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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哥！”顾晚晚看完信后大喜，眼睛盯着信件，另一只手招呼黎子晗过来。
‘我身负重伤，打算过几日去匈奴找那孙子报仇。切勿告诉景熙。’
虽然没有落笔，但一看就知道是顾挽风。
顾晚晚收好信，“我们也去匈奴吧？我不放心四哥。”
黎子晗没有异议，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
说走就走，顾晚晚和黎子晗收好东西就要出门，可随后她想起一个问题，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去哪找他？怎么联络？”
顾晚晚一拍掌，“得，白忙活。”她转身在椅子上坐下。黎子晗把行李放一边也坐在她旁边。
“无妨，倘若四哥不来找我们，那我们就去找他。他说他伤没好，那一定还在宫里。他最放不下的是谁？”
顾晚晚看他，黎子晗挑眉。
“行，兵分两路，我去找四嫂，你去找母皇。”
她飞快起身直接从门槛上跳过去。黎子晗也抓紧时间去找女皇。
出乎意料的是，顾挽风并没有在云景熙那，而是去见女皇最后一面。黎子晗在女皇寝宫找到了他。
“参见女皇陛下。”
女皇自顾挽风“去世”后大病了一场，这会儿得知儿子死而复生就差下地跳起来了。
顾挽风身上还有伤，只能坐着。
“我打算去匈奴。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死了，我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估计会偷偷开棺想要偷走我的尸体，将我挫骨扬灰。若不让他们得手，我怎么能到匈奴呢。”
女皇很担心，也知道儿子决定的事不可能说得动他。热泪盈眶地看着他，“晚晚和子晗会跟你一起去，你们千万要小心。”
两人点头，藏匿身形溜出去和顾晚晚汇合。
三人扮作商人，牵着马，带着装满了几箱子的珠宝前往匈奴。匈奴人野蛮粗鲁，匈奴之地资源稀少，刚过境，就被一伙匈奴人围住。
“站住！干什么滴！”(匈奴语)
黎子晗向他们解释他们是从南方来的商人。匈奴人要打开箱子检查，看到金黄灿灿的金银珠宝挪不开眼，围在箱子边上形成了一个圈。
站在外边的顾晚晚跟他们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抽出匕首，利索地抹掉几个人的脖子。
“这个好看，我想要这个。”
匈奴人沉浸在财宝里，好几个人被解决了都不知道。突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钻进他们鼻子里。
“不好！”
他们反应过来，拿出大刀朝三人砍去。
“兄弟，用大刀打架还是不要拿着金银珠宝的好。毕竟那可是真金啊……”
顾晚晚调侃，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一个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匈奴人打趴下。
……
一片狼藉，三人身上沾了些血，顾晚晚从车上拿出一点香料洒在他们衣服上，掩盖了血腥味。随后他们把一些人的头颅割下来，放在箱子里，用一层珠宝盖上。
“相信匈奴大王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三人仿佛露出了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大声密谋。
匈奴王宫
匈奴人喜好看歌舞，喝酒吃肉。他们三人?Я诵矶嗳夤?ァ９送硗硇纳?患疲?蛩阃低登比胪豕???歉鼍?病
“诶！你们是干什么的？”
匈奴士兵拦下了黎子晗和顾挽风。“看你们打扮不是匈奴的，来匈奴干什么？”
黎子晗举起手，“大哥饶命啊，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商人，这不，给大王带来了好东西。”他挥手，顾挽风打开箱子一点点，那士兵看到了盖在上层的珠宝，眼里有一丝贪婪。
黎子晗从里边拿出了一点塞到他手里。
“小小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大哥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去。”
快速收到衣服里，那士兵心满意足地带路。
此时的顾晚晚打晕了一个在宫里走动的舞姬，换上她的衣服。
“诶！清舞姑娘怎么来厨房了？这里油烟多，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厨娘看到她擦擦手跑过来。
一个厨娘都对一个小小的舞姬那么尊敬，难道她是匈奴大王的女人？
顾晚晚覆在面纱下的脸看不出表情。
“我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这个清舞姑娘是什么性子的人，她想留在这观察观察她们的反应。
厨房的姑娘们对她好像还挺恭敬的，但是在男子面前，她的地位还是很低。
“二王子您怎么来了？”厨娘惊呼，顾晚晚背对着他们。
“听说有富商来给父汗送礼，今夜父汗设宴款待他们。本王子来看看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往厨房里边走，离顾晚晚越来越近了！
顾晚晚整理了一下面纱，想着慢慢往里面走。那二王子眼可尖了，一眼就看到她。“那个，说的就是你，紫衣服那个。”
大家的视线都看向她。
“那是清舞姑娘，肯定是练舞肚子饿了。”厨娘帮她解释。
二王子想要走过来，顾晚晚捂着肚子弯腰，快速从袖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吞下。伴随着几声噗噗，大家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子，二王子也停下了脚步。
“哎呀，我憋不住了，我得先走了。”
顾晚晚快速跑出去，几人还在挥舞着手想要驱散那味道。二王子掩着口鼻，伸出手想要抓住她，顾晚晚一溜烟就跑走了。
“呼，吓死我了，还好我跑的快。”
她捂着肚子，方才吃的药有腹泻的症状，她得趁着药效还没过赶紧回到清舞姑娘的宫殿。
她给清舞姑娘下了药，药效时间特别长。回去后她把清舞塞到衣柜里，上了锁。刚上好锁就有人进来。
“清舞姑娘，宴席都准备好了。大王请您过去献舞。”
顾晚晚模仿着清舞姑娘的声线。“嗯，我现在就去。”
宫女退出去，桌上放好了献舞的衣服。她嫌弃地拎起一角，又放下。穿这么清凉，想想就难受。
快速换好衣服，戴上面纱，顾晚晚打开宫门。宫女在前面引路，直至金碧辉煌的宴席厅。
门外站了许多女子，穿着都不一样，拿着不同的乐器。她们都是待会儿要上去奉承那些客人的。只是，献舞的唯有她。
“大王每年都只让清舞献舞，我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可施。大王不会真要收了她为后妃吧？”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讨论清舞。顾晚晚站在那里，脚步稍稍靠近了些，听得更清楚。
“大王和王后面和心不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王非要纳她，王后能说什么？还不是只能乖乖善待她。”
“要我看，这后宫里所有女人都比王后受宠。谁让王后是硬塞给大王的呢。”
……
宴席开始，宾客们纷纷入座。匈奴大王盛装出席坐在上首。宫女们捧着酒和肉依次进去，到各个宾客面前停下。
“此乃我匈奴的牛肉。这里牛肉格外鲜嫩，厚实，大家不用客气。”
匈奴大王哈哈大笑，有宫女为他斟酒，他笑呵呵地摸上她的小手。
“老二呢？怎么还不来？”宫女躲过他的手，匈奴大王心里不悦，放下酒杯看向宴席。
“回父王，二弟应该是为今日远道而来的客人准备礼物了。”
匈奴大王子对着匈奴大王俯首，行了个匈奴的礼节。
匈奴大王翻了个白眼，看上去不是很喜欢二王子。大王子眼里有一丝得意，坐下将酒一饮而尽。这一幕被坐在对面的黎子晗和顾挽风看得清清楚楚。两人心照不宣，按兵不动。
“早听闻宫里的清舞姑娘舞技超绝，不知今日我等可否欣赏？”一大臣笑。
匈奴大王召顾晚晚进去。顾晚晚深吸一口气，挺起腰背走进去。她不太会匈奴的舞蹈，但是她在画本子里面看过一些描述，应该不会露馅吧？
顾晚晚腰肢柔软，随着乐曲舞动。在她进来的那一刻，黎子晗就闻出了专属于她的味道。看着其他男人盯着她，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他好想把他们的眼珠挖出来啊……
在场男的，除了顾挽风，没有一个不是盯着她的。
这时，二王子进帐篷来，看到了翩翩起舞的顾晚晚。他总觉得这人眼熟，但是不像清舞。他到大王子旁边坐下。
“二弟来了，这清舞姑娘的舞姿果真是妙。可惜，父王已经老了。”
二王子没说话，看着顾晚晚。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对面一个俊俏的男子瞪着他。
“那是谁？不是匈奴人。”
大王子看了黎子晗一眼。“是周游列国的富商，说是带了好东西献给父王。”
二王子隐约觉得有阴谋。匈奴大王沉浸在顾晚晚的舞姿中，大王子突然起身。
“清舞姑娘不愧是我们匈奴第一舞姬，不知父王可愿将她赐给儿臣？”
大王子得宠，能这么跟匈奴大王说话的只有他了。匈奴大王迟疑，清舞姑娘向来不摘面纱，容貌神秘，谁都没有看过，就连其他女子都没看过。他不愿意就这么便宜大儿子。
“清舞比儿臣大不了多少，父王……”
大王子举着酒壶，声音带了些威胁。匈奴大王似是想到了什么，露出痛苦的表情。“拿去拿去！”
“谢父王！”
大王子挑衅地对二王子看了眼，坐下喝酒，眼神重新看着顾晚晚。
黎子晗打算等????谑沧友??Y束了就去收拾?晚晚。
?晚晚舞步?盈，身上?е?厥獾南阄讹h到每??人鼻尖，令人心神?漾，?海里都是自己此?r最想做的事。除了他??之外，每??人彷?范汲两??糁小
?晚晚?他??使了一??眼色，?扇苏酒?砼隽伺雠赃?的人，那人?M眼迷茫，又?上了眼。
“成功了。”
?挽?等?一天等很久了。他抽出?Γ?徊讲较蛩?某鹑俗呷ァ
他??都?]注意到，除了他??三人之外，?有一??人清醒著，那就是二王子。在?晚晚跳到他??身??r，他就?到了一股若有若?o的香?猓?乱庾R屏住呼吸。他?沃?X袋?作昏迷的?幼樱???t看著他??的方向。
“就?麽?他死，太便宜他了。但是不?夭莩???也环判摹！
?挽?一?δ?诵倥?笸醯牟弊樱?S後把??割下?硌b到?н?淼男∠渥永铩
黎子晗?身，看到了二王子，?他的目光?σ?。
“剩下的事就不?w我??管了，我??走吧。”
?挽?提起箱子往外走，黎子晗?下自己的外袍?在?晚晚身上。
“穿成??幼?他??看，不知道我??源茁铩！
?晚晚捂著嘴憋不住笑，黎子晗直接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等??菏帐澳恪！
?晚晚瞪大了眼睛，被黎子晗拖著走出?づ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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