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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梓尧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很危险,清冷的面容加上微红的眼眶,微微颤抖的身子,总之就是可以跨越性别的勾人,像是个小猫崽用爪子一下接一下挠在人的心上。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直男萧不渡感觉很是烦躁,他咒骂了一声“见鬼”,就推开徐梓尧往外走去,他竟然觉得和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师弟很勾人,他这是要死啊!萧不渡用力再给了自己两个巴掌,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
《明天的“二爷”你高攀不起》十三
在恼火之际,他看屋外蹲着抽烟的几个所谓的听鹤轩徒弟愈发不顺眼起来,眼刀一剐,吓得几个刚才还跟老弱病残发横的混子自动挪到了墙角边边,跟劳改犯一样抱头蹲着。
看着这几个怂货的模样,混子头头萧不渡手插到兜子里,将脚下的石子踢的老远,正准备走人之际,本就阴沉沉的天上炸响一阵惊雷,还没等惊雷的余韵消散,天上就砸下一滴雨点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子就跟隔壁地主家粮仓漏了似的,劈里啪啦一阵乱倒。
萧不渡看着里自己还有些距离的车,烦躁地扯了下衣领,夺过陈皋易胸前口袋里的一包烟折回屋去,边进还边用手一指想站起身来的几个徒弟,“给我继续蹲着,什么时候下冰雹了什么时候起来!”
几个徒弟迫于yin威只得瘪着倭瓜似的脸苦哈哈地又抱着头蹲在雨里头,一身高档的大褂拖在地上,沾上了水变成了咖啡色。
萧不渡像是想到了这身大褂的昂贵,又退回来,自己动手将陈皋易二人的粉色秀龙大褂给扒了下来,带进屋去,“以后不准穿秀龙的大褂,没大没小。”
突如其来的大雨,下的很多人都毫无防备,大街上随时都看到四处逃窜的人,也因如此,平时毫无客人缘的听鹤轩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上座高风。
不少年轻人看着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周边也没什么地方可躲雨,都朝听鹤轩这小园子进来了,十块钱一张票,便宜!他们可不在乎这十块钱,再说,还没听过相声这玩意儿,反正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听听图个新鲜。
转眼间,这小园子可就满了,其他在对面屋檐下避雨的人一看小园子里人多,本能地跟大鹅似的拥过来,挤在后排站着,想来图个热闹。给小园子造成了一种虚假的繁荣现象。陈皋易几个人平日里挥金似土的富二代,此时还在雨里数着钱傻乐,这场面别提有多滑稽了。
只有徐梓尧一人笑不出来,她演了这多回相声,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阵仗,心里真的是虚的发慌,尤其是刚才的打击还没过去。
她看着仍旧坐在同样位置的萧不渡,咽了口口水,手有些轻微颤抖地拿起了桌上的醒木,毫无底气地一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开口道:“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厮人不堪言,吆酒催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倾有泪,徒迷,花寥我无缘,小楼寂寞心与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定场诗,本就是用来让还未收心的观众收一收心,好安静下来听我说相声了,所以定场诗一定是响亮且有气势的,但徐梓尧这故意发狠的强调配上上弱弱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像是个小孩非穿上了爸爸的西装。她这一首定场诗说下来,非但没有起到定场的效果,反而在醒木一敲后让观众在短暂的呆愣后,哈哈大笑起来,场面变得愈发不可收拾,这哄笑的效果比她以往抛出的任何包袱都要反馈热烈,搞得徐梓尧一头雾水,甚至想拿出小本本记下来,好在下场时去研究研究。
徐梓尧在上头拿着扇子讲起了单口相声,台下的萧不渡一听就知道这是以前他爸徐鹤鸣最拿手的《怯跟班》,小时候,他们俩就喜欢听徐鹤鸣说大姐夫这一段,一说他自己就乐,一边的徐梓尧也跟着闷骚地笑。
不得不承认,徐梓尧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她在台上一言一行,举扇子的高度,语气的顿挫,叹气的地儿,都和徐鹤鸣一模一样,恍惚之间,萧不渡看着徐梓尧仿佛看到了徐鹤鸣当年在台上表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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