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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挥之不去的在耳边萦绕徘徊，顺着耳廓，痒痒的直接进入心底深处。
阮倾歌抬眼看向眼前的轩辕晔，他还保持着刚才得姿势，笑着注视着她的眼眸。
一时间，阮倾歌准备好的话都在轩辕晔这笑眼中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话到了嘴边，阮倾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之间营造出的氛围，旁人根本插不进去。
坐在另一边的靳兰紧盯着轩辕晔看向阮倾歌时，眼中的温柔缱绻，对他势在必得的心，更浓烈了几分。
靳兰眼中得疯狂，摩柯不用看都知道。
他太了解靳兰了，对轩辕晔招惹到她这种女人，摩柯还真只能为轩辕晔道上一句抱歉了。
靳兰一回头，刚好看到摩柯还未掩退下去的目光，眯了眯眼睛：“怎么这么看着我。”
被发现了的摩柯，并没有理会靳兰的质问。
脸上的情绪冷下几分，摩柯眸色淡淡的看向靳兰，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
“下次再招惹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把我带进去。”
显然，摩柯是在为刚才靳兰那并不聪明的分配方式而警告她。
不过靳兰可不会这样轻易就被摩柯警告到。
反而听到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起的时候，忍不住轻笑一声，看着他不变的冷淡模样，意味不明的叹息一声：
“可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靳兰逼近了摩柯几分，看着他的眼睛，幽幽的道：
“你还真是，虚伪的呢……”
摩柯淡淡的收回目光，转而落在了那边再插不进他人的轩辕晔和阮倾歌的身上，垂下了眼眸。
掩藏住其中看不到的无尽思绪。
这里发生的事情，出去之后就消失无踪。
白鹿和白鸟醒来后就不见阮倾歌，阮倾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坐在庭院中，正等着她。
阮倾歌脚步停顿一瞬，看着他俩直勾勾的目光，往后又退了一步。
不过这一步后退还没来得及落脚，眼前就闪过两道身影，拉着她就跑到了石桌让。
阮倾歌被白鹿和白鸟一人一只手按着肩膀还按在了凳子上。
抬头看两个人做着相同抱着胳膊的审视模样，阮倾歌歪了歪头，看着他们，问道：
“你们两个要干嘛，干什么挡着我。”
白鹿就像是抓奸在床的丈夫，颇有气急败坏的模样，盯着阮倾歌这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刚才是不是和轩辕晔在一起？”
阮倾歌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道：“我和他出去一趟很奇怪么。”
白鹿要气笑了，他反问质问：“难道不奇怪吗？”
“难道应该奇怪？”
眼看着阮倾歌无所谓的模样要把白鹿被逼疯了。
白鸟适时的插嘴进来，看着阮倾歌欲言又止：
“……你以前不是看到他都是避开的么，怎么今天又去找他了。”
“有吗？没有吧。”
阮倾歌装傻充愣，还煞有其事的回忆着。
很好，阮倾歌没有辩解是她去找的轩辕晔，白鸟默默地记下这个细节。
这可把白鹿气的要死，指着阮倾歌的脑门，恨不得戳到她脑袋上：
“你都忘了轩辕晔这家伙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怎么就死性不改呢！”
此话一出，三人之间的氛围有几分凝固。
不只是阮倾歌，连白鸟都将视线转向了白鹿。
白鹿愣住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撇过头，不去再阮倾歌直勾勾看着自己，清明的眼眸。
“你怎么知道轩辕晔是怎么对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阮倾歌眉头一挑，看向白鹿。
短短几秒钟，从被审问者变成了审问者。
白鹿看着阮倾歌一副要追根究底的模样，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起来。
“没什么，这些谁稍微一打听不就知道了。”
他撇过头，棱模两可的说了句。
可是白鹿忘了，自始至终，阮倾歌都不知道她和轩辕晔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己真正的名字也不过是最近才知道的罢了。
那么，阮倾歌自己都不知道的记忆，白鹿是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你向谁打听的？”
在看不到的地方，阮倾歌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
白鹿说错话了，他掩饰的不耐烦的一摆手：
“你知道这些干什么，听了又想不起来，还不是坏心情。”
然而他刚说完，就听到阮倾歌这边缓声来了一句：
“我是轩辕晔的皇后。”
瞬间，白鹿和白鸟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阮倾歌的身上。
两人脸色骤变，看上去难看极了，没人告诉她这些。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鹿话都说不利润了。
阮倾歌却是微微一笑，也不瞒着，说了三个字：
“清明梦！”
清明梦，前尘往事尽数而来，清醒混沌记忆，明辨往日是非。
那个传闻，不是假的！
“你都想起来了。”
白鹿看着阮倾歌平静的模样，一瞬间，他释然了。
当初使阮倾歌进入清明梦的，可不就是他么。
白鹿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是快哭了的那种悲戚，只是看着，就能被他那种沉寂感染。
那骄傲的白鹿少年露出这种表情，阮倾歌手紧了又松，最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
“干什么露出这种表情？”
见白鹿没动静，阮倾歌笑收敛几分：“不要这么紧张好吗！我记起来的只是一些小片段罢了。”
她微笑的对上白鹿的目光，白鹿看着阮倾歌嘴角的微笑，抿了抿嘴唇，有很多话，他很想问。
“那你都记起来了什么？”他问。
还是就记起来了，她原本是轩辕晔的皇后？
白鹿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但他知道自己嫉妒轩辕晔嫉妒的要发疯的。
他曾经拥有过桃夭，甚至现在，还要重新拥有。
阮倾歌垂着眼眸，看不见其中阴郁，她微笑着不动声色，整个人有些淡淡的神秘。
她说：“我还记起来，冷宫中的大火，是他点燃的。”
说这句话的瞬间，阮倾歌日有所思的抬头，恰好对上了外面刚进来的轩辕晔眼睛。
他震惊又茫然的看着自己，看上去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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