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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有问题的稳婆已经被前院的苏培盛带走了。”
剪秋站在宜修身后,小声回禀自己探来的消息。
宜修看着手边的盆栽,目光平静,“带走也好,只是不知我那好嫡姐这次会不会有事?”
剪秋觉得贝勒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福晋的,乌拉那拉夫人敢动手,可不就是仗着福晋的势,“主子,说不准福晋会被贝勒爷冷落。”
宜修摇头,“不一定,我那嫡母一向心狠手辣,嫡姐被她养的这样单纯,估摸也是为了她方便行事。”
“说起来,我们的人被发现了吗?”宜修突然想到她插的手。
剪秋点头又摇头,“虽被一起带走,但明面上却是乌拉那拉府的人。
奴婢已经和那人提前交代,不管如何牵扯,都不会扯到主子。”
宜修闻言叹了口气,“到底也是为我办事之人。
剪秋,别忘了嘱咐你父亲帮忙安顿好对方家人。”
“是,奴婢明白,”剪秋沉声回道。
……
主院。
回到房间的柔则忍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不止。
菲纹和菲然见状,只能找来福晋的奶嬷嬷。
“嬷嬷,福晋自回来便流泪不止,再这样下去,恐怕于福晋的身体不利啊。”
菲纹担心,福晋的身体好不容易调理的差不多,再一朝回到解放前,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白浪费?
贾嬷嬷叹了口气,“去将小阿哥抱过来吧,如今之计,也只能用小阿哥来转移福晋注意力。”
菲然听了办法,连连点头,不顾菲纹有话要说,自己转身出门抱人。
“不,”菲纹更加担忧,“嬷嬷,小阿哥的脸,福晋恐怕受不住。”
毕竟福晋自来就没有见过什么不美好的东西,就算是身边的婢女也是清秀佳人,可见乌拉那拉夫人对她的培养有多么严格苛刻。
以小阿哥那一脸青斑的模样,菲纹只觉得头疼,前些日子,福晋就是因为见了小阿哥才吓了一跳,若是再来一次,到时候传到前院,恐怕贝勒爷更不满了。
为何从五月开始,贝勒爷就频繁去新格格那里?并不只是因为福晋身体不行,还有就是福晋对待小阿哥的陌生态度,让贝勒爷很是不满。
贾嬷嬷气闷,“福晋到底被夫人养的太不知事。
小阿哥再如何,也是福晋的儿子,贝勒府的嫡子,身份尊贵无比。
福晋如今抗拒与小阿哥接触,那日后小阿哥与福晋不亲,福晋又不能再次遇喜,该如何是好?”
贾嬷嬷是真的为柔则考虑,但无奈柔则不听劝,青铜一个带不起来呀,贾嬷嬷扼腕叹息之余更加恼恨乌拉那拉夫人的做法,就没有这么坑自家女儿的,也不知乌拉那拉夫人到底是爱还是恨!
菲纹苦笑,“嬷嬷,快别想这般多,小阿哥和福晋的关系,我们还可日后找机会弥补,但福晋今日之事,若是处理不好,恐贝勒爷会心生怨怼,”说着,菲纹看了眼没什么动静的内室,“只怕侧福晋的今日,就是福晋的明日。”
“禁言!”
贾嬷嬷吓得赶紧拦住什么话都敢说的菲纹。
“你不要命了,怎么这般不知死活,”也是心疼菲纹出事,贾嬷嬷看了眼周围,随后将菲纹扯到一旁角落,“侧福晋能有今日,便是她自己贪心不足,以庶女之身贪心嫡女之位。
福晋本是嫡女,又有乌拉那拉府和宫里德妃娘娘支持。
你放心,福晋定不会沦落到你口中的时候。”
这话,贾嬷嬷说的底气十足,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菲纹闻言张了张嘴,只懊恼点头,“但愿如此。”
“啧,作死了,”贾嬷嬷用力点了点菲纹额头,目光严肃的看着她,“记住,福晋是福晋,侧福晋之身哪能同福晋相提并论。”
菲纹:……
半晌,菲纹重重点头,“嬷嬷放心,奴婢明白。”
贾嬷嬷松了口气,让菲纹先下去催一下菲然,她自己转身进了内室。
耳边听着内室传出的声音,菲纹默不作声的看了看,心里越发不坚定起来。
贾嬷嬷的话,就是一定对吗?自从福晋生下小阿哥,贝勒爷对福晋的态度就一再发生变化,她如何能自欺欺人?
转头将这些纷杂的思绪甩到脑后,菲纹出了房门,她不过奴婢,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到底,还是要看福晋自己的造化。
前院。
被提到的胤?正坐在书房心烦,桌面之上,是苏培盛特意呈上来的证据。
不出所料,那两个稳婆有问题,且问题竟是来自外边的乌拉那拉府。
“乌拉那拉夫人?”
胤?眯了眯眼睛,想到了这位柔则的生母,他不明白,李氏怀的不过双胎,极大概率还是同性,根本不会威胁主院的地位,为何还要动手?
证据上写着,乌拉那拉夫人特意交代两人必要的时候,弄死李氏方为保险,哪怕李氏不死,也要让李氏身体不孕,不能给福晋增添丝毫威胁。
呵,这就是他的好岳母,也配?
啪嗒一声,胤?将证据收好,自己转身拿出一张空折子。
拿起沾了墨水的毛笔,他想了想,埋头写了起来。
这一忙活,等到胤?收手,外边的天已经渐暗。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腕,胤?将写好的奏折收了起来,自己起身,叫来门外候着的苏培盛,“去主院。”
答应了柔则的事,胤?不会失诺,哪怕此时的他,心情并不算好。
苏培盛将头埋的极低,他赶忙将有些凌乱的桌面收拾妥当,随后一脸恭敬地跟着胤?去了主院。
胤?到时,柔则正耍着脾气。
“我说了,我不要见,快将他抱走,抱走,抱走,”柔则拧眉看着一脸丑模样的小阿哥,丝毫不相信这竟是她自己生的,怎么会这样?
菲纹劝解,“福晋,小阿哥不过是胎中不足,等到长开些便好了,您”
“我说了,抱走,”柔则很急躁,声音又压不住,小阿哥便突兀的哭了起来。
这样小的婴儿哭闹本就寻常,放在其他人处定会抱过来哄着,但柔则偏不,她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让她去哄一个小孩子,抱歉,做不到。
“啊,他又哭了,总是哭哭哭,还这般丑,怎会是我与四郎所生的孩子,你们一定是抱错了,抱错”
“福晋!”
柔则脸色僵硬,不管婴儿哭闹看向门口,只见不知站了多久的胤?正冷着脸,目光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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