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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生联合肖扬把它给抓住:“早看你不顺眼,果然是假货。真正的小爱呢?”
假小爱慌张求饶:“别杀我,我说实话。”
它忽然喷出冥火,柳斐顿时张开翅膀将白秋生和肖扬卷回来挡在翅膀下,只是冥火碰到她却没有燃烧。苏城趁机将电锁环扣入它脖子里,抑制它的异能。
假小爱不可思议道:“你怎么不怕冥火?”
冥火能烧尽世间万物,怎么会杀不死她?
柳斐也很疑惑:“你个假货真把自己当小爱了,它是不会伤害我们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我说。”假小爱道。
从他们跨过石碑进入第一座雪山时,镜面世界就发生了变化,这个世界不能用常理解释。巨大的镜子就像复制机器,将他们复制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跨过几座山就会出现几个复制品。这些复制品如同克隆人一样,和真人看不出差别,但性格却是不一样的。复制品明确知道自己是个假货,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取代正品。
肖扬:“你什么混进来的?”
假小爱:“你们进入第一座雪山我就出现了,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晚上小爱发现了我就跟了出来,它看到我很惊讶,我趁机把它推下山。”
肖扬:“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看看就知道了。”
肖扬盯着它的眼睛,伸手贴在它额头上读取它的记忆。
他们进入镜面世界,一道镜面分割开两个世界,就像城市颠倒垂直翻转一样,上下两座雪山像水中倒影。假小爱就在空中世界,它一直盯着下面的真实世界,真小爱似乎察觉到异样,频频抬头看天,却只能看到辽远的天和微弱的阳光。真小爱疑惑了下,它盯着的位置正是假小爱,赝品以为被发现了愣着不敢动。
入夜,真小爱翻来覆去睡不着,它总觉得有人在头顶窥探它。他慢慢走到山顶,站在最高处抬头看天。
假小爱趴在地上看着下面的小爱,它已经发现了尖晶石的秘密,在空中世界地上散落着一颗矗立着的巨大尖晶石柱。它趁小爱不备跳入尖晶石中,穿过两个世界的链接口,落在真小爱身后。
“谁?”小爱听到动静转头,“你怎么?”
“和你一样?”假小爱替他回答。
小爱警戒起来:“是你一路上跟着我,你是谁?”
“别紧张。”假小爱慢慢走近它,“我是你的……”它没说完就猛扑过去,一团冥火燃烧在真小爱身上,它落下山崖。
“我就是你!”假小爱慢慢走下山,趴在柳斐身边继续睡觉。
肖扬读取记忆有点痛苦,流鼻血了,他一边止血一边愤恨道:“它撒谎,它把小爱给烧死了。”
小爱的冥火可以烧尽三界万物,包括它自己。
假小爱害怕地想逃跑,苏城不给它机会,光电枪已经对准它。
假小爱:“你是34号院处长,不能随意处决我,这是违法的。”
“这里不是现实世界,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他一枪解决了假小爱。
他是个按章办事的人,很少出现这种不走流程就击毙罪犯的情况。他心里很在意小爱这个朋友,才会这么急着替他报仇。
柳斐要听他亲口说:“你之前和小爱决裂,是不是知道它是假的了?”
苏城点头。
柳斐:“那你为什么不戳穿他?白费我这么大劲。”
苏城看向苏幕,沉默了会儿,答非所问:“你不该跟来。”
他这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性子真是让柳斐恨得牙痒痒,但她心里还是膈应的,他选择让白久久活着,她无法原谅。
白秋生队伍里的老何盯着她看了又看:“我见过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人。”
和她很像的女人除了妈妈还能有谁?
柳斐:“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十五年前。”老何回忆,“她经过我家菜地和我讨水喝,还问我怎么进三姑山,三姑山危险,我劝她别去但她不听,所以我对她印象很深刻。”
十五年前正是妈妈去世的时候,怎么可能来这里?
柳斐:“那她……出来了吗?”
老何猜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进了三姑山就是半只脚进鬼门关,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了。”
苏幕诡异地笑了笑,藏在袖子里的手抚摸着一块漂亮的蓝宝石。
她又开始头疼了。
爸爸回家看到妈妈留下的一封信气的双眼通红,随后又抱着头哭,吓得柳斐缩在沙发里。
柳斐悄悄问:“爸爸,你为什么哭?不去找妈妈吗?”
爸爸把她抱起来,从罐子里拿出一朵黑球红莲:“要是小斐乖乖吃掉这个糖,爸爸就带你去找妈妈好吗?”
柳斐好奇问:“这个花花和妈妈画的好像,她说黑色的花会让小斐忘记自己的玩具,甚至忘记爸爸妈妈,我不要吃。”
爸爸抹了把眼泪,哄道:“那是妈妈和你讲的故事,是假的。这个是爸爸给你买的糖,是真的,小斐吃了就会见到妈妈了。”
“真的吗?”
“爸爸不骗你。”
柳斐把黑球红莲一口口吃掉,慢慢睡着了。爸爸而她耳边一直念叨着一句话:“十五岁那年,你和她走在楼下,正巧打雷要下雨,你们躲在亭子里避雨,结果很不幸雷电劈中亭子,妈妈反应很快,把你推出亭子但妈妈没能活下来。这世上,只有爸爸和你相依为命了。”
这句话她信了十年。
从那以后,爸爸对她一直冷若冰霜,很不喜欢她,恨她害死了妈妈。
都是骗子。
妈妈根本不是为了救她被雷击意外丧生,她不告而别是来了这里,她吃的黑球红莲是丧失记忆的花。而爸爸知道所有事情。
“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柳斐。
白秋生担忧问:“你怎么了?”
“你们都在骗我。”柳斐后退,不想靠近他们任何一个人。
苏幕手动了动,神秘道:“她快疯了,这里呆的越久疯的越快。你们要快点找到出口哦,不然答案还没揭秘就都疯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柳斐又哭又闹的拍打自己:“为什么都骗我?”
苏城上前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柳斐踢打着苏城,“你也在骗我,你为什么要诈死?你为什么要牺牲我?我就该死吗?”
她像个疯婆子,对着所有人又打又骂。
苏幕打量她,表情变幻似乎在看她是不是真的疯了。
苏城抱住她,柳斐的拳头都落在他身上,他低声说着对不起。
“都是骗子,滚。”柳斐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咬破,露出一块特殊材料,他始终不是人。
苏幕拍手叫好:“你发疯的样子和你妈妈真像,你妈妈就在三姑山下关着,她也疯了。”
“我不信,妈妈早就死了。”柳斐吼道。
苏幕狰狞地把她扯到石缝边,非要证明给她看:“你妈就关在石缝后面,不生不死的,你自己看,你还不信?”
“不可能的。”柳斐趴在石缝上,拼命摇头。
“不信?”苏幕抓狂地锤了拳石头,嘴里念叨着,“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
他让大家把所有的灯光都熄了,还让人把洞口用牛皮遮住,洞里一片漆黑。苏幕手心放出闪电,电光照亮一小片地方,微红的闪电映的他和鬼一样。他走到石缝边上的一块凸石头上,用力按下去,但毫无变化。
“……”整的神神叨叨原来是个青铜。
苏幕跺脚:“不可能,白元老头刚才明明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我明白了。”苏城挥手拍灭苏幕的掌心闪电,他让大家都站在他身后,他释放掌心闪电,“看仔细了,如果有有东西在移动就抓住它。”
闪电从洞口一点点往里面移动,一寸寸的照过来,整个山洞过了一遍,照到石缝顶端。
肖扬叫道:“老大,有东西在动。”
苏城一跃而起,手指速度极快插入洞顶,轻轻一按,一道门从洞顶打开。
他消失在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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