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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月月惊讶道：“一样的内容是指……”
“这什么苏醒的植物人失踪之类的。”
“对方是谁？”
大兵耸肩，“我不知道，全程都是电话联系的，那个号码也是加密的。当然，我啥也没查到，可是，她好像挺满意的，付了钱。”
“挺满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语气我能听出来的呀，她说‘行吧就这样，辛苦你了’，这个人难道也是警察？”
“警察的话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陶月月喃喃道。
大兵笑笑，“你不就是个偷偷摸摸的警察吗？”
“行了你先去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大兵走后，陶月月想，难道有其它人追踪代理人，很有可能是敌人。
可是人类观察者的话，他们的情报一向发达，应该不至于拜托这种三流小侦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委托人正是江夏代理人，就像安装完电器之后测试一下一样，她让人去查，就是确认一下，有没有哪个环节出现了破绽。
傍晚时分，陶月月叫了一份外卖来吃，感觉江夏这边的口味似乎要偏淡偏甜一点。
耿浩笑嘻嘻地过来说：“美女，吃啥好吃的呢？”
陶月月说：“怎么样了？”
“很ok！有钱好办事，已经打通关节，晚上刚子去扮植物人，你看行吧？”
“作为植物人也太壮了点吧？不过没关系。”
“他自己非要干这活。”
“他人呢？”
“已经在特殊病房躺着去了，植物人嘛！”
“等晚上医院没什么人了，安排‘苏醒’的戏码。”
医院里有植物人突然“苏醒”，这消息会传到那名神秘的代理人耳中吗？
陶月月心里还是有点悬的，但她假期有限，也只能用最快的方式查！
陶月月说：“你们先休息一会吧，晚上十点我们再行动！”
陶月月出去溜达了一会，喝杯咖啡，翻翻手机，王冰说昨晚龙安影视城又发生命案了，现场疑点诸多。
陶月月回复道：“没我能搞定吗？”
王冰说：“我们锁定嫌疑人啦！很快就能破案！”
“恭喜啊！”
打打游戏，捱到晚上十点，陶月月来到医院，耿浩和大兵已经等在门口。
大兵为难地说：“还要演这种假惺惺的戏，真是丢人！”
耿浩说：“有钱挣嘛！这位小姐出手大方，百年难遇的金主啊！”
陶月月说：“今天辛苦你们了，回头请你们吃顿好的。”
大兵说：“那都无所谓，你确定这样演一下，能把那个绑架犯引出来？”
“不太确定，放手一试。”
耿浩笑嘻嘻地说：“美女，你订酒店了吗？要不要我给你订呀？我知道一家环境好设施好，我可以护送你哦！”
大兵捶了耿浩一拳，说：“瞅你那出息。”
“哎这……”耿浩揉着被捶疼的脑袋，仍不屈不挠，“美女，你有男朋友了吗？”
“有了。”
“那你男朋友有我好看吗？”
“你tm……”
大兵夹着耿浩的脑袋把他拽走了，忧心忡忡的陶月月连笑一下的心情也没有。
刚子被修改了一个假病历，上面说他是不久前发生车祸昏迷，午夜十一点，做过手脚的仪器嘟嘟的响了起来。
夜班护士跑过来，“怎么回事？”、“好像是十四号房的。”
三人躲在楼梯间里偷听，听见病房里传来刚子虚弱的声音，“我怎么了……我昏迷了多久……”
“哇，病人醒了！”一个护士叫道，很假，这个是被收买过的。
护士长说：“最近怎么回事，植物人这么容易苏醒的吗？”
另一名护士说：“快通知家属吧！”
护士长说：“不着急，先做个ct吧！”
陶月月暗想，那个眼线藏在这些护士里面吗？
这时她听见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窗外竟然有一架无人机飞过，上面有红光闪烁，好像搭载了某种设备。
无人机对着大兵的病房，像是在偷拍，陶月月震惊，对方使用的是这么高端的技术吗？
大兵也听见了，指指窗外，小声说：“打下来吗？”
“不，不用，让它带情报带回去。”
耿浩吐吐舌头，“那家伙真的得到风声啦？这也太神了吧！绑架犯这么厉害的吗？那刚子会不会被绑架？”
陶月月说：“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让刚子带上gps被绑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二十四小时跟着他。”
“好，这主意不错！”
耿浩说着话，突然脖子上多了一支注射器，两眼一翻就倒在地上。
耿浩身后居然站着一个人，逆着光看不见长相，非常神秘。
陶月月如临大敌，大兵攥起拳头准备上去揍那人，这时窗外的无人机居然射来一支麻醉镖，正好钉在大兵的脖子上，他拔掉之后，很快晕倒了。
陶月月紧张地说：“你是谁？”同时伸手掏枪，虽然是假的，但这种警察的习惯已经烙进她的身体。
那个人，明显是个女人，抬起手，从手上物体的轮廓判断，她拿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我一般不滥杀无辜，这两个帮手我饶他们一命，但是你，小姑娘，可没那么简单了。”
陶月月感觉对方的声音很熟悉，“你是那个……护士？白天和我说过话的。”
对方走过来，陶月月看清了她的脸，果然是这样人。
她就是代理人吗！？
原来没有什么眼线，她自己就藏在江夏最大的医院里面！
“为什么找我？你是那边的人？”护士冷冷质问，“还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引我上钩？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我看着像那帮外星人吗？”
护士确信地冷笑，“也许是他们的帮手，或者派来的杀手！”
“其实我是警察。”
“那又怎么样？警察都是好人？”
陶月月叹息，“听我说，我和你一样，都是代理人！我知道你不是什么绑架犯，而是这座城市的秘密守护者，我找你，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保护另一座城市！”
护士把枪顶到陶月月额头上，一只眼睛闪着光，“证据！”
陶月月想了想，说：“给我们使命的人，叫作积善！”
“抱歉，并不是，你可以死了！”
陶月月感觉脖子一疼，然而麻木感开始扩散，身体像面条一样无力，下一秒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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