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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振扶了下眼镜问：“卖什么呢？”
kk说：“网上买现成的椒麻鸡，弄台微波炉热一下，配点米饭？”
“那能好吃吗？”
“要不卖泡方便面？或者速食的螺蛳粉？”
孙振十分不屑地斜了他一眼，“没文化，挣钱的点子都想不出来！我正在写一个模拟手机刷红包的程序，拿来刷拼夕夕的红包，一天刷十个，一千块到手。”
kk也是一脸不屑，“你那不就是薅羊毛么？”
“叮咚！”
“哇，有客人上门了！”kk一骨碌跳起来，孙振也赶紧把头发梳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领。
kk一开门，看见一个短发萝莉体型的妹子，他愣了好一会才认出来，惊喜地说：“月月，小虫，是月月呀！你怎么还没长大，让叔叔抱抱！”说着热情地张开双手。
“好啦！”陶月月笑着把他推开，“你们还好吗？”
“好，好得很！”孙振去倒茶，“委托每天接不完的，我们只挑那些最挣钱的干。”
“是吗？”陶月月一脸不相信，环顾四周，小事务所比以前还破了，墙上的霉点、地板的破洞、发出怪响的空调，都暴露出这家事务所经济上的拮据。
陶月月上门，kk自然欢天喜地，连珠炮似地发问：“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们？当了警察跟我们这些下九流划清界限啦？谈对象了吗？对象也是警察吗？”
陶月月叹息，“kk叔叔，你现在转行当记者了吗？你们这边状况怎么样？说实话！”
二人面面相觑，孙振说：“一切都好，自打老陈把股权全部转给我们之后，咱哥俩一直经营有方。”
kk也打肿脸充胖子地说：“对对，我们现在已经是全龙安最好的私家侦探事务所了，请我们出马的富翁大腕数不胜数。”
陶月月笑道：“是吗？既然经营得这么好，那赞助的事情就算了吧！”
kk一脸震惊，“谁要赞助我们！？”
孙振忙改口道：“其实我们最近是打算扩大经营规模，准备再多招些人手的，资金上是有一点困难。”
陶月月站起来去拿起档案柜里的档案来看，最近一份委托是三个月前的，她说：“拜托，两位叔叔，你们都经营成这样了，还死撑门面呢？我私人给的赞助要不要？”
孙振说：“多少钱？”
kk更是激动，“多少钱都要，我们现在真的要揭不开锅了，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好点的委托一直不来。”
陶月月说：“把卡号给我一下。”
二人一脸不可思议，难道月月这是发财了吗，孙振报上自己的银行卡号，陶月月又要了kk的，她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随后一人收到了五十万。
“卧槽，不是吧！”kk一阵惊叫，“月月，你中彩票啦？”
陶月月早已想好理由，道：“不要太激动哦，这钱是来自警方的，相当于警方雇你们一年，如果我有什么需要调查的，我会随时联系你们。”
“没有问题！”kk说，“尽管让我们做牛做马吧！”
孙振有点激动，“那岂不是招安了？我们有编制吗？”
陶月月摊手，“没有，仍然是民间事务所，对了，最近有什么委托吗？我看看你们都接哪些工作！”
孙振说：“没有……”
陶月月说：“连个抓小三抓外遇的都没有？”
二人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在陶月月的追问下，kk说：“害，别提了。有一回我们接到一个有钱人的委托，去拍他出轨的老婆，结果他老婆势力也很大，迁怒到我们头上，说要把我们搞臭，我们已经上了行业内的黑名单，根本没人愿意来找我们。”
陶月月扬起眉毛，“谁呀，这么过分，我去帮你们撑腰。”
“不用不用啦！”孙振连连摆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反正现在我们受雇于警方，用不着考虑这些了，对了这个是长期的吗？”
陶月月笑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期，不过我会帮助事务所东山再起的。”
孙振开心地说：“那太好了，当年老陈买下这家事务所，现在你又来帮我们，我们真是欠了你们父女很多人情呀！”
陶月月说：“不必客气啦，孙叔叔。”
kk突然说：“小虫，你坐到东西了。”
孙振说：“啊？”
kk从他p股下面抽出几张纸，“卧槽，这儿有一份委托呢！”
孙振扫了一眼，鄙视地说：“这个委托人神经病，就给那么一点报酬，这种烂活能接？我们事务所档次都掉了好吧！”
“啥呀！”陶月月好奇地接过来。
这是一份最近接到的委托，有人请他们去调查三起灵异事件，一件是殡仪馆一个老太太诈尸的事件，一件是武兴大楼地下车库的闹鬼事件，一件是东林路有人目击到了一个穿着寿衣的猫人。
孙振说：“这家伙自称是某灵异论坛的版主，就给一千块查这三个，亏本买卖。”
陶月月说：“有什么说法吗？这些事件，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
孙振说：“你当警察那么忙，当然不知道喽，我稍微查了一下！第一个是前阵子有个老太太被送去火化，据说老太太在停棺的时候有只黑猫蹲在上面，到了殡仪馆之后，正进行遗体告别呢，她突然坐了起来，非常吓人。”
kk补充道：“听说坐起来又躺回去了，验了一下确实是死的，还是给烧了。”
孙振继续说：“第二个是武兴大楼地下车库，每天下雨的时候就会听见一个女人在哭，有保安好奇下去检查，可是一个人都没发现，那声音好像是从一辆废弃汽车的后车厢传来的，打开一看，空的！”
陶月月“哦”了一声，“听着很有趣嘛！”
kk苦笑，“这就有趣？吓死个人好吧，我去看过，那地方特别阴森，风水不好，不过那天没下雨，我啥也没听见。”
孙振接着说：“第三个嘛，你知道猫脸老太太么？据目击者说，那个猫人看着像个老太太的体型，而且它会飞的，嗖一下就没影了，有人怀疑和第一个灵异事件有关。”
陶月月说：“猫脸老太太事件不是早就辟谣了嘛，我就搞不懂了，猫挺可爱的，老太太也是和蔼慈祥的角色，怎么合在一起就恐怖了。”
kk一本正经地说：“关于老太太和蔼慈祥这一点，如果你看过星期一到对面超市抢购鸡蛋的老太太，就不这样想了。”
“哈哈！”陶月月笑笑，“我们就查这个！”
“啊！？”二人大惊，“不挣钱的啦！”
陶月月是想看看二人能力如何，虽然是朋友，但她也不想雇佣草包，也不知道十年过去了，他们的侦查技术有没有荒废。
况且这份委托她也颇有兴趣一探究竟，就当作一次练兵吧！
陶月月说：“查明真相之后，我联系报社的人写一篇专题，素材费不就回本了嘛！”
kk鼓掌，“不愧是老陈的女儿，一样的精明，好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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