看各人时,也都正常了,不过神色都很凝重,显然,每个人对这使人游魂的香烟都极不适应,仍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陵墓訇然一声响,开了一个大口子。

    里面飘出了三个女人:桃谷绘里香,阴毒女人和卖香薰的诡异老太太。

    看桃谷绘里香那邪恶神态,我知道,这个女人又被打回了原形,弄不好,她又从诡异老太太那儿获得了重新做恶的能量和心机。操纵这次大计划的人真是高人哪,竟是一箭三雕地大玩了一把,还顺手把桃谷绘里香拿了回去,又重新做一遍,又能使她祸害人了。

    果然,桃谷绘里香一开口,就冲着我来了:“小悸,人家想死你了,你在那非人间的草屋子装粗鲁汉子装死人,人家真的好心疼,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再也见不到你了。”

    “滚你妈的蛋,我跟你非亲非故,用不着你咒着我死,老子命硬得狠,你们这些鸡鸣狗盗的女人还不能把我怎么地,妈的,想玩你们就玩吧,看谁笑到最后。”我铁骨铮铮地冲桃谷绘里香嚷。

    我这一番话,把孙玉如说得不住用眼睛对我放亮光,无限加有情地鼓励。吉泽美惠子这时才醒过味来,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孩子似的蹦着喊:“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我真怕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娘的,连你也咒我死,快滚回你日本的盗墓组织吧,为了你,老子忍得不知有多辛苦。”我骂一句,推了吉泽美惠子一把,吉泽美惠子歪扭着跑到了老太太跟前。

    阴毒女人鄙夷地看了吉泽美惠子一把,却并没有象我一样地开口粗骂,好象忍功练得不错了。她的名字是叫田边加乃仓,还是叫什么的,是黑玫瑰单依告诉我的,以后就叫她田边加乃仓吧。

    看对方阵营一老三少,估计可能是一个师傅三个弟子,从表面上看,就数吉泽美惠子道行浅了,还没等怎么着呢,就哭着喊着想着念着一个男人,把弱点暴露得一塌糊涂,是最不用提防的小人物了。

    桃谷绘里香和田边加乃仓,可不是好斗的主儿,再加上一个始终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老太婆,这么样的三个人组合起来,要是设个迷魂阵什么的,我怕是应付不来。

    公主对我嫣然一笑,好象已经是大自在了的,不惧任何邪门歪道的正身了,她佛心如一地起了一个佛家手印,转头对诡异老太婆道:“迦莲法师,别来无恙,提娜给你问安。”

    老太婆却不客气地道:“好了,这次算你走运,让你过了一关。”她一扭头,对田边加乃仓道:“把那两个小妮子放出来吧。”

    田边加乃仓转身走到陵墓边摁了一下机关,陵墓里几股香烟升起,接着莫拉塔和菲月被送了出来。

    两个妮子见到卸了伪装的公主,一声声地喊着姐姐,姐姐的。却没有注意到揣着黑毛猴子黄的本神汉。

    为了增加点欢乐气氛,我索性把毛猴子黄穿到身上,扑楞着要去亲菲月和莫拉塔那小嫩脸。

    两人吓得直蹦,躲到公主身后小心地看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猴子。

    等我露出真面目,把两人高兴地扯着我这毛猴子姐夫撒着欢儿地跑。

    吉泽美惠子也高兴地笑了。阴毒女人田边加乃仓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没出息。

    我听到田边加用仓的话,呜嗷着和莫拉塔菲月转到他跟前,指着他鼻子骂:“你他娘的没人性,没人味,畜牲都不如,连自己同一个阵营的姐妹都骗,你害得她差点在山里死掉你知道不,你们这四个女人,只有她配叫‘人’和‘女人’这样的称呼,你小心啊你,小心我一时忍不住不听公主的话,把你钉成个无魂墓人,送你到老蒙古去守棺材!”

    公主笑嘻嘻地把我拉到一边,对老太婆道:“迦莲法师,我们都准备好了,请你打开陵墓吧。”

    老太婆也不答话,悄无声息地领着她的三个弟子闪进了陵墓里。

    公主对马德彪和孙老道道:“好了,这里的事就交给我吧,你们去帮将军拆弹吧。我和小悸、玉如、莫拉塔、菲月一定会把黑玫瑰救出来。”

    唉,有公主在,就算千死一生,本神汉也是毫不畏惧,更况我跟黑玫瑰那也不是一个生死就难说清的关系。

    我拍了马德彪和孙老道的肩,把他们推上大货车,又一左一右地搂着张伟得和栾向东两位老大哥的肩,坚定无比地让他们放心,孙玉如和黑玫瑰单依那是比我的亲姐姐还亲的人,保证会一毛不少地完璧归赵。

    两人都很懂我的话的含义,差点又虎目含泪。

    送走了这一干人等,在进陵墓前,我忽然想起公主所说的准备好了的话,有点担心起来:我可是光顾着跟莫拉塔和菲月闹了,啥准备也没有,不知道进了这陵墓,都有啥机关。

    我问公主,里面是什么状况,公主两手一摊:“我也一无所知,跟你们一样,也许莫拉塔和菲月能提供一点。

    莫拉塔和菲月也直摇头,说是始终昏着,突然间就上来了,里面的状况一点儿也不知道。

    “那我们总该准备点什么,比如水靠,氧气瓶什么的,别到时候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我道。

    公主拉着我的手,边走边道:“这一关叫练魂关,没有水也没有陷阱,只要童心无忌真情无悔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

    练魂关。难道又是香薰那一套。这比石墓、水墓、冰墓、沙墓的难受多了。那些墓都是有实物的,可以硬来。这香薰练魂这虚无飘渺的,有力使不上啊,我那始终进境不大的鬼卦六十象经,一遇到事儿,全他妈忘光了,一点中不上用,就连公主教给我的冥想法,被这邪门的诡异香气一薰,啥都忘记了,只有死等着被人练魂了。

    公主,这一说,我心里老没底了。

    不过,有公主跟我并肩战斗,再没底也有底。所以,进陵墓时,我携了公主的手,再携了孙玉如的手,莫拉塔和菲月又分携了公主和孙玉如的手。

    没有进的感觉,好象还是在空旷的陵墓外。

    这倒奇了,进非进???难道是进可进,非常进???

    而且,我握着的公主和孙玉如的手的感觉也不一样了,好角隔了一层什么东西,也是“握非握,非常握”的感觉。

    再进,三进,一直到五进,情况终于有了变化:我一个人站在老太婆的香炉摊前,拿着老太婆给我的画着妖艳女人的香炉。

    台词也有了变化。老太婆问我是要玫瑰香型的,还是要香草的味道。

    我犹豫了一下,道:“玫瑰香吧。”

    老太婆给我点着,还提了个五彩的风铃,晃啊晃的,发出一串串的乐音。

    风铃声中,老太婆又挟着我飞,玫瑰花就在我们的飞中次第开放了,连天上也飘着片片开放的玫瑰花,无根的那种,就跟一些会捣鼓电脑的人,把电脑弄得玫瑰满天价飞。

    等不飞的时候,我已经身处花丛中了,老太婆消失不见。

    有一个小女孩象玫瑰一样地开了出来,她朝我走来了。

    好美的女孩子,跟公主一样地美。女孩朝我笑了,笑得很甜,很纯,跟楼兰的神泉水一样地纯。

    我这么一想,周围的环境竟真的发生了变化了……我和好美的女孩竟置身在了楼兰的绿洞中。

    那个大祭台还在,只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女孩引着我往祭台上走,她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眼看着就要脱光了。

    我止住了她,道:“不可以,你走吧,我的心里只有公主,哪怕你比公主美上十倍,我也不会要你。”

    我说完这句话时,女孩一下子消失了,而我拿着的香炉里的蜡烛刚刚好燃烧完了,熄掉了火焰。我仍然站在老太太跟前,手里的香炉的那个女人吐着蛇信子扭动着身子,这一次,她变成了蛇身,就象我在草屋里在墙壁上见到的一样。

    老太婆问我再要什么香的,我道:“郁金香的。要最小悸贵的七色郁金香。”

    火再点起来,我又飞……飞到了一个纯净无比的城市,飞上了几百层的高楼。最高的楼层里伸出了一个智能的台阶。

    我拾级而上,看到了一个很大很很大的两扇门开着的会议室。

    当我踏进会议室时,如雷的掌声响起,接着是很训练有素的欢迎词:“欢迎余董事长,请董事长为我们训话。”

    走进去,我看到会议桌的中间花台上整齐地摆着一排绽开着的七色郁金香,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少女伸着那柔嫩的小手手,躬腰请我坐到那董事长的宝座上。

    我的桌前摆着几个很重要的文件。看样子,得等我大笔一挥,那什么国际托拉斯公司就能为本神汉当牛做马的办事了。

    坐上董事长宝座的时候,我想起了国务院,想起了中南海紫光阁,这他娘的万人之上的感觉真好啊。

    怪不得人人都争着升官三楞呢。这人上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看到一干人等都很期待地等着我签字,我拿起那只24k的金笔,大笔一挥,就在文件的签字处写下了“徽州小悸”三个大字,而且一激动,我差点又缀上“大坏蛋”三个字。

    签完字,我又装模作样地自己也不知道说啥的讲了一通。

    两位性感又妩媚的少女秘书,玉腰一躬,请我进休息室。

    有位副总经理模样的人,腆着大肚子紧跑着替我开了门。待我走进,又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两个穿着性感职业装的漂亮小仙女。

    我这个乐啊,看这架势,今天,就在今天,我的青头生涯要结束了,两位小仙女估计都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一定会尽职尽责地,自始至终地,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地为我服务。

    唉,我他娘的就是新时代的贾宝玉啊,可以把大观园里的性感的、漂亮的、妩媚的,多情的、发骚发浪的一网打尽,管他是处女还是非处女,只要开心,只要爽,只要能放荡,那就ok了。

    这一次,已经没有什么阻力了。都这么大老板了,那还不是意指气使,想跟谁跟谁,想搞谁搞谁,搞了谁,谁还要欣喜若狂哦。

    我这一系列心理活动是在一瞬间就完成的。嘿嘿,漂亮女生小仙女已经朝我走过来了,要给我脱衣服进行沐浴了。

    唉哟,另一个正在脱她自己的衣服,那精致的制服脱下来以后,里面,哦,好曲线,黄肤好嫩好滑……我正吞着口水,靠在我身前的魔鬼身材的小仙女已经脱下了我的西装,牵了我的手,让我坐到沙发上,给我扯下了那什么鲨什么鱼的黄带,换下了什么老什么头的黄鞋,换上了一双软软的宽松的拖鞋。

    人简直要晕掉了。

    故意把身体一歪靠在了郁金香一样的职业小仙女的肩上,还大着胆子搂住了她的腰。

    换成透明泳装的如水葱一样的小仙女走近我,跨住了我的腰,让那位魔鬼身材的小仙女也换下制服。

    很快地魔鬼身材的小仙女也脱了衣服,在另一边偎紧了我……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破处竟是左拥右抱,真美好啊,多么放荡而高贵的至尊享受。

    这休息室里竟然有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整套豪小悸浴室……九十年代,整体浴室和整体厨房不象现在这样普及,弄个万把块钱就能搞定,那时候,大概只有跨国公司的老总们才能享受到。

    我的衣服彻底被脱光光的时候,两位小仙女的呼吸声也似一波波的春潮向我荡漾……

    我以为,接下来,就那……开始pp行动了,可是,就在我搂住魔鬼身材小仙女没命在她的脸上、胸前小悸啃乱咬的时候,那位水葱肌扶的小仙女却很正规地给我往身上淋了水。

    这淋水也是极有讲究的,不是老农村洗澡,拿着脸盆,哗地一倒就完了。

    淋水有先后顺序。

    水葱肌肤的小仙女先是用那弹钢琴般柔长的手指,挑逗性地在我的脸上淋了几下,我很知机地闭上眼睛享受……水柔柔地滑过,象是某种抚摸,某种吹拂……。

    我他娘的竟然想起,小时候,以旁听生的身份,进那镇级的初中,听老师上语文课,老夫子式的老师微闭了眼念: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唉,女人的胸胸近了,激颤的揉动开始了。

    微睁开眼,看到的是小仙女用小嘴含了水在吻浴我的胸。

    我还以为是那两弹颤颤的峰峰开始抵近波推了……本神汉虽屡有艳遇,却连一次实打实地裸体相对的机会都没跟美小仙女们搞过。

    在楼兰绿洞那次,虽裸体以呈,可那是人家楼兰的规矩,咱得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而且,还委实坚拒了好多裸裸的楼兰少女那期盼和焦渴的眼光。

    一想起,楼兰,我就想起公主……啊呀,不好,我不能这么干,我得象坚贞的处女守处一样,守住我这童男之身,以待诸事已毕,把我这完美无暇的身体交给公主发落。

    此心一起,我欲伸手推开那给我在胸前耍水水的小仙女,却不想两手推了个空。

    ……我还是站在老太婆的摊位前……手上端着的香炉里的蜡烛正好熄灭。老太婆欲要再点第三个香薰,我出手制止了她。

    这一次,我要在香冢的练魂关里悠哉一下,省得一进入状况,就表现自己的某些方面的兽性,既然是第五重进入了,那这里面应该是虚幻得不能再虚幻了。

    可偏偏这里给人的感觉是诡异的真实。

    小镇的几条巷子仍零零落落地有人走动,黑暗似乎轻了一些,不用聪灯照亮,也能看清路面。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吉泽美惠子在小悸同头里用手招呼我。

    我以为是幻觉,就没搭理她,继续我的悠哉的游荡,还特好玩的捡了十几块小石头,一块一块的扔着。

    谁知,吉泽美惠子还粘呼上了,跟上来,气呼呼地道:“你干吗不理我?”

    我感觉有这就有点象是真的了,可能面前跟我斤斤计较的就是她真的人,只是这一次老太婆迦莲派她出来,要怎么个练魂法,要是用色相勾引我,估计是不成。

    不是说吉泽美惠子长得不够水准,而是,我觉得这妮子够天真,也没有太多的坏心眼,没法象妖艳女人那样耍浪耍骚。我想,老太婆也不会用她来完成这样的使命。最有可能的是,吉泽美惠子会把我引向一个危险的地方,再由阴毒女人田边加乃仓出手,让我过不了这练魂关。

    这点我倒是早防着了:我记着不点香薰就是了,反正老太婆又不能亲自出来死乞百赖地要我点。

    咳,我要把点香薰练魂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个点法,统统由我来定,反正你们又没说多少时辰内必须点完。

    想到此,我决定反受为攻,利用吉泽美惠子的天真,给老太婆出道难题。

    于是,我拉着吉泽美惠子朝后走,见了老太婆,也没怎么客气,要了还没点的七色香薰和最后的那瓶十四色香薰,就又拉着吉泽美惠子随意走。

    我装作很随意地讲了前两次香薰的奇特感受,在讲跟两位小仙女贴身乱摸时,我坏坏地摸吉泽美惠子的屁屁。

    吉泽美惠子惊了一下,却又很配合地默许了。

    看来,得给她点更刺激的。

    “唉,那个美菜子,咱们玩美好回忆怎么样,你还是你,稀里糊涂地被弄到了山村草屋,我是那老丑的山里的猎人大叔。咱们玩床上睡觉觉怎么样?”我嘻嘻道。

    “不行,你简直坏死,害得我老哭鼻子,还以为我真的杀了人,我最怕死人了。”吉泽美惠子一口回绝,似是对那晚的真实表演仍是十分惊惧。

    我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两臂齐用力,搂紧了她,很不玩笑地道:“我爱上你了,真的,我一想起你那么怀念我,我就一次又一次地感动,我本来对日本人,对日本女人全部是恨之入骨的,但那晚上以后,我慢慢地对你有好感了,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我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恨你了。”

    我这半真半假的话说出来,把吉泽美惠子弄沉默了,悄悄看了我一眼,把头低了,两手扯了她那伊斯兰教式的白纱巾扭啊扭的,有点又惊又喜,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被我紧搂着,想挣脱没法挣脱,只好放弃恋爱中的女人应有的娇嗔,任由我进行非常规拥抱了。

    我们两人似走非走地,竟然到了小镇主街的尽头。

    哦,搞了半天,这个小镇是与一座冰湖紧挨着的。我还以为会是荒凉挨着荒凉的陆地呢。

    我拉着她到了冰上。

    “咱们玩拉马车怎么样?”看着被我的大力拥抱软面条似的吉泽美惠子,我又调动了好多深情的目光,情意绵绵地发出了恋人般的邀请。

    她欣然同意了。

    我拿出九钉绳,缚到自己身上,然后留出两个绳头,让吉泽美惠子扯住了。

    腰一弯,腿一躬,很高兴地拉着吉泽美惠子在这空阔的冰湖上走。

    吉泽美惠子一本正经地在后面罗里八嗦:“徽州小悸你这人就会骗人,跟桃谷绘里香一样,一天不骗人你就不舒服,公主对你那么好,可你却是花心大流氓,见一个喜欢一个,老喜欢趁机占女人的便宜,我要是你的话,我就跟公主快乐逍遥地过二人世界,什么事也不用管,什么事也不用愁?”

    “你现在不是挺不愁的吗,我也没见你真愁过,你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吃穿不愁,还可以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多好,不象我,大部分的人生经历都是三餐不继的苦日子,一想起来就忆苦思甜,我觉到,要是你嫁给我,咱们生一堆孩子,就养在这里,不用管他娘的什么练魂不练魂,最快活逍遥了,这不就是咱们幸福无比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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