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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山河逆行 > 第四十二章:邪刀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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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邪物原有主,害人不成反害己】

    三脉七轮乃是释教秘法,天地间至纯灵元正气宏大,乃是一切邪物的克星。这三块熟铁不但寒意刺骨,而且其中充满阴邪气息不禁令人脊背发冷,三脉七轮被三块熟铁上附着的阴邪气息激发自行开启,因此邪气一触即溃。

    旁人不知,宋翊对此心确是心知肚明,此等邪物那是普通人能得到的。

    韩禄听到宋翊喝问立刻挥手辩解道:“不是不是,我刚才叫你别摸了你偏不听你。”

    宋翊立刻追问道:“那你说,这几块铁到底是什么东西。”

    韩禄吞了口口水,慢慢向宋翊讲述这三块熟铁的来历。

    相传,上古时期有三大邪刀龙牙、虎翼、犬神。邪刀不知为何人所造,在锻造原料中使用了许多恶毒之物,并有多种诅咒缠缚。

    此三把邪刀流传至夏朝末期竟被君主桀同时得到,并供奉于夏朝太庙之中。夏桀为人暴虐残忍倒行逆施,商汤举义反夏。商军攻入夏朝太庙之时,黑云蔗天,鬼哭神嚎,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化为三股妖风袭来,顿时令商朝大军死伤无数。

    汤王见状弃戈下马,手持轩辕黄金剑单人闯入太庙主殿,挥剑疾斩将三大邪刀尽皆击成碎片。汤王怕邪刀碎片被人所得,便将他它封印于地下。

    时过千年,韩禄祖父——大宋朝著名炼铁大师韩蕲,在一处深山之中发现了商朝太庙的遗址,并开启封印得到了龙牙、虎翼、犬神三邪刀的碎片。

    当时,碎铁隐隐有黑气,触之即发。韩蕲不敢大意,将邪刀碎片带回朝中与宫廷铸剑师合力铸造,耗时一年零八天,铸成降龙、伏虎、斩犬三把铡刀。

    大宋天子御批,将三把铡刀存放于开封府。时任开封府尹包拯成为第一个“开封三铡”的持刀人,以开封府的正气将刀中邪气镇压慢慢消磨。

    然而,韩蕲奉上喻铸刀之时,用炉火久炼而阴邪之气不化。为完成上命,韩蕲借道家法术将邪气逼到一处后将其斩下并用符?封印,方能用褪邪后的碎铁铸成三把铡刀且仍然略带邪气。

    韩蕲将斩下的三块邪铁封印后秘密藏于家中,并以道家秘术每日供奉妄图将邪气消磨,但历经数十年仍丝毫不减。

    宋翊听过韩禄道破其中玄机,复又看看盒中三块邪铁。一块色泽乌黑,一块颜色银亮,一块略带金黄颜色果然绝非一般熟铁可比,随口问道:“你将这三块邪铁带出来做什么。”

    刘禄十分无奈地叹息一声道:“我家世代都是铁匠,祖父韩蕲又是朝廷造院御用的工匠,我父亲也是吃的刀做院的俸禄。我是家中年纪最小的男丁,本来自幼也随父亲学习炼铁打造兵刃之术,但我所想却与长者不同。我想将道教法术与打造兵器的技术结合起来。

    但是,这种想法却遭家中长辈极力反对,被认为是旁门左道。尤其是祖父韩蕲,他本想请道士将邪铁上的邪气消除却无尺寸之功,更是对道术嗤之以鼻。我想学习道术,知道祖父与龙德太一宫的张真人有些交情,便求祖父引荐,没想却引起祖父责骂。

    于是,我偷了家中三块邪铁出来求道,有朝一日习了道术炼化邪气再堂堂正正地回家去。谁成想这个邪铁似有灵性,一路上给我找了不少的麻烦,好不容易将就学了一年道术便被师傅赶下山来。”

    宋翊揉着下巴回想了一下客店中的情形,仿佛还真是那么回事。却又听刘禄问道:“这位大哥,我曾摸过这个邪铁,邪气入脑昏了小半日,为何你摸它却是没事。”

    宋翊想了想笑道:“你不是说过吗,邪不压正。开封府的正气可以压制刀上的邪气,我本身正气十足,这刀上的邪气也要畏惧三分。”

    刘禄挠着脑袋似乎有些明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却听宋翊问道:“你知道天外玄金吗?”

    刘禄不假思索地说道:“到是听我祖父说起过,说好听些是繁星坠地,其实应该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

    宋翊又问道:“那你知道怎样炼化吗?”

    刘禄想了一想说道:“据说这东西不惧五行,凡火对它无效。我倒是认为可以用天火试一下,毕竟都是天上来的吗。”

    宋翊觉得这个小道士真是有些奇思妙想,于是继续问道:“那天火又哪里去寻?”

    小道士却嬉笑着说道:“这天火谁都见过。”

    宋翊这可想不出来什么天火,却听小道士说道:“这天火不就是天上闪电吗?”

    宋翊恍然大悟,闪电便是天火,有些道理。往常倒是见过闪电将树木劈的着火,这个玄金会被闪电炼化吗?不过总比三昧真火靠谱些。

    刘禄又问道:“你那里有玄金吗?有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宋翊笑道:“有倒是有,不过现在没有。但是我怀疑闪电有没有这么大的力量?”

    刘禄又深思一阵后说道:“这我倒是没试过,如果不行,可以将闪电加强试试。”

    宋翊疑惑地问:“闪电也可以加强吗?”

    刘禄又笑道:“道教的五雷法术你可听过。”

    何止听过,神霄派最善五雷法术,林灵素的雷动九天宋翊都有幸现场体验过,有什么不知道的?宋翊心中想到此处暗暗点头,若是林灵素的九天雷术应该可以。

    眼前这个小道士就是现成的人才,出身炼铁世家又学过一些道术,估计祖师爷也是授过?的。于是便追问道:“这个事情你能做得了吗?”

    韩禄答道:“可以试一下,我倒是能够使些法术。上山学道的时候捐了观里不少的金银,师傅没过半年就给我授?了,临下山的时候我也软磨硬泡讨了不少现成的符?。”

    宋翊心道:“这都算是怎么回事呀,收钱就授??估计他师父也是个半吊子的道士。不过好歹玄金这东西随便试,反正也坏不了”。便问刘禄道:“我要是有了玄金到哪里去找你呢?”

    刘禄却是一阵坏笑道:“不用找,我就跟着你。”

    宋翊惊到:“跟着我,你跟着我做什么?”

    刘禄答道:“你身上的正气能帮我压着邪铁的邪气,我当然要跟着你,要不然我还要倒大霉。”

    宋翊气道:“那你还要跟我一辈子不成?”

    刘禄笑道:“那也不必,要么我想到办法将邪气消除,要么我把这三块铁打成刀给你用。”

    宋翊想到这三块邪铁的由来就一阵厌烦,哪肯用这个东西做的刀。真是一句话给自己惹了大麻烦。便对刘禄说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就要跟着我,不怕丢了性命?”

    刘禄却是一副满不在乎地德性说道:“我就是怕这三块烫手的山芋,其他的事情到没有什么,我可以自保的。”

    宋翊直接笑出声来:“自保?客店里那个大块头打你的时候怎么不还手?要不是我帮你你早就送医馆了吧。”

    刘禄也不生气,反而神秘一笑道:“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小道爷我斗智不斗勇。你只顾干你刀头舔血的事情不用管我,我只跟着你就行了。”

    宋翊也是拿这个活宝无法,况且还要他帮助炼化玄金,只得带着他一同上路。刘禄也是一个不缺钱的主儿,花些银两便买到一匹好马,跟在宋翊旁边一路上问东聊西。

    七贤村是个巴掌大的地方,吕同飞一行二十几人难以掩盖踪迹。,宋翊稍作寻找便跟到了一处山林之中。

    此地山势矮小却是连绵起伏,若要藏上百八十人还真是不好找寻。幸好吕同飞几人都是朝廷禁军,做事大模大样也不去掩埋踪迹,山石草木之间尽是人马踏过的痕迹。

    马匹行动声响太大,宋翊二人便将马匹拴在林中一处树木之上,一路步行向山中走去。

    修习三脉七轮之人善知善觉,单此一点在草木茂盛之处便甚是好用。行了半个时辰,宋翊便发觉前方百步开外有人轻声交谈。宋翊命刘禄留在原处等候以免暴露自身行踪,一个人隐藏声响摸了过去。

    待宋翊到了五十步之内便听清一人声音说道:“都头所料不错,这帮蛮子就爱钻山洞。我等几人散成几路四下查找,在此去往西一炷香脚程的地方发现个山洞甚是古怪。虽是白天,洞内却燃着火把亮光。

    为免打草惊蛇我等不敢靠的太近,但离得远远的也可听到有人在诋毁朝政,听响动怕是有一二十人。看来四海镖局那小子所说多半不假,咱们是不是过去看看?”听说话的声音应该就是刘贺。

    宋翊心心下暗笑:“果然是这几个丘八。小爷我等着看戏,消息当然假不了。”

    却听吕同飞沉声吩咐到:“当然要过去,这些人聚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诋毁朝政,即便不是方腊也是乱臣贼子,留他们不得!你等明白否?”

    其余十几人齐声答道:“明白!”吕同飞这个混蛋明显是在暗示下属,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愧为上四军,荒山野岭杀死几个农夫苦力只当没事一样,即使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真正的草菅人命。

    吕同飞几人将马匹拴好,各自持了兵刃由刘贺带着一路小跑向那山洞行去。宋翊正要尾行而去,却听得身后悉悉索索脚步声响,扭头一看却是刘禄蹑手蹑脚摸了上来。

    宋翊低声骂道:“不是让你留在原地吗!你跟上来干什么?”

    刘禄翻着眼睛可怜吧吧地说道:“我在原地等了多时也不见你回来,心中着实不安便跟上来看看。”

    宋翊哀叹一声,对自己当初的决定着实后悔,简直是给自己弄了一个拖油瓶,但也只能低声道:“你跟在我后面,不要出声听到了吗。”

    刘禄坚定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宋翊摇了摇头,带着刘禄顺着吕同飞的踪迹跟了上去。

    行不多远确实有个山洞,洞前还特意拾掇出一块平整地来。此时,吕同飞等二十来人全都站在屋前与一男子对话。

    宋翊给自己找了一处好地方看戏,离着山洞五十多步,茂密的灌木完全遮住了身影,趴在地上静静地等着好戏上演。

    只见吕同飞大模大样地问道:“阁下可是土葛村的方腊。”

    吕同飞对面站一名三十五六岁汉子,身穿白袍头带黑帽手中持着一柄未出鞘的长剑。这人身形魁梧,剑眉虎目,阔鼻方口,青须精整颇有一代枭雄的气质。只听他朗声答道:“鄙人正是方腊,敢问几位有何贵干?”

    吕同飞冷笑一声道:“看阁下这身打扮定是摩尼教徒,你可知摩尼教已被朝廷明令禁止?”

    方腊自然知道来者是敌非友,听罢吕同飞问话更加确定对方身份。但方腊面对如此多的强敌却是毫不示弱,说道:“朝廷,哼,朝廷上座的那个狗屁皇帝只知强取豪夺我们东南百姓的脂膏、血汗,尽享歌舞女色、狗马游猎、营造宫囿、祭祀鬼神、扩充军备,搜罗奇花异挥霍无度。每年又以百万银娟贿赂西、北两大仇敌以求苟安,要他何用。”

    吕同飞听罢狞笑道:“好、好如今是做的实了,本想留你一条性命,想来也是不必了,弟兄们!”

    只听吕同飞一声呼喝,一众官兵各持兵刃将方腊团团围住,另有几人却已将洞口守个结实。

    却听方腊也是冷笑一声道:“今日却不知谁人要走不脱了?你们几只昏君的走狗,便要将命也留下却不自知。”话音方落便从洞中冲出一二十名摩尼教徒,各个手持长枪短刀与洞口官兵战在一处。

    宋翊看到好戏上演心中乐不可支,瞪大眼睛定要瞧个清楚明白。

    吕同飞喝道:“好呀,这是造反了!弟兄们,先将方腊斩了。”言罢从背上摘下两柄短刀,刀刃一措,像一把大剪刀一样向方腊脖颈剪去。

    只见青光闪动,方腊抽出长剑抵到两刀相交之处,借着兵刃相接之力矮身向后划出一丈左右退到洞口边上。此时又有两名兵丁抽刀砍向方腊砍去,单刀到了进前却见方腊背后银光闪动,一柄镔铁大枪从洞口刺出,将当先一名兵丁哽嗓刺穿。

    洞中早已熄了火把,一名身高将近六尺的黑衣汉子,单手持枪挑着兵丁的身体慢悠悠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此人年纪不过三旬,面净无须,细目薄唇,剑眉倒竖,眼角眉梢却是杀意浓重,令人不敢直视。从兵器和衣着上看,此人应该就是方七佛。

    那名被刺穿咽喉的兵丁还没断气,挂在长枪之上伤口处犹自冒着血泡,两只手费力地抓着枪头好能让自己轻松一些。

    方七佛冷冷地看了一眼挂在枪头的兵丁,单臂一挥便将长枪上的兵丁甩了出去,仿佛掷出手中拎着的死狗一般。那兵丁贯在石壁之上,脑浆迸裂当即咽气,反倒落得一个干脆。

    吕同飞看出方七佛身手不弱,命令刘贺、王老三等四人同时围攻方七佛。

    刘贺、王老三四人本是这一“都”中的十将、虞候,①武功虽然不弱,但却不及方七佛这等一流高手。但这四人平常习练阵法配合无间,此时一同出手进退攻守互相照应倒也能撑个一时片刻。

    而吕同飞这边,一对龙虎双刀使得狂风暴雨一般,恨不得片刻将方腊撕碎,好去刘贺那边便帮手。

    吕同飞也曾是江湖上闯荡多年的豪强,又能在天武军中带领百人精锐,手底下确实有些真实功夫,勉强也能算作一流高手。可方腊手中长剑左挑右抵,偏偏能在吕同飞惊涛骇浪般的攻势中随波逐流有惊无险。二人对战令宋翊大出意料,方腊这山野村夫竟能有如此精妙的剑法?

    方腊剑法虽然精妙,却是只守不攻有退无近,好像尽是一些逃命招式。吕同飞斗得一二十招未能拿下方腊简直气急败坏,偷眼?瞧刘贺那边已然不支,四人中两人都已带伤。

    方七佛一杆大枪钢猛沉重,横扫有千斤之力,钻出如虬龙之威。估计再有十几招,刘贺等人就得命丧当场。

    其余十几名摩尼教众也是拼命三郎一样的主儿,没命价的狂攻猛打,竟然令几名禁军高手疲于应。若然不知细礼,还以为有什么杀父夺妻的血海深仇一般。

    吕同飞本想是个手到擒来的差事,现成的军功便宜。没想到竟然如此扎手心,中不免焦躁起来,两口短刀只攻不守使得更加勤快。其实短刀不过两尺长短,取得是灵动快捷强守弱攻,此时吕同飞已是弃长取短露了破绽。

    方腊得了空隙刺出一剑,直奔吕同飞面门。吕同飞没想方腊一路防守却也能攻出一剑,错愕之中险些中招。也亏得他江湖老道刀短好调头,大喝一声“来得好!”左手一刀拨开长剑,又手一刀直奔方腊胸腹。

    眼看方腊避无可避,短刀眨眼间就能破开他胸腹,吕同飞脸上已经露出得胜的笑容。忽地,一只长柄乌金大锤斜刺里砸出,重重擂在吕同飞左肋之上。

    这只大锤常有六尺,锤头相西瓜一般大小,少说也有四十多斤。使锤之人却是一个身穿黑衣头戴牛角金盔的粗矮汉子,身高只有五尺出头横里却有三尺开外,一身的蛮力满脸的横肉,相貌凶残狠毒。

    吕同飞吃了一记重锤,跌跌闯闯横里出去七八步。只见他刚刚站稳身形,一口鲜血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吐,又被矮粗汉子狂奔过来一头顶在胸口上飞出一仗多远,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在那里等死。

    矮粗汉子善使重兵器,略失灵活多变,如若对上吕同飞的短刀定然吃亏不少。因此,他一直隐忍在山洞之中伺机待发,尽管外面打得你死我活他却一声不吭,专等机会偷袭。这人外表看似蠢笨却是蛇蝎一般的心性,一击得手却不饶人,还要给吕同飞补上一下狠的。

    此时,禁军主将倒地不起。矮粗汉子也不急着补刀,拎起大锤去摩尼教众哪里帮忙。

    可怜吕同飞眼巴巴躺在那里,看着自己兄弟被人砍瓜切菜一般宰割干净却毫无办法,自己也只能在那里等死。

    待得收拾利索了,矮粗汉子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吕同飞跟前。用脚将吕同飞的头踢正,满是污泥的大脚踩着他的胸口,用锤头对着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吕同飞直愣愣地睁着双眼,看着西瓜大小的铁锤落到自己的天灵盖上,心中诸多的不甘。自己二十多人的禁军精锐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小山沟里,尸骨不能还乡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只能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默默的腐烂。

    矮粗汉子玩味地笑了,露出一嘴的烂牙。方七佛十分不屑地说道:“金牛,你真他娘有病,赶紧让人把他埋了,好歹也是个硬手。”

    金牛却是不以为意,扭头看了方七佛一眼,撇了一下嘴,扛了大锤自顾自地走开了。

    但除了摩尼教和杀道盟,至少还有两个人目睹了这一战况,看到了禁军被虐杀。

    摩尼教众人在清理尸体,天武军全灭,教众也死了八人,可以说天武军的实力还是可以的。摩尼教众热血褪去之后,天武军占尽了上风,如果没有金牛和方七佛的话就是完全相反的结局了。当然,那仅仅是如果。

    可以说,没有金牛那一下子,天武军和摩尼教还是能打个两败俱伤的。吕同飞盘算得很好,武功也不弱。但是天不遂人愿,今天金牛就是在场,就是要了他的性命。

    方腊他们盘算着朝廷已经派来了杀手,自己这边是不是应该提前发动起义,是不是该竟快联络各地的人手。宋翊则盘算着对方的战力,自己该如何计划,只等着他们几个进了山洞,便悄悄地离开此地,千万别惹上这两个杀星。

    偏偏就在这个该死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屁声打破了宁静的气愤。这个屁,在广阔的树林中不受遮掩地回荡着。刘禄这个王八蛋,竟然被吓得放了一个屁!

    备注

    1《宋史兵志》每都有军使(步军叫都头)、副兵马使(副都头)十将、将虞候、承局、押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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