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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总裁早上一杯咖啡，下午一杯茶，至于晚上，就没人了解过了。
弄好一杯茶，江暖端着，心跳加速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敲门。
“请进。”这是刘?的声音。
江暖轻轻推门进去，稍微环视一下办公室里的情景，陆琛东坐在大班椅里，闭着眼睛，似是想着什么复杂事情。
刘?站在一旁，在等上级发布命令的模样。
江暖动作很轻的把茶杯搁在陆琛东左手边，转动摆好，伺候几岁孩子般，但却正好赶上陆琛东睁开那双深邃眼眸。
“热茶……”江暖紧张到不会说别的。
陆琛东眼神除了有些冷以外，没有其他，他端起茶杯尝了一口，只评价了“比往天的浓”这五个字。
江暖直到端着茶杯出来，都还有点错愕。
没有发脾气？
以为说“比往天的浓”，是要发脾气找麻烦的前奏，但却没有。
江暖边洗茶杯边悲哀的想，第一天上班，就被虐出免疫了么，总觉得下一刻要被变态拎过去虐。
可是，一连七天，都过的平平静静。
这种平静，甚至让江暖对dn集团有愧疚感，工作未免也太轻松了，说出去都对不起dn集团给发的薪水。
第八天早上，来上班的江暖心甘情愿的去签约工作协议。
一条条读下来，没有问题。
在合同规定期限内，员工是dn集团的人，不经允许不得离职，否则要赔偿一系列的违约金。
合同条款读着其实有些晦涩难懂，但同事们说，每个人的合同差不多都是这样，签字了就是dn集团正式员工了，多少应届毕业生求之不得的工作。
这份薪水，能让人在春城立足，干得好以后还能升职加薪。
江暖二话不说，签字！
最先还忌惮陆琛东难对付，但现在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试用期这七天，陆琛东理都不理她的，这太好了！
“陆总好像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工作，女人，忙忙碌碌，哪有时间为难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员工。”刘?特助这么对她说过。
江暖听后，瞬间觉得生活可以无忧无虑了。
签完合同，江暖心情很好的回到顶层。
陆琛东不在公司，大家都自由许多，江暖空闲时跑去洗手间里摆弄着那个工作牌，对着镜子里反复照了照。
终于，是国内一家大公司的正式员工了！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江暖的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张老师。
江暖接起：“您好，张老师。”
“陆佑周考得了满分，我想应该让他打个电话跟妈妈第一时间分享喜悦！”张老师也很高兴的说。
“满分？”江暖惊讶，那边就传来儿子说话的酷酷声音：“妈妈，我有没有很酷！”
江暖激动：“你就是妈妈的骄傲！”
张老师看在陆琛宁那方势力关系的面子上，特别照顾陆佑，几乎是有求必应，当然，张老师私下里也特别喜欢陆佑这种小学霸。
聊了一会儿成绩，江暖说，晚上做儿子最爱吃的菠萝咕噜肉。
陆佑顺便问：“妈妈，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很好，妈妈的工作你不用担心，今天妈妈已经是dn集团的正式员工了！哈哈！”江暖同样开心。
两种开心叠加在一起，导致她的笑容都格外甜美。
陆佑忽然小声问道：“妈妈，谁是老大？”
“什么谁是老大……”江暖愣了几秒钟。
而后恍然大悟！
儿子问的是，谁是dn集团的老大，也就是问，谁是同班同学嚣张董然的亲舅舅！
dn集团谁是老大这个问题，江暖没研究过。
看来，要研究一下了。
跟儿子约定好，晚上回家再说，江暖就让儿子在那边按了挂断键。
其实江暖问过邻居苏咪咪，但是苏咪咪表示，小财会一名，并不接触高层领导，至于老大是谁，岂是她们底层人会知道的。
豪门里的事情，八卦时众说纷坛，真相，往往离大家很远。
江暖看着这非同一般的顶层，也许顶层的人知道。
秦秘书这几天对江暖很是照顾，相处起来也没有架子，快下班时，在茶水间碰到，江暖就问：“秦姐，冒昧的问，我们公司哪位总裁才是老大？”
秦秘书没有很意外江暖会问。
dn集团是个大公司，董事长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手持股份一样多，又都是总裁身份。新来的人，分不清谁是老大很正常。
要说两个都是老大，想必聪明人都不会相信。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两位太子爷也不是一个母亲所生，没有争夺才怪。
秦秘书看向江暖，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你问对人了。”
江暖期待。
“我看你为人很老实，才对你说。”秦秘书喝口水，“咱们总裁的母亲是陆老的第一任妻子，风光迎娶进门的，不能小视。另一位，陆琛宁的母亲其实是个第三者，插足了陆老和第一任妻子的婚姻，之后离婚，第二任妻子进门，但第二任妻子在进门之前，陆老就把私生子带回了陆家，还挺重视。”
江暖知道这些前因后果，但从别人口里再次听说，却有种很纠结的感觉徘徊在心里头。
“陆老对私生子那是没得说，从小被接回家当成少爷养，现在也是公司里的一位总裁，但是，这漫长的时光里，最受伤的却是咱们的总裁，你想，好好一个少爷，有父母亲的疼爱，有大好的前途，却全因为第三者和第三者的儿子打破了，我们总裁做错了什么？”秦秘书说完，撇了撇嘴。
是好可怜，江暖这样想了一下……
“我想，第三者的儿子一定也很愧疚，背负着恶名生活，不容易。”江暖不忘为陆琛宁说了句话。
秦秘书喝水的动作顿住，瞧着江暖，纠正道：“第三者的儿子是第三者生的，有什么样的命运都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的母亲，为什么要做第三者？做了第三者，还要生下孩子，这个孩子，是作为争夺家产的工具筹码被生下的？”
江暖皱眉，好复杂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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