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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看了一眼擂台段成文、段成武二人这两天里的武功没有太多的进步,仍然是打得不分上下,只是看了三招王富贵就看出来蹊跷来。
段成武每刺出一剑都仿佛有一股相反的力量在剑内来回冲突,使得段成武不得不抑制这股力量在出剑的力道和速度上自然有所降低,似乎是内力出了问题。
反观段成文那边内力与剑法不相配难以发挥十成功力只需变换剑招不出十招就能击败段成武。
在王富贵看来二人都在藏拙说道“二人功夫不分伯仲难以分出胜负。”
公孙白马奇道“王老弟,前天还是看好段成文的,今天怎么就变了?”
“二人要是分胜负自然是段成文会胜,可看架势二人是要分生死,这可就难说了。”
“这又是为何?”公孙白马往前凑了凑。
“二人都藏了一手。”王富贵话音刚落,段成文剑势陡变。
碎星门的剑法本是平凡的二流剑法这一变之下全然脱了原本的剑法根基纯正以快取胜,心法与剑法完全相合已然晋升一流剑法。
段成文也不留情催动十成功力猛攻,段成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接连中了几剑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并无大碍。
王富贵心中却是大惊,他已经认出这是赵腾飞曾经用过的剑法“狂风剑法”,“难道秦国的势力已经渗入到碎星门了?”
王富贵一念未落,公孙白马拍桌而起惊叫道“星满天下。”
“星满天下”这招是“碎星门”最出名的招式,传闻碎星门的开山祖师就是用这一招力挫当年十大高手中的三位,而这三位之中就有一位是“飞剑门”的。传闻这招一出对手犹如置身天上,身体周围都是漫天星斗,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可惜自碎星门第二代掌门暴毙之后这一招便没在江湖上出现过。
闻听得“星满天下”再度出现在世间王富贵怎能不好奇伸出头往窗外看去,果真见段成武将一把剑舞得密不透风,段成文在剑光之下只有躲闪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擂台周围的看客纷纷叫好,王富贵却大失所望,这一招虽然精妙却远没有传闻中说的那般厉害,白白激动了一场。
这一招虽然令王富贵失望,也足以令段成文败北。
异变陡生!
段成武的剑离段成文的喉咙只有半寸,手中长剑莫的爆裂开来化作漫天星辰,段成武愣在当场。
段成文反应奇快飞起一脚踹向段成武,段成武来不及反应被这一脚踹下擂台,口吐鲜血,挣扎着站起身来“碎星门必毁于你手。”
段成文微笑着抱拳拱手道“二师弟,承让了。”当真是风度便便颇有君子之风。
王富贵看段成文如此作态已经明白此人的为人,心中暗暗加了小心。
段成武输的冤枉可也无话可说,只能独自一人离开,那孤单的身影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人般。
意料之内的事情,段成文没有几场也被打下了擂台,只是他的离场十分的有风度,有碎星门的人众星捧月一般将他接走,不像是他败了,反倒是像他当上了武林盟主一般。
这一天下来擂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流水一般换人,没有看见几名真正的高手反倒是二三流的武林人士来了不少,看得王富贵是昏昏欲睡。
待到天色渐晚擂台赛停了,王富贵和公孙白马重新回到客栈吃些东西客套两句,各自回房歇了。
王富贵哪里能够睡得着在床上挨到半夜,起身换好夜行衣按照昨晚上的记忆来到荆家府邸,从昨天的位置翻墙而入。可他忘了这荆家府邸有狗,这一进来两只狗顿时是“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王富贵也不好击毙了两只狗,幸好两只狗都用锁链绑着王富贵很轻松的就躲开了。这时已经惊动了侍卫,王富贵急中生智摘掉蒙脸的方巾对围过来的人说道“是我!”
因为王富贵和王延政长的一般无二,领头之人没有认出来只当他是王延政“王英雄,这么晚您这是出来做什么?”
王富贵答道“睡不着出来散散步,不小心踩到狗尾巴了。”
领头人也不生疑驱散了众人,王富贵大摇大摆的就找到了荆影。
推门进屋莫依人已经在房内等着了,今天的莫依人没有在擂台上穿的那么华丽,只穿了一身白衣,薄施粉黛淡画娥眉,宛如仙子一般,在蜡烛底下这么一照,那真是天上有地上无。
王富贵顾不得礼仪上前拉住莫依人的双手“依人妹妹我可找到你了。”
莫依人没有挣扎任由他握住“富贵哥哥,你一言不发的就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
“是啊!我也以为自己不能再见到你了。”王富贵说着眼圈不由得些发红。
“长夜漫漫,二位不急慢慢聊。”荆影出声打断二人久别重逢的叙旧。
莫依人这才想起还有旁人在,连忙将手从王富贵的手里抽了回来,脸上烫上了一抹红云,王富贵也尴尬的笑了起来,这时王富贵才看到屋子里除了荆影之外王延政也在。
今天,荆影早有准备在屋子里备了一桌酒菜,四人一起落座,王富贵挨着莫依人坐好,王富贵将自己的经历说了,王延政和荆影之前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此时再听了一遍仍是啧啧称奇。
莫依人听了嗔怒道“富贵哥哥,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是信不过我?”
莫依人嗔怒的模样看在王富贵眼里仍是十分美丽的,歉意的道“是哥哥的错,依人妹妹莫恼。妹妹为何来了此处?”
莫依人叹息一声将自己的经历也说了一遍。
原来自王富贵走后,莫依人伤心了好一阵子,可生活仍得继续,第二天就随着父亲莫行善去行医了。
父女二人本是在无名村附近坐堂行医只有本村的乡亲才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天多了很多外乡人,而且多是些受了刀伤的人,没几天父女二人行医的医堂就住满了人,呻吟之声就没听过。
刀伤不好治,莫行善和莫依人两人不得不轮流照顾,这一天有来了一人满身是血必需马上止血不然就会失血过多而亡。莫依人不敢医治慌忙叫来莫行善,莫行善刚要对其进行医治进来两个官差。
其中一个官差将伤患推倒在地,一脚踩在另一个病人的腿上,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叫道“谁是莫行善?”
莫依人将新来的伤员扶起躺好,莫行善不敢得罪官差慌忙答道“两位官爷有什么事?”两眼睛却盯着这官差的脚。
这官差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收回了脚,脸上也有些不悦之色道“县令大老爷的公子闹肚子,请你去给看看。”
莫行善觉得这是好事,指着刚进来的伤员笑着道“二位官爷,等我给这位官爷略做处理就随二位前去可好?”
官差拒绝“不行,赶快跟我们兄弟走。”
莫行善仍然坚持哀求道“这位若不赶快治疗可就要丢了性命,二位可否通融一二?”
官差一巴掌扇在莫行善的脸上怒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县令老爷的公子何等尊贵,这些贱民的命能值几个钱,敢让我们公子等!”
莫依人见莫行善被打出声怒斥道“你们凭什么打我爹!”
官差见了莫依人坏笑起来,那笑容让人看的毛骨悚然,莫行善怕他们伤害莫依人拦在官差面前“官爷,容我收拾一下东西跟二位一同前去。”
两个官差不敢误了正事催促一声就让莫行善准备东西去了。
莫依人说道这里竟然哭了起来,王富贵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还是荆影递给王莫依人一块手帕,莫依人擦干眼泪继续说道“父亲临走时对我说,‘孩子别做好事。’”
这一句普通的话乃是莫行善一生感触所发,其中的心酸非是亲历之人不能体会。
王富贵急切的问道“接下来如何了?”莫依人呜呜咽咽的继续往下说。
莫行善走后,莫依人勉强将伤者的伤口止了血,那人体质极好竟是自行好转了起来,可是莫行善却是没有回来。
莫依人苦等了几天才有些小道消息传来,说是县令的小公子闹肚子很多医生都看不好,莫行善去了之后认为是公子体内寒气过剩,没有给开止泻药反而给开了驱寒的药。
这药吃下去之后县令公子拉的更厉害了,县令一怒之下将莫行善打了五十大板,关入大牢。没想到第二天公子的病好了,县令大喜竟然将莫行善的事情给忘了,想起来的时候莫行善已经死了。
王富贵大怒提起剑来就往外走,荆影拦住他“王英雄你这是去做什么?”
王富贵道“去给依人妹妹报仇!”
莫依人开口道“不用他们已经死了。”
王富贵停下脚步坐了回去,等着莫依人继续往下说,莫依人果然继续开口说道。
我听到这个消息几次都哭晕了过去,又过了几天那两个官差又带着一个公子来了,要将我强抢了去做妾,我不答应他们就要用强。
正在这时受伤的病人都站了起来齐声问道“你们这么做韩国没人管吗?”
公子模样的人道“你这只蝼蚁,在这里我就是国法!我就是天。”
伤员们愤怒的将三人团团围住打死了,原来这些人是秦国的伤兵,隐藏身份来这里治伤。
伤员们打死了县令公子一起回了秦国,我也无法在无名村呆下去,这才来了燕京投亲,没想到亲戚没有找到身上银钱用尽饿倒街头,幸亏花满楼的老鸨救助才活了下来。
听完莫依人的讲述王富贵心中复杂,原来秦国也不都是坏人,六国人也不都是好人,王延政也是将剑拿出来擦了又擦,显然心中也是有些复杂。
荆影猛的一拍桌子道“都怪秦国!若非秦国穷兵黩武我等六国疲于应付,怎能容得这等败类存活!”
荆影将所有罪过都归于秦国的做法让王富贵有些疑惑,他没有想太多反而觉得有些累,他这次来本来是来找莫依人的,现在找到了自然不想多生枝节对莫依人说“依人妹妹,你跟我走好不好?”
莫依人低下头犹豫道“我不能就这样走了。走了你我又能去哪?”
王富贵抓住莫依人的手“我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不再理这世间的事情。”
莫依人摇头“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不想再饿肚子,不想再一个人了。”
莫依人凝视着王富贵“你能帮我做到吗?”
莫依人走了,王富贵拦不住。
王富贵失落的表情荆影看在眼里劝慰着“英雄,不必在乎,大丈夫何患无妻?”
提到妻子,王富贵想起自己已经是结过两次婚的人了,苦笑着说道“荆影大人,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愿为大人效力。”
荆影大喜“有英雄相助,定能成就大事。”提起酒杯来说道“我敬英雄一杯。”
王延政也提起酒杯来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世间唯情最伤人。”
王富贵也提起酒杯什么也不说,一仰头喝光杯中酒。
荆影又道“英雄你与延政兄一明一暗进行活动就行。英雄现在不用做什么,且先找地方等待有事情的时候我自会派人找你。”
荆影暗里的意思其实是“我现在不需要你的帮助了,你自己找地方消失。”
王富贵也不管他说的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往嘴里倒酒,那一晚王富贵醉了,纵情高歌起来:
走了这一圈,你我可还是当年的你我?
走了这一圈,你我可还能再如当年?
走了这一圈,你我各有所见,还能畅谈如昨天?
王富贵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回的客栈,第二天公孙白马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仍然是头晕脑胀的。
公孙白马见王富贵这个样子管店家要了些汤水给王富贵解酒,自己去仍然去茶楼看热闹去了。
王富贵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腹中有些饥饿走下楼去,看见一人正独自在大厅中饮酒口中还不停的喊着“师妹!”状若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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