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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叫服务员过来收走后，方谦一还给她多点了个草莓冰淇淋，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可聚星是真的没钱了。”叶燃享受着大老板的投喂，心情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好，她又凑过去请教方谦一，“老板，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方法，能让聚星挺过这段时间吗？”
方谦一瞥瞥她，往她嘴里塞了最后一勺冰淇淋：“再想想我是怎么对和熙的。”
“嗯……”叶燃抓抓脸颊，“当时和熙现金流不好，你说要延迟中介机构付款……”
“！！！”
叶燃又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把所有能拖着付的钱都先拖着？”
“还有能预收的钱先预收回来，”方谦一把冰淇淋剩下的盒子扔到垃圾桶，把叶燃抱坐在怀里搂着，“这次出事的那两个艺人不是你重点培养的么？带来什么收益了么？”
“……”叶燃实话实说，“还没。”
“回北京以后要尽快给她们安排商务代言，及早变现。”
话是这么说没错，叶燃踟蹰，“可她们现在连好听点的艺名都没有，配套的团队也缺这缺那……”
叶燃是真心想让花生豆她们早点接代言商务，但是奈何现在的情况是，整个聚星都没准备好给她们做后期运营，更别说接什么代言了。
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相比于叶燃绞尽脑汁焦头烂额，聚星的事方谦一带着半个脑子就能处理了。他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像欣赏什么夺人眼球的东西似的欣赏坐在自己腿上的叶燃，微微挑眉道：“没有艺名？现在聚星的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综艺上报的就是小花，小生，组合名叫花生豆。”叶燃若有所思，突然来了想法，“诶，老板，不然你给她们起个名字呗，好听点的就行！”
方谦一笑了：“又要我免费？”
“……”还真的是被他一眼看穿。
但穷人就要有穷人的厚脸皮，叶燃软硬兼施：“哎呦，就起个名字收什么钱嘛！拜托你有点唯一股东的自觉性好不好！”
她软软地扑在方谦一怀里，给他拍着小马屁：“你说你都这么大的老板了，还缺这点钱？而且你起的名字，肯定非常旺，以后聚星牛逼了，功劳簿上也有你的名字的。”
“不管聚星是好是坏，它从始至终也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
得，那她这么操心操肺的就是个工具人呗！
行吧，工具人就工具人。
只要能救活聚星，比什么都强。
方谦一问道：“两个没艺名的小姑娘长什么样子，都有什么才艺，有照片么？我看下才知道取什么名字。”
“你答应了？！有有有！有照片的！”知道方大老板这是松口了，叶燃马上把小花小生两个人的跳舞视频给方谦一看，还简单介绍了下她们两个人的分工和性格。
“一个姓李，一个姓何，跳的舞又是古风？”
方谦一稍作沉吟：“姐姐叫李花叙，妹妹叫何小笙吧。”
名字听上去倒还可以，可叶燃还得问：“这两个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人清花自叙，小笙扑蝴蝶。”方谦一顿了顿，“大概是这个意思，你不喜欢？”
原来是他给两个小姑娘现描的两句诗。
叶燃本来觉得方谦一起的这名字没什么特别，可上下句一配，瞬间就感觉活灵活现了起来，那幅姐姐在花前微微低眉、含笑不语，妹妹在可可爱爱捉蝴蝶的景象映入脑海。
“喜欢喜欢！”叶燃雀跃道，“好听，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家小花小生以后也是有艺名的人了！”
不光是有艺名，叶燃还存着小心思，这毕竟是方大老板亲自取的，搞不好日后留一手，还可以营销一把，那岂不是变现能力更强！
方老板取的名字，那含金量可不一般！
叶燃小算盘打得贼响，白嫖了艺名心里美滋滋的，就乖乖趴在方谦一身上给他灌迷魂汤：“老板，你真好，超级厉害，出口成章。比当代文豪还要厉害！”
方谦一明知道叶燃这就是完全没走心的随口一说，但还是十分受用。
“嗯，还有别的词吗？再夸夸。”
“那我得想想……”
还没等叶燃想明白，方谦一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方谦一把叶燃换了个方向抱，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叶燃看到，屏幕上写的是一串号码，但是并没有存名字。
是陌生人。
“要接吗？”叶燃问。
毕竟对待陌生电话很多人都会选择不接，更何况是方谦一这种极度重视自己隐私的人。
方谦一此时正回忆在哪里见过这个电话号码，未果的情况下，他思量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
对面好不容易等到电话通了，语气带着哭腔：“方总，是我，我是何琼jolin，大中证券的，很抱歉中午时间打扰您休息，我现在就在您房间门口，能麻烦您开一下门让我进去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叶燃无语，原来是何琼，她真是一刻不作妖就浑身难受。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而且我也不在房间里。”方谦一冷酷道，“你的事，你需要找的不是我，而是你的领导田海瑞。”
“可就是我们领导让我来找您……”
“如果是那样，那我只能说无能为力。抱歉。”
没等何琼再说什么，方谦一已经挂了电话，脸上一闪而过的烦躁，就差把她的号码顺手加进黑名单了。
“何琼应该就在门外。”方谦一跟叶燃交代。
“嗯，我听到了。”
叶燃还想说什么，只听见她房间的门铃响了，然后是何琼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声音。
“叶燃！！你出来！！”
“我知道你今天没出去吃饭，我知道你在房间里，你给我出来！！！”
我操了，方谦一找不到人，就拿她来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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