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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嘉炎眼眸颜色变得深沉,喉咙里发出愉悦了笑声,他道:“朕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猫,奶白色的,也是你这样,时不时就要抓挠朕一下,后来朕的父皇不让朕养它了,就把它送人了,其实朕知道父皇是骗朕的,这只小猫多半是被杀了,父皇一直认为,当皇帝不可太重感情,但现在,朕已经是皇帝了,朕的事,自己可以做主了,所以...你就来当朕的小猫好了。”
荣嘉炎说这话的声音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但凌霜丝毫不买他的账,好好的人不当,为什么要去当一只宠物?
凌霜冰冷道:“荣嘉炎,你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让我当你的宠物,除非我死了。”
荣嘉炎见她不配合,道,“凌土司也不必要死要活的,你想死的话,早死了千八百回了,你就是不想死,所以才忍辱负重的待在朕的身边,但朕不是吴王烨,到手的东西朕是不会放的。”
“说起来,吴王烨说你在牧州时,有过一个化名,叫雪儿是吗?这个名字好,朕喜欢听,念在嘴里就有一种唇齿缠绵的意味,朕不喜欢你的名字,冷冰冰的,叫你凌土司又不适合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的人,所以,朕以后就叫你雪儿了。”
荣嘉炎的大手按在凌霜的头上纹丝不动,她的头发散乱不堪,凌霜算是知道了,荣嘉炎此人不仅喜欢说话阴阳怪气,还喜欢自言自语,凌霜也懒得更他废话,“同床共枕?我只当是被狗咬了!”
荣嘉炎道:“哼,你说朕是狗?那朕不当一次狗,岂不是拂了雪儿的好意?再说了,猫和狗挺相配的。”
荣嘉炎又俯身下去,啃噬凌霜胸前的大片晃人的雪白,他在情事上一向控制不住力道,嘴唇走过的地方,留下都是青紫的痕迹。
凌霜痛呼出声,“荣嘉炎!你不得好死!”
“死就死了...分什么好死坏死。”荣嘉炎低着头忙活个不停,只从喉咙里咕哝出一句。
很快,凌霜的浑身上下都被扒了个干净,他的舌头如同猛兽生了倒刺,所过之处,凌霜没一寸肌肤是好的,荣嘉炎伏在她身上,置身她的双腿中间,一路吻了下去。
他的头发有几丝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身上,引起她微微的战栗,荣嘉炎发现了,邪笑了一下,分开一缕发丝,用发尖在她的身上来回扫过。
颈项,锁骨,肩头,前胸,心口,腰间。
他的动作随意而轻佻,凌霜在身下轻声叫了出来,又被自己死死忍住了,荣嘉炎把她的嘴扳开。
荣嘉炎道:“羞什么?叫出来。”
他的手指都伸进了她的口腔里,两指捻住她的舌头,滑溜溜的来回轻抚,凌霜脸色带了一丝羞耻之色,死死一咬。
荣嘉炎抽出的及时,否则这两根手指怕是要废了,他的眉间顿时带了几分恼怒,“雪儿刚才还骂朕是狗,现在到底谁是狗?”
荣嘉炎动了怒,待她再不客气,拿着那缕头发直奔凌霜的危险地带摩挲撩拨,不过半响,凌霜像是再也忍受不了,大声的叫了出来。
“滚开...荣...”
“荣...荣嘉炎...拿走...叫你拿走...”
凌霜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可荣嘉炎手上的动作一直不停,从她叫出来的那刻起,荣嘉炎就丢开了那缕头发,换上了自己的手。
荣嘉炎的手指粗粝有茧,不规矩的把凌霜全身都探索了个遍,自觉差不多了,粗暴的伸手捂住了凌霜不住喘息的嘴,身体一沉,把自己送了进去。
凌霜双眼骤然睁大,双腿猛的曲起,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起来,又被荣嘉炎捞在臂弯里。
“...我...一定会...会亲手杀了你...”
荣嘉炎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沉着眸子,渐渐加重力道,凌霜痛苦的拿头狠狠撞了一**下的床板,撞得咚咚作响,直撞地头脑昏沉了一瞬。
凌霜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小声呜咽,荣嘉炎却还觉不够,握住凌霜的双腿放上了自己的肩膀,过了一阵,凌霜的腿挂不住了,胡乱蹬着又落了下来,搭在他的臂弯处。
帐篷里,一方天地狭小,动静这么大,外面的人哪敢说进来,即便是站得近了都不敢。
田元真从远处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还没靠近凌霜的帐篷就被人拦下了。
拦他的士兵,脸色也是尴尬不已,说话都脸红,“田将军,皇上有事在忙,不方便见你。”
田元真被人拦下,自然不悦,皱眉道:“那你通报一声,就说我有重要军情禀报。”
士兵道:“这...田将军稍等片刻吧,皇上吩咐了,谁也不要进去打扰他,小的也是听命行事。”
田元真见这士兵说话含含糊糊,以为是在故意为难他,“让开!我有事禀报,再拦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士兵拦着不放,硬着头皮道:“姑娘在里面。”
田元真瞬间了然了,能想到皇上是在忙活什么了,默默停住了脚步,甚至还退后了一步,和拦他的士兵站在了一排。
田元真等了很久,等到日头西斜,晚风渐凉,穿在身上的盔甲都失去了温度,荣嘉炎才从帐篷里满脸餍足的出来了,见到田元真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无,坦然自若的仿佛刚吃了一顿饭出来。
荣嘉炎道:“有事?”
田元真行礼道:“李征逃了。”
荣嘉炎神色微变,刚才惬意了神情已经消失无踪,转而变成了嗜血狠厉,“逃了?正合朕意啊,说来听听。”
田元真道:“刚接到的消息,李征自知上京城是守不住,所以携带妃嫔和皇子公主逃出来上京城,皇上算无遗策,他们走的正是我们留的破绽,微臣已经命人守住了各条道路,只待李征等人一露面,就一网打尽。”
“去看看。”荣嘉炎边走边道,“攻下北国简直太顺利了,不费吹灰之力,看来是北国气数已尽,朕也是顺应天命。”
田元真也道:“自从大都护一死,北国再无可用之人,该有此一劫。”
荣嘉炎瞥了一眼他,“朕也觉得可惜,大都护的确是个人才,朕也想过招揽他,但他就是冥顽不灵,招揽不了他,还招揽不了别人吗?”
田元真道:“皇上,那大都护的副将,还是按照约定,给个主将的位置吗?”
荣嘉炎望着天边轻蔑一笑,“元真侄儿,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谁说朕要给那副将主将的官位了,你忘了朕的原话是,酌情考虑让他在南国升官发财,酌情考虑啊...”
田元真内心一寒,“那皇上...”
“杀了吧。”荣嘉炎淡声道,“朕最讨厌这种忘恩负义之人了,根本不想再多看一眼。”
田元真领命道,“是,微臣这就去办。”
当时北国大都护镇守淮水关,十多年淮水关都安然无恙,他手底下有一勇猛副将跟随他多年,南国新皇荣嘉炎登基后,小动作不断,明大都护更是加紧了防卫,荣嘉炎试探过几次,找不到可趁之机,还吃了几次亏。
荣嘉炎便知道了,明大都护用兵如神,足智多谋,有他在,北国还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他于是便想要收买明大都护,但明大都护岂是能轻易收买的,不仅如此,明大都护让人在阵前将荣嘉炎叫骂了一通。
荣嘉炎此人锱铢必较,受了奇耻大辱,怎会再放过明大都护,他于是便在明大都护的手下上动起了脑筋,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不,就有个副将动了心。
副将是个贪心的,只是平常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眼见跟了明大都护多年,明大都护从未跟他请旨升官加俸禄,心中便暗恨上了,荣嘉炎稍加利诱,副将就上了钩,同意出卖明大都护。
荣嘉炎又让士兵攻了一次淮水关,仗着人多势众,不要命的打法叩开了淮水关的大门,进了关内打杀一通,但明大都护早已准备好了一溜的陷阱,等着南国士兵跳进去,这场战役当然是输了,但按照副将的指示,临走时顺走了明大都护的帅旗。
副将哪里肯干,对着明大都护说了一声“将军,我去把帅旗追回来”,便气势汹汹的追了上来,连明大都护一句穷寇莫追都没听见。
荣嘉炎学着明大都护也做了陷阱,于是副将也掉进陷阱,明大都护派人去接副将,自己谨慎的在关外迎接,荣嘉炎见明大都护没有上当,又生一计,让田元真混进副将身边的将士,混进淮水关刺杀明大都护。
田元真的武功自不必说,又有副将给的地形图,轻而易举得手了,但明大都护警惕性高,所以只伤了腿,并未当场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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