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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谈了些事。”张羽凡微微颔首，没有隐瞒。
“沈天翔还真看得起你啊，竟然开出副总的条件，也要挖你过去……”白若嫣脸色不善，有些怨气的瞅着张羽凡。
“我没答应。”
张羽凡笑了下，这下他就更另确定，白若嫣让白凝雪跟着自己，说是学经验，其实是监视他。
对此，他心里虽有些不快，却也没有过多纠结。
反正他所做的事，都光明正大，不怕被人盯。
“老婆，白凝雪是你什么人啊？”
“……”
白若嫣没有说话，扯着被子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张羽凡一脸无语，没再多问，慢慢的也睡着了。
白凝雪并没住在白家的祖宅，不过第二天一早，张羽凡出门时，她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脸色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跟着他。
其实张羽凡的一天，很简单，除了公司就是家，几乎是两点一线。
接连跟了张羽凡三四天，白凝雪就觉得有些无趣了，虽然也跟着，但不再像一开始哪样，张羽凡走哪都跟着。
只是偶尔会跟着张羽凡出去。
至于在公司里，她几乎已经不露面，出现在张羽凡面前了，好像消失了一般，这倒让张羽凡轻松了许多。
办公室里。
张羽凡拿着王涛送来的邀请函，有些怔神，反复的确认了下，没有发错，他这才一脸狐疑地问道：“李家这是什么意思？刚跟我们解除了合作，现在又发邀请涵，邀请我参加他们公司的二十周年庆？”
站在旁边的王涛也是一脸的纳闷，按说两家关系已经破冰，就算没有真撕破脸，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
李家也不会贸然发出这样的邀请。
他皱眉想了想，道：“张总，不只你，我看公司里几位董事好像都收到了这个邀请涵。你看要不要去啊？”
“去！怎么不去，有人请客，白吃不好啊。”张羽凡努了努嘴，并未在意，咧嘴一笑，随手就把邀请涵放在了一边，然后脸色一变，严肃的看着王涛，道；“那笔货款追回来了没？”
王涛顿时脸色尴尬不已，张羽凡一直没问，他还以为张羽凡忘了，不由苦涩的笑了下，摇头道：“追回了一些。但这韩老大说什么都不肯给……”
“上次你说这韩老大是林氏集团的？”张羽凡冷眉一挑，心里就有些恼怒了，他已经给了这么久的时间，竟然还是没有追回来。
王涛点点头，咬了咬嘴唇，皱眉道：“现在这韩老大为了逃避这笔货款，干脆把公司名字都改了，拒不承认，简直就是无赖。”
“走，带我去会会这韩老大。”
张羽凡微微蹙眉，一脸愠怒的想了想，站起身便往外走，现在贸易业自己都难支撑了，那还顾得上颜面的事。
只要能把货款追回来，他不介意亲自去要。
王涛一脸犹豫的看了看，见张羽凡态度坚决，他动了动嘴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然后一脸悻悻的跟着张羽凡一起下了楼。
在楼下大厅，刚好碰见从外面买了大包小包零食回来的白凝雪，看到张羽凡好像要出去，她不由皱了下眉，“你去哪啊？”
张羽凡先是没理她，直到她再次询问，已经快到门口的张羽凡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看了她一眼，“有事……去打架，有没有兴趣啊？”
“打架，就你？”
白凝雪一脸不屑的看了眼，张羽凡给她的感觉也就嘴巴厉害点，说起打架，她可不觉得张羽凡这小身板有多厉害。
估计也就两拳的事。
“怎么，瞧不起我啊，我好歹那也是一个男人……”
话刚说完，张羽凡就有些后悔了，他发现白凝雪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些鄙夷，有些轻蔑。
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不是个男人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张羽凡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去不去？”
“当然去，我最喜欢凑热闹了。”白凝雪抱着怀里的零食，就跟着张羽凡他们走了。
至于为什么会叫上她，张羽凡也不知道，只感觉这几天有她跟着，已经习惯了，踏实一些。
“我们去跟谁打架啊？”
“对方厉害嘛，要是太厉害，我要不要打电话叫人啊？”
“你这家伙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被人家报复了吧，如果这样，我可不帮你啊。”
……
车里，白凝雪喋喋不休的说了一路，关键她嘴里的零食还没停过，说了句吃一口，张羽凡都被她弄得无语至极。
她真的是一个女人嘛？
有点怀疑。
回头看了眼，张羽凡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此时他心里倒是有些后悔把她带上了。
算了，希望事情能顺利解决吧。
一家茶楼二楼的包间里。
张羽凡带着王涛、白凝雪在门外看了看，他问道：“你确定人就在这里面？”
王涛颔首道：“确定，来的路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韩老大就在里面跟人打麻将呢。”
只要人真的在里面，那就行了。
张羽凡释然，旋即推门直接走了进去，就看见里面三男一女正在哪打麻将，他扫了一眼，脸露微笑的问道：“请问谁是韩总啊？”
话音刚落，坐在靠窗位置，一位看着四十来岁，有些秃顶，挺着个啤酒肚的家伙站了起来，脸色不善，眼神凌厉的看了看张羽凡他们。
“你们是谁？”
张羽凡走过去，神色轻松自若，随意搬了张椅子在旁边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并点了根烟，自顾自的抽了一口。
然后淡淡的扫了眼其它三位，他淡淡道：“白氏集团办事，无关紧要的人，可以先出去了。”
其它三位刚还一脸愤怒，想张口训人，可一听白氏集团四个字，立马焉了，有心无力，只好悻悻的先走了。
等他们走后，张羽凡吐了一口烟雾，抬眼淡淡的看了眼愣在麻将桌面，一脸冷沉的韩老大，眯眼道：“韩总，有钱赌博，没钱还货款？你要缺钱，说一声就是，干嘛一直躲着啊。我让人去找你，你不见也就算了，还让你下面的人逞凶打人。这就不地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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