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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极品女王:夫君快到碗里来 > 第8章 :那我比之那个侍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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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女已经熟悉他说话的风格,但罗成明显不能接受,他不擅口舌之争,恼火的抽出佩刀就要同他一较高下。

    “慢着。”明有余不紧不慢道,“你一介近卫竟敢对未来王夫动武,是想以下犯上吗?”

    罗尘听后踌躇不前,望向王女。这时阿玉和阿容过来了,见雨阁中剑拨弩张的气氛有些不解,又不敢轻易多言,只暗自揣测。

    倒是阿玉见惯了大场面,笑声清脆,“这是怎么了?晚宴快开始了,估计沈尚书已经在过去的路上,王女不与明公子一同前去吗?凉州人和北国人见到王女与明公子相处和谐,定然高兴。”

    这话也是在提醒两位正主,王女知道明有余这个人人精似的,不能给他看出些什么,遂没去看罗尘,“那明公子,我们走吧,可别让大家等急了。”

    王女给足他面子,明有余也乐得配合,语调温柔,“好,都听你的。”

    二人相携而去,阿玉跟在身后,也好随机应变。罗尘正要跟上,却被阿容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阿容生气道,“这个节骨眼,你想干什么?!你想过王女现在的处境吗?得不到北国皇帝的支持就只有死路一条。凌广顺派你来勾引王女的吗?!这么卑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不是这样的。”罗尘知道阿容一直讨厌她,解释的很苍白,“我没想逗留这么久,恰好明公子进来了。”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我告诉你,如果你在中间挑拨了王女和明公子的关系,王女不能顺利继位,我不会放过你!”

    阿容见不得他这个样子,看着就生厌,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凌广顺的义子怎么了,充其量只是个平民,就算是凌广顺的亲生儿子,就算有天他当上护城大将军,只要跟凌广顺扯上关系,那就是配不上王女的。

    罗尘情绪低落,再不解释什么,低头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雪阁,门口的手下见他过来,纷纷行礼。

    “大统领!”几个手下异口同声。

    “你们去吃酒吧,我来守着。”罗尘对手下还是很好的。

    手下喜滋滋的去了,而他就不去凑晚宴的热闹了吧,明公子刚才注意到他了,这个时候还是要回避一下才好。

    晚宴之上其乐融融,众人见王女与明公子相谈甚欢,也很是欣喜,不断敬酒,王女来者不拒,数不清喝了几杯,有些微醺。又有人问起大婚,王女借机说父王病重,自己无心劳心劳民,定在几日后继任大典和大婚一起办了,又问明公子是否介意。

    凌广顺想要拖延,“这怕是不妥吧,北国远来是客,明公子更是高贵,草草了事怕是伤了和北国的情谊。”

    明有余当然是要配合她的,笑着表示自己不介意,并且会在给皇帝的书信中说凉州人热情好客,自己来到这里就跟自己的家一样,他说话委婉动听,三两句就说服众人。

    王女乐于看到凌广顺吃瘪,连带着对明有余的态度都好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声音都温柔了很多,“凉州的食物与上京不一样,你多吃点,看看是否喜欢。”

    明有余惊异,终于摸清了她的脾性,原来是属猫的,要顺着毛摸,他给她斟酒,与她悄声耳语,“只要与你在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

    “你经常这么撩拨女子吗?”王女问他。

    “以前是。”他的手不小心触到了她的手,“以后不会了。”

    他从未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过,很是新奇,自己兴许对她不只是欣赏了,也许是有点喜欢了,至少现在期待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针锋相对也好,侃侃而谈也好,他都很期待。

    晚宴的灯火下看明有余这张脸,五官惊艳就算了,那双桃花眼倒影着她的脸,闪烁着光芒,自己在他眼中竟然也是这般惊艳。

    “我算是知道你在上京为什么那么受女人欢迎了。”

    他好奇,“为什么?”

    “因为你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在你的眼里也格外好看。”

    她想,她这次真的是喝得有点多了,和一个人认识没几日的人说这么多。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明有余步步诱导她。

    “好看呀。”她嘿嘿的笑着,因为醉意脸颊酡红,“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比我父王都好看。”

    “那、、、我比之那个侍卫如何?”

    “谁?哪个侍女?”她又喝一杯,更糊涂了,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那个在雨阁里的。”

    王女想了一会儿,举杯的手顿住了,瞟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那一眼,让明有余觉得她并没有醉的那么很,或者是想到那个人的时候有片刻清醒,所以避而不谈。这个在他看来很普通的男人,或许在她心中比他想象的重要。

    晚宴已至尾声,宾主尽欢,沈尚书不胜酒力,早就被下人扶回光明别苑了,王女趴伏在酒桌上,面目朝下,不知道是不是醉倒了,明公子坐在她身边小酌,不知在想些什么,人群渐散,阿玉前来搀扶王女。

    王女闭着眼,阿宝不在,她一个人搀扶王女,着实有些吃力,明有余见状,放下酒杯,“我来吧。”

    明有余一把将她打横抱在臂弯,她的头就靠在了他的胸前,余留的口脂全蹭在了他的衣服上,她一无所觉的样子,他走在前面,阿玉跟在他身后,一路上,有王宫的侍从见到,纷纷低头回避。

    阿容等在雨阁,见明有余抱着王女进来,吓了一跳。

    阿容问道,王女喝醉了吗?”

    “嗯,你们王女的酒量浅得很。”明有余低头看向怀中睡着的人,意有所指,“还得与我多加练习。”

    随后跟进来的阿玉朝阿容递了一个眼色,阿容撩起阁中的帷幔,“明公子,还得劳烦你将王女抱进来。”

    明有余跟着阿容走进去,将她放在最里面的大床上,阿玉给她脱了鞋袜,拉过薄被给她盖上。

    明有余不好随意打量女子的闺阁,只道,“我先走了。”

    两人向他道谢,将他送出雨阁。

    他走出雨阁的那一刻起,大床上已经熟睡的王女就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头顶的帐幔有些失神,其实她的酒量很好,父王没有其他子嗣,一直是把她当儿子在养,多数时候她都是在装醉,尤其是宴会这种场合,一方面别人见她醉了不会再劝酒,一方面她偶尔示弱,可以迷惑别人的视线。

    但她并不觉得明有余上当了,这个人,表面看着性格温和,很好说话的样子,实则不知深浅。

    阿玉进来看到她醒了也没有意外。

    “王女,您可要喝水?”

    她摇头,从被褥中起身,又穿上了鞋,“我去看看父王。”

    阿容知道罗尘守在雪阁,连忙道,“阿宝今日回家去了,王女,我跟你去。”

    “不必了,我一个人去。”

    阿容非要跟着,王女犟不过她,让她跟着了。

    罗尘见她过来,惊喜的眼神看到她身后的阿容时又熄灭了,他不敢放肆,恭敬的行礼,王女也没看他,进了雪阁,“你们就在外面吧。”

    阿容瞪着他,罗尘被阿容的眼神看的不自在,阿容哼声,“王女今日喝多了酒,明公子一路把她抱回来的。”

    罗尘的情绪不敢表露,否则阿容一定会嘲讽,“哦。”

    阿容见他没反应,“王女的酒量你清楚,她怎么会醉?她是故意装醉的,为的就是让明公子把她抱回来,可见王女还是很喜欢明公子的。”

    “哦。”

    罗尘还是没反应,阿容觉得他就是根木头,怎么说都没动静,便不与他说了。

    罗尘抬头望向黑暗的天空,脸上没什么表情。

    另一边,明有余回到松阁,丁秋已经把松阁收拾得有几分他熟悉的样子了,他们从上京带来了很多东西,平常他惯用的物件都摆在他随手拿到的地方,丁秋虽然话痨,但办起事来还是很干脆利落的。

    丁春抱着剑在一旁看着丁秋来来回回的跑,看得挺乐呵。

    明公子脱了外衣搭在屏风上,“丁秋,公子我还想再洗一下澡,酒宴上回来,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

    丁秋知道主子的习惯,“浴桶里已经放好水了,边上也有热水,公子你自己加,我还得把你常看的书拾掇出来,免得你睡不着想看书时找不到。”

    “丁秋你真是个贴心人。”明有余毫不吝啬的夸奖。

    丁秋酸溜溜的,“再贴心也比不得你的新欢。”

    明有余呵呵一笑,“那当然是不能比的,王女如今是公子我的心头好啊,相处起来太有趣了。”

    他又想起了什么,“查过雨阁里的那个男人没有?”

    丁春答道,“查过了,他叫罗尘,是凌大将军的义子,五岁时收养的,天赋极高,十五岁时选入了王宫近卫,后编入凌土司的居住的雪阁,深得凌土司信任,去年,凌土司升他当了大统领,王宫中的近卫都听他的,听人说他的武功非常高,有机会我想跟他比试一下。”

    “没了?”这明显不是公子想听的,“丁秋,你呢?打听到什么没有?”

    “我这能力还用说。不到半天,就在王宫混了个脸熟。”丁秋得意洋洋刮了丁春一眼,“这罗尘和王女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情分肯定是深厚的,罗尘曾经救过王女一命,一刀伤在脖子上,血哗啦啦的,王宫的地砖都染红了、、、”

    明有余举着手,作了个暂停的手势,“停一下,你哪里打听的不靠谱的消息,刀砍在脖子上,血跟流水似的,人还能活?公子我可没看见他脖子上有疤痕。”

    “王宫里的小侍女就是这么说的,总之,这罗尘救王女时才十几岁,差点就这么死了,那这两个人的感情肯定不一般,不过没听说他俩有什么其他的猫腻,暧昧更是没有,一个守雪阁,一个住在雨阁,虽然都在王宫,但见得也少。”

    丁秋将他打听到的都一一告诉公子,明有余沉吟了一会说,“只有一种可能,他俩每次见面都没有外人在场。”

    他夸张一叹,“丁秋啊,公子我以后的头顶恐怕都是绿油油的了。”

    丁秋有些幸灾乐祸,“公子顺风顺水了二十二年,也该到了遇到挫折的时候了。”

    明有余转过屏风,滑进了浴桶里,“其他情况呢?”

    聊到正事,丁秋瞬间正经了,“我跟丁春都怀疑凌土司这事很不寻常。首先凌土司的身体一直不错,去年还去山里野猎过,打了一只罕见的红狐给王女做了件漂亮的披风,王女穿过,很多人见到过这件披风,那凌土司直至去年身强体健这件事肯定属实。那么今年为什么突然病倒了,王宫里的巫医应该是全凉州最厉害的了,不仅治不好,连病因都查不出来,据说这病使人面目全非,这就排除了内伤,如果是外伤,这得伤成什么样,才不能出来见人,谁又能把打败过南国将士的凌土司伤成这样?”

    “你是说、、、”

    阿春接着道来,“百来年前,凉州曾盛行养蛊,直至现在也还有很多人会这项秘技,比如王女身边的那个阿容。”

    “这等邪术害人害己,想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我就害怕。”丁秋撇撇嘴,低着声说,“说起来那个阿容长得和王女有点相似。”

    明有余说这点他也注意到了,或许两人有血缘关系,或许正应阿容肖似王女,才会在她身边做侍女。

    他现在更关注的是凌土司病重一事的疑点,“那凌土司很可能是中了蛊了,不过这蛊又是谁下的呢?为什么又到现在还没解呢?今晚在酒宴上,王女公布大婚和继任大典一起办,且就在几日后,想必是凌土司等不及了。”

    “丁春,你再去查,凌土司是哪一日病的,当天发生了什么,我差不多就能知道真相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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