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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调查木藜的事情，总有人捣乱，这个人就是慕容苏和慕乾苍俩叔侄。
这要是其他人，挡着他做事，早就被他套着麻袋暴打一顿再扔进井里的。
但这两叔侄，他可不敢，不然老板和慕老爷子非得打断他的腿。
“你最近在查什么事情？”慕容苏问。
这个助理可是专门给他爸做调查用的，不知道两人在楼上说的事和木藜有没有关系。
“都是些小事。”助理笑笑。
怎么可能给你说啊大少爷！
慕容苏当然知道这个助理不会说，他就是顺嘴一问，再问下去就让助理不好做了。
“那我，先走了？”助理摆摆手。
慕容苏点点头，出了电梯后往车里走。
刚坐下，慕容苏环视了整个停车场一圈，确定没有人后。
慕容苏：[三叔，你查查木藜现在在哪？]
接到电话的慕乾苍：“……”大家的消息都这么灵通吗？
慕乾苍：[她去江市买猕猴桃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是大哥那边有动静？]
慕容苏：[我今天中午下班晚，正好碰见常助理，你也知道木藜的事就是他负责查的，最近公司项目上又没有生面孔。]
慕容苏：[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是木藜的事，她跑到江市买猕猴桃？]
这也不像是木藜会做的事。
慕乾苍：[等她回来带猕猴桃再说吧。]
木藜既然将堕胎医院的事情说了，那她自己肯定是不会去堕胎的。
——
“陈姐？你没事吧？”小保姆看陈颖的情绪不太对劲。
木藜挂了电话，从后视镜看到陈颖脸色发白地愣着。
“阿姨？”木藜同样紧张地询问。
而陈颖还是发着愣，身体止不住发抖。
木藜留小保姆在“病房”外面，就没有让三只鬼留在两人身边。
早知道就让干姜乌梅跟着陈颖了，她以为李医生那副德行也不像是敢做坏事的样子。
“陈姐，是不是那个李医生……”小保姆小心翼翼地问。
“啊？”陈颖回过神，转动车钥匙。“李医生怎么了？”
看着两个小姑娘担心的眼神，应该是自己刚刚的样子吓到两人了，又一细想。
“那个李医生一副胆小的样子，我怎么可能被他欺负？”陈颖勉强露出笑容，“别多想了，我一直都有去练拳击。”
“别说他没动手，就算是他动手了也是我欺负他的份儿。”陈颖说。
就是因为她自认从小练拳击，才会在纸泉驱邪的时候，太过自信才导致自己差点出事。
“先找个地方，让木小姐吃饭吧！”陈颖启动车子，“下午我们再去找那个曹护士。”
“江市的小吃一般甜食下午茶比较多，木小姐不喜欢吃，我们就去吃生煎。”陈颖说道。
她是唯一在江市生活过的人，既然来了外地，总不能光顾着查事情。
出来玩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吃也是必不可少的。
“江市的美食里，生煎是我最喜欢的，尤其是里面的肉汁……”陈颖笑着给两人讲起生煎。
一说到“肉汁”，陈颖就想起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血红一片。
忍不住胃部翻滚的感觉。
她现在根本不想吃任何肉类，不过还是决定带她们去吃生煎。
每个地方的美食，都在不起眼的摊位上。
不过陈颖估计木藜的身体，就找了家很出名的生煎馆。
装潢低调奢华，一个生煎近十块……
小保姆：“……”吃的是金子吗？
陈颖一直跟着辛怜然，对价钱不是很在意，就是她以前在江市吃的生煎十元四个都觉得贵。
木藜没在意，坐在生煎馆里就开始打开手机看视频。
——海獭妈妈抱着小海獭浮在水面。
——海獭吃冰块，冻脑壳。
——海獭洗手手、洗脚脚。
三人在等生煎上来的时候，陈颖在处理事情。
小保姆无事，时不时转头就瞥见木藜的手机屏幕。
小保姆：“……木小姐很喜欢海獭？”
木藜一般不看手机，但凡小保姆看见木藜抱着手机看的时候，木藜一准在看海獭。
“养眼、治愈、可爱。”木藜简明地像是在回答语文试题。
自从在地铁上看了海獭的视频，木藜就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反复看海獭的视频。
直到感觉心情好点。
陈颖事情办完之后，也看了木藜的手机两眼。
的确治愈，她现在手已经不发抖了。
但她喜欢守宫。
于是，陈颖就开始看守宫蜕皮的视频。
小保姆扣扣手指，她还是等生煎吧。
——
午饭过后，木藜躺在车里睡觉。
陈颖在找曹护士的住址。
“曹护士说她还留着当时的记录，不过需要我们自己去找，她得了白内障，看东西不清楚。”陈颖说，“而且记录很多，她是不会帮我们找的。”
“你给她多少钱？”
木藜刚睡醒，脑子还迷糊着，有些话想都不想直接说出来。
能在那种黑诊所里工作的，哪里会这么好心，说把记录给他们就给他们的。
“几千块钱而已。”陈颖说。
她还在看曹护士家的地址，这里的胡同一个接一个，名字还起得差不多。
小保姆：“……”好黑啊！
什么记录敢要这么多钱，难不成是陈姐家的保险箱密码吗？
曹护士的家距离那个黑诊所不远，中间只隔了两道墙和一个街道。
不过，他们要绕很远才能到达曹护士的家里。
一个破旧的院子，院子的门都破了一半，里面有一直狗在狂吠。
陈颖听见这么凶猛的狗叫声有些发怵。
院子外的街道两旁留着一小股污水，污水下的石板地上泛着青苔。
“小心一点。”木藜刚说完让她们小心一点。
自己脚下就是一滑，还好姬越桔第一时间就冲到木藜身后，扶着她。
“木小姐！”
“木小姐！”
陈颖和小保姆也被木藜吓了一跳。
这普通人摔一下没什么，孕妇摔一下可不得了。
“我没事。”
虽然木藜嘴上说着没事，但小保姆还是过来搀着她。
搞得木藜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总觉得自己跟一个老太太一样。
【作者题外话】：难受
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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