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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岁岁也要学。”林祈妤矜持道。
得到两小只明确的回答，顾衍顿时松了一口气。
顾衍又捡了两根树枝，把泥土清理干净后，才递给两小只。
林祈川拿着树枝，虎虎生风的瞎挥舞了一番。
“楚岚哥哥有剑。”林祈妤指了指腰间，“你为什么没有。”
“因为天下第一大将军，不需要佩剑也能赢。”顾衍瞎吹。
两小只呆呆的点了点头，只觉得他很厉害。
顾衍捏着树枝，右腿向前迈步右手的树枝刺了出去。
两小只学的他的动作，挥舞着小手把树枝刺了出去。
顾衍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觉得两小只实在是太可爱。
他蹲下身子，耐心的纠正他们的动作。
“我寻个时间，给你们做一柄桃木小剑。”顾衍柔声细语。
林祈川很是激动的反复问：“真的吗真的吗？要做桃木小剑吗？”
“是真的。”顾衍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林祈妤扔掉树枝，气呼呼的坐在秋千上，生闷气。
这一举动把顾衍给整懵了，方才不好好好的么。
小孩儿道心思真难猜。
顾衍语气生硬：“为什么不开心？”
林祈妤说：“我不喜欢桃木小剑，我喜欢漂亮衣服。”
这还不好办么。
赏赐的那么多布料，就是为了做衣裳。
顾衍含笑道：“那我命人给你做漂亮衣服。”
林祈妤不停的薅羊毛：“要好多件！”
“好，想要多少给你做多少。”顾衍难的温柔一回。
不仅如此，顾衍在饭桌上，也一个劲儿给两小只夹菜。
那样子恨不得全都给两小只。
林清音只当他是脑袋有病，都不用正眼瞧他。
接连几日，顾衍都准时准点的来到南苑，教两小只舞剑。
一家四口看起来越来越和谐。
这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到白婉婉耳朵里。
“衍哥哥真的每天都去南苑？”白婉婉不愿相信。
嫣儿实话实话：“奴婢不敢撒谎，王爷每日都去了南苑，而且……”
白婉婉端起茶杯，睨了她一眼，慢慢悠悠的说：
“而且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便是。”
嫣儿低声说：“奴婢听见院子里有小孩儿的笑声。”
莫非衍哥哥已经知道实情……白婉婉不敢继续往下想。
白婉婉气极反笑，她挥手将茶杯摔在地上。
屋里伺候的丫鬟瞬间跪了一地。
“滚，都给我滚！”白婉婉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
丫鬟如释重负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从屋里退了出去。
白婉婉狠狠的扯着手帕，似乎是把手帕当成林清音了。
忽然，白婉婉想到最重要的一点，两小只！
若是两小只出了意外，顾衍必定责怪与林清音，岂不是一举两得。
白婉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她低声念叨着：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娘亲非要跟我抢！”
白婉婉收拾好情绪，朝着屋外喊：“嫣儿过来。”
被点到名的嫣儿，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她大气都不敢出。
只从素萃被折磨了一顿后，一直没见好。
这院子里现在只有嫣儿最和白婉婉心意，毕竟嫣儿会说话。
白婉婉单手撑着额头，抛出条件：
“我要你做一件事儿，只要你做好了，我保你荣华富贵。”
这种诱惑实在太大了，嫣儿当即跪在地上，坚定道：
“娘娘哪怕是让奴婢上刀山下火海，奴婢眼睛也不眨一下！”
白婉婉莞尔，她说出计划：
“你传一个谣言出去，就说林清音和野男人偷情生下了两个孩子。”
嫣儿颔首道：“奴婢知道了。”
这是最简单且直接的方法，只要谣言传播速度快。
到那时，顾衍自然会怀疑两小只的身世。
即便顾衍不怀疑，那白婉婉也有其他的办法。
嫣儿办事的速度很快，只要找到空闲时间，她就跟人叨叨：
“南苑最近一直有小孩子的笑声，王爷从来没碰过她。”
“你们说她是不是跟男人偷情，然后生下的孩子啊。”
一传十，十传百，谣言传播的速度远比白婉婉想的快。
丫鬟只敢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压根不敢在明面上说。
可惜这不是白婉婉想要的，她想让顾衍听见！
于是白婉婉又想了个法子：
“嫣儿，你去衍哥哥必经的路上说，一定要让衍哥哥听见。”
这一次嫣儿有些犹豫，若是顾衍怪罪下来，后果她承担不起。
白婉婉走到梳妆台前，从中挑出一对翡翠手镯，替嫣儿戴上。
“这算是我赠予你奖励，我说过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心什么，出了什么事儿，我替你扛着。”
嫣儿看着手上的翡翠手镯，心一横点头答应下来。
竖日一早，嫣儿故意在通往南苑必经的路上扫地。
顾衍的身影一出现，嫣儿难免有些害怕和犹豫。
可当她想到那翡翠手镯，她还是没忍住诱惑。
“我跟你们说个秘密。”嫣儿转过身背对着顾衍，挡住她们的目光。
嫣儿把谣言再一次说了一遍，丫鬟低声讨论着。
矮的说：“王爷不会真的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小孩儿了吧？”
瘦的说：“有没有可能，王爷被她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顾衍皱着眉听着这些不太好的谣言，简直越说越离谱。
顾衍走过去，厉声问道：
“这就是本宫府上的规矩么？私底下诋毁主子的清誉？”
丫鬟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她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浑身发颤。
碰巧这时白婉婉假装路过此处，她惊讶的走过去，问道：
“衍哥哥这是怎么了？”
顾衍看见她便觉得心中烦闷，语气也没那么好了：
“她们私底下乱嚼舌根子，诋毁主子的清誉。”
白婉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衍哥哥莫要气坏身子，不然婉婉会心疼了。”
话题陡然一转，白婉婉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神情。
“是说的有关姐姐的事儿吗？婉婉也听说了一些。”
“那两个小娃娃都那么大，恐怕真如传闻所说。”
“姐姐私底下做了那种不干净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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