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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那颗不安狂跳的心，好似下一刻就要跳出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长歌欲要劝他不必因为牢房发生的事情对她负责时，就见他脸色不对，整个人紧崩着。
“忘尘，张嘴。你再不呼吸，会被憋死的。”
她又气又想笑，赶紧去捏忘尘的脸颊。
好半响，忘尘才喘过气来，透澈的眸子染上水意，不知是温泉的雾气还是不法克制的情愫。让他急促的垂下眼子，不敢去看长歌。
可谁知，垂下的眸子落在漫过她胸口的温泉上，他的脸颊瞬间再渡沸腾起来。
只见长歌的衣物湿透了紧紧的贴在那一览无遗的风光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血气上头，他想要闭上双眼，却无法控制自己，身子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长歌被他闹了个大红脸，下意识的往下沉了沉身子：“忘尘，那日牢房情势所逼。终是我……玷污了你……”
话到这里，长歌的负罪感更加的深了。
“你不必对我负责。而我也不想对你……”
“是因为长孙策吗。”
话未尽，已然被缓过来的忘尘打断。
长歌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抿唇语重心长的道：“你明白就好。所以我希望你离开魔都。那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如今你已然修为尽失，忘记复仇吧。好好的活下去。”
忘尘浑身一颤，只觉得寒意从头凉到脚底，纵是温泉的水意也无法将他凝结的血液融化。
他抬眼看着长歌正色而认真的脸庞，脸颊上的红意倾间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苍白无力的白意。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他凝着她。
她回视着他。
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羞愧和无望，忍不住狠狠一痛。
却还是忍了下来。
许久，忘尘清然一笑，取下手腕上那串随了他十八年的念珠，套到了长歌的手腕上，长歌没有挣扎。
直到他起身背过自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回到魔都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
还没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被一股实力悬殊到云泥之别的灵力震飞。
长歌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是何人，就被那股力量卷入一个黑洞。
只是眨眼的瞬间，已经失去意识。
待她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山洞。
山洞不大，却爬满了五蛊毒虫。
万噬坑。
她心下大骇，挣扎着却发现浑身无力！
“不用挣扎了，就算你再挣扎，也逃挣脱不掉这龙吟。”
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陌生！熟悉！
没错，非要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暗处走来一个被黑色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
女人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朝她迸射出恶毒的光。
“长歌，你这个贱人你死也不会想到，终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吧。”
她一身魔气，仿佛来自地狱。
“宁长舞，你居然还活着。”
这个声音，这个眼神。
长歌不会认错。
她居然没死。
帝弑天不可能会放过她。
“哈哈……哈哈……”｜
宁长舞阴狠的仰天大笑，踏着五蛊毒虫走来。
她脚踏之地，蛊虫退避三舍。
“要是你，我岂会轮落至此不人不鬼。”
她取下头上的斗篷，露出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只见那张脸上哪有半分人色，血管之下交错着青筋，蛊虫在她的皮肤下跳跃，发丝上挂着金蛇蛊，抬起头朝长歌阴冷的吐着蛇信。
如果不是那声音，那毒戾的眼神。
长歌根本看不出来眼前的人会是那个风靡整个天元大陆的第一人美人。
若说她是怪物，倒无人敢不认同。
“呵，上苍果然有眼。死都不会让万恶之人死的痛快。”
长歌勾唇笑了！
“救你的人，竟比你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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