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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恶女重生,我把暴君强取豪夺 > 第11章 崩人设后努力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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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么?我不信。”

    被柳棠带着回忆完昨晚发生过的一切的管聘满脸愕然:“假的罢,这、我、我怎么可能会和旺财撒娇?!”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和虞亭礼吵翻,他怒不可遏转身要走的时刻,突然听到柳棠这番言论,惊讶到有些语无伦次。

    柳棠回忆起昨晚主子朝虞亭礼耷下眼角、微微嘟嘴的模样,忍不住揶揄她:“怎么……不算撒娇呢?”

    柳棠为人老实胆怯,不敢随意编排瞎话骗她。话从她嘴里出来,那多半就是板上钉钉了。

    管聘臊得厉害,直觉浑身恶寒:“打住啊,再说就不礼貌了。”

    末了又忍不住追问道:“我那个样子……没被府里的人们看见罢?”

    柳棠想了想:“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大小姐。”

    管聘惊:“当时我不会还在虞亭礼的背上罢?”

    “没,那时他已经把你放下了。”

    管聘松了口气。

    气没松到底,柳棠又补充道:“不过大小姐应当是看到了你留在虞亭礼衣襟上的胭脂印了,走时看了你们好几眼。”

    “……”管聘头疼死了,“下去罢,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着昨日淋雨又背管聘走了两个多时辰的路,虞亭礼背上的伤口复发,断断续续疼了一宿。

    直到快天亮时才堪堪睡下。

    睡意正浓时,他梦见了自己。

    梦里的他似乎已经过了及冠之年,身着银甲目光坚毅地骑行在黄沙万里的荒丘,脸上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多了些许沧桑的细纹,身后也跟了一队气势汹汹的甲兵。

    背上还背了一面猎猎的旌旗,看上去好不威风。

    朔风野大,他怒指着风沙之外的城池,气势汹汹地对身后的甲兵道:“给我杀!”

    话音落下,他蓦地被自己的喊声震醒,惊恐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

    怔然片刻,他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后知后觉方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他揉了揉发沉的脑袋,略微自嘲地轻嗤了一声。

    怕不是被管聘打压太久,居然连做梦都是这样翻身为王的情节。

    穿戴好后,他照旧走到马厩准备干活。

    马厩里空荡一片,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适才想起院里唯一的那匹马,昨天已经连同马车一起被偷走了。

    他只好去禀明管聘请其示下。

    管聘在用膳,听他秉明情况,端着饭碗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这弼马温干的,把马都丢光了。”

    明明拢共也只有一头而已。

    虞亭礼冷着脸没应声。

    她忽然问他:“听说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

    神情已然没有半分昨日的娇憨,满噙着上位者的清冷威严。

    直觉后面不是好话,他应得迟疑:“……是。”

    果然,下一刻她道:“你什么身份,也敢僭越背我?恬不知耻,该罚。”

    “……”

    大抵是昨夜的梦给他注入了一些血气,他怼回去的语调比以往要拔高许多:“昨夜说不背你,险些被你踢断腿骨。结果背了你,又要因为越界惹上一身腥。果然,身为主子就是怎么着都有理。”

    一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就是,让无理取闹的恶主更添了几分罚他的底气:“呵,还敢顶嘴?罪加一等。”

    虞亭礼彻底哑火,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子。

    管聘撂下碗筷,偏头睇他一眼:“马既然跑了,正好你也别做马夫了,罚你直接再降一等,去后院去刷恭桶。晚上顺便给我侍个夜、倒个夜壶。”

    他站在原地没动。

    看他那副倔脾气又上来,她神情煞是不悦,语气隐含威胁:“还不滚去后院领活,是想等我打折了你的腿,再把你丢过去么?那可就不只是刷恭桶那么简单了。”

    虞亭礼适才不情愿地迈开步子。

    吃完饭,管聘躺到内室的小榻上歇乏,开始仔细回想昨天的这一遭事迹。

    算起来,也不是全然无功的。

    虽然没从芸姝嘴里套出什么,但好歹与人拉近了关系,以后长期发展,不愁得不到线索。

    至于大理寺……

    她决定等到今晚天黑下来,再去夜探一番。

    总之有关霍城的蛛丝马迹,知道越多,对她接近他越有利。

    “小姐,小姐不好了!”

    这时福春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虞亭礼刚到后院就晕倒了。”

    “哈?!”她无比不解地皱起眉:“这才多眨眼的功夫,他故意的罢?”

    福春表情为难:“奴摸了他的额头,确实烫得厉害,不似作伪。”

    管聘十分无语,接着又想起了昨日的那场雨。

    虞亭礼背上的伤还没好透,昨日又被折腾了一大圈,发热多半是因为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越想越憋气:“打他一顿,这来来回回得搭进去我多少伤药钱?孱弱多事、一无是处。吩咐账房,之后的三个月都别给他发月例了!”

    福春思忖一番,迟疑道:“那、那到底还要不要请郎中么?”

    “请。”她的声音有些无奈。

    以为这下总算能消停,不多时郎中又找上她的门了。

    郎中还是前几日给虞亭礼缝针的那个,此刻笑眯眯地背包站在门前。

    她招呼人进来,开门见山道:“想说虞亭礼?不用说了,您也不用给他好好治,只要留口气就行。若是让他落下病根,那是最好不过了。”

    “行医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郎中但笑,“他只是对伤痛的感知比寻常人强烈迅速,所以才会反应大些。不过到底只是皮外伤,落不下什么病根,怕是要让五小姐失望了。”

    管聘有些悻悻。

    郎中道:“不过我来找您,不是想说他的。”

    管聘抬头看他,意会地遣退了周遭多余的丫鬟随侍。

    郎中低道:“昨日主母召我过去诊脉,我看她手心的黑纹已经褪了。但因毒素已深,即使再用药,也很难恢复到从前的灵活了。”

    “她活该。”管聘笑得冷淡绝情,“招惹我之前,她就该想清楚后果。”

    郎中顿了顿,又道:“我将情况如实和她说了,她气得不行,走时还问我能不能炮制毒方……”

    话到这里,语意已然不言而喻。

    良久,郎中轻叹口气:“总之五小姐最近……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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