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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本来也是个人来疯,喝了酒更疯,说是有酒没音乐,没有乐趣,非要唱歌助兴,还让人搬了一面鼓过来。
程时拍打着鼓面,鼓声井然有序,程时字正腔圆地唱道:
“击鼓?R?R,号声百响。胡马踏北,西落孤阳。
击鼓?R?R,斗星东藏。甲?俳鸶辏???喊骸
……”
苏郁听程时唱的词有一些像诗经的调调,但是没有诗经的含蓄风雅,更为直白,也更为气势磅礴。
尤其听到一句“好酒千斗,莫留空叹。尽兴衔觞,马过平川”时,苏郁没忍住也跟着干了一碗。
一时得意忘形,苏郁已经连喝了三碗,君赫阻止都没来得及阻止。
苏郁只记得自己酒量不错,却忘了原身是没有沾过酒的,等她反应过来时,头脑里已经晕成一团浆糊了。
君赫费了半天劲才将苏郁手中的酒壶抢过来,一看苏郁,脸颊通红,双眼迷离,俨然成了一个小醉鬼。
苏郁醉成这样,君赫只能让程年盯着他们别喝多,自己带着苏郁先告辞了。
苏郁醉了之后也不吵闹,被君赫拉着安安静静地走,就是脚不怎么听使唤,原本应该往前的,结果一脚往左一脚往右。
君赫揽着她的腰身,以防她把自己绊倒。
摇摇晃晃地走回营帐,君赫将苏郁放在床上,打算倒水给她,却发现茶壶里的热水没了。
君赫蹲在苏郁面前,认真地跟她说:“我去倒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不好?”
苏郁乖巧地点点头。
君赫站在门口,不放心地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不会自己乱跑,才赶紧出去打热水。
苏郁原本听话地坐在床上,一缕头发垂到了眼前,正好遮住了她的视线,苏郁伸手去拨。
结果那缕头发像是相机无法聚焦一样,到处乱跑,迷糊不清,苏郁伸手抓了几下也没抓到,抓得自己都生气了。
越生气急躁,那头发到处跑得越快,苏郁双手并用,努力地挥舞,就是抓不到那缕不听话的头发,气急败坏地往前一扑,摔爬在了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苏郁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在做什么。
君赫提着热水进屋,看见的就是苏郁坐在地上,半眯着眼睛在发呆。
“阿郁,怎么坐到地上了?”君赫过去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重新把她放回床上。
此时苏郁又看见了那缕头发,再次进入和头发“大战”的模式。
君赫看她的手无数次擦着头发而过,就是抓不住它,满脸无奈地帮她把头发撩开。
头发一走,苏郁更懵了,左顾右盼地找头发,找了半天发现找不到,委屈地问君赫,“我的头发呢?”
君赫见她脸红得像摸了胭脂,嘟着同样红润的嘴唇,一副别人抢了她钱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苏郁见君赫笑了还生起气来,凶巴巴地打了君赫一下,“我问你我的头发呢?”
君赫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头发上,轻声说:“在这儿呢。”
“哦。”摸到自己头发之后,苏郁开心了,把发尾抓在手里就不撒手了。
“好了,阿郁,上床睡觉吧。”君赫哄道。
“好。”
苏郁听话地身体一歪,倒在了床上。
君赫无奈地帮她脱掉鞋子,帮她把腿放上去,见她还抓着头发,就伸手去拉她的手。
“松手吧阿郁,睡觉了。”
苏郁摇摇头。
“你这样抓着怎么睡觉啊。”
“不抓着,头发……会跑。”
“噗。”君赫快被她萌死了,喝醉的阿郁怎么这么可爱啊。
君赫好说歹说,苏郁就是不松手,君赫无奈,只能任她抓着,打了盆热水来帮她擦了擦脸。
苏郁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君赫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帮她盖上被子,从她的手里把她的头发解救出来。
苏郁一觉醒来之后觉得头有点痛,按住眉间缓了一下。
太得意忘形了,居然自己把自己灌翻了。
这时君赫正提着新烧的热水进来,“阿郁醒啦,头痛吗?”
苏郁一见到他,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自己抓头发的蠢样像放电影一样清晰可见。
苏郁马上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没理会君赫,苏郁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太丢脸了也。
君赫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轻声笑了笑,把茶壶放到了桌子上。
怕苏郁恼羞成怒,君赫没提昨晚的事情,轻轻坐到苏郁床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苏郁躲在被子里狂摇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面对君赫。
君赫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没事,还挺可爱的。别捂着被子,出来吧,一会儿真的不舒服了。”
君赫一句“可爱”,说的苏郁脸上的温度都能煮东西了,更往里缩了缩。
君赫无奈,只好暂时离开她。
“热水是刚烧的,多喝一些,要是头痛的话要告诉我,我帮你煮一些醒酒汤。”
“嗯,嗯……我……我没事,你去忙吧。”
君赫摇摇头,出了营帐。
君赫走后苏郁终于松了一口气,就是脸上的温度一直没能降下来。
问在自己男朋友面前社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别问,问就是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一座大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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