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银镯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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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掌珠听了婆婆的话之后愣住了，她知道虽说婆婆有点看不起她，但是在此之前她的婆婆从来没有用这种审问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弄得艾掌珠是莫名其妙、措手不及，她用颤抖的声音对婆婆说道：‘婆……婆……婆婆说……说什么呀？我……我不大明白。什……什……什么我好大的胆子啊？’“‘什么？你不明白？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蒜？好你个艾掌珠啊，看不出来呀，你沉浮好深啊——那怪有句俗语叫做，“家贼难防，偷到屋梁”啊！但是，你可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做得是贴依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吗？可惜呀，你是绞尽脑汁，计谋算尽，可最终还是被我发现了！’“‘什么？婆婆，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家贼难防，偷盗屋梁”？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什么“绞尽脑汁，计谋算尽”？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你这些话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呀？因何而来呀？’“‘好啊，你还不承认？还装傻？好啊，既然你还不肯承认，非得要我把话说出来，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我就跟你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只问你，我的银镯子是不是你偷的？’“‘什么？婆婆你说什么？什么你的银镯子是不是我偷的？婆婆！在你眼里我……我艾掌珠是这样的人吗？婆婆，我艾掌珠来到你家也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艾掌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说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来呢？’“‘你也是什么大户人家出生的孩子？呵、呵、呵——亏你也有脸说得出来！你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孩子，你还有脸辩白？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这个大户人家出上的孩子怎么敢做不敢当的呢？还想抵赖？’“‘婆婆莫不是在戏言吧？我艾掌珠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知你有何人证？又有何物证？’“‘什么？你还敢责问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亏你还说得出来，物证就在你娘家，你敢跟我去你娘家看吗？只要我从你家把证据拿给你看了，你就心服口服了。’“‘这有什么不敢的？’艾掌珠自以为为人坦荡，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年纪轻轻的，哪里会想到这是别人给她设下的一个如此大的陷进？于是，她就理直气壮地跟着她的婆婆回娘家来了。我见亲家母的突然造访，远远地就看见她的脸上一脸的怒气，就觉得有些蹊跷，可是，当亲家母走到跟前时又是笑容满面，这俗语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虽然远见她一脸怒气，但是当她满面堆笑地走到跟前时，虽说我心里觉得有些蹊跷，却也只得笑脸相迎：“‘哟——亲家母这满面春风的来干什么来了？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儿来了？最近一定有什么好事了吧？’“‘恐怕……不是我有什么好事，而是你亲家母倒好像有什么好事吧！’“‘我？我能有什么好事？’我一脸诧异。

    “‘行了！行了！行了你！你就别装了——’艾掌珠的婆婆突然面色一沉，‘亲家母呀，我记得您以前不是这种人啊，在我的眼里你一向是最明白事理的人呀！您……您怎么现在还学会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呢？’“‘什么？亲家母啊？您这是在说什么话呀？我可告诉你呀！你可别欺人太甚了！怎么一进门来说起话来这么咄咄*人的呢？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又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啦？’“‘谁说话这么咄咄*人了？俗话说得好啊，“金钱分上无父子，利害面前无兄弟”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您还不承认，您就别怪我撕破您的脸皮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了亲家母的面色和言语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您还是问问您的宝贝女儿吧！问问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勾当！’“亲家母如此怒气冲天地跑过来，我认为艾掌珠肯定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在听了她的这句话之后，便将疑虑的目光投向了你的大姑姑身上，艾掌珠与我对目而视，她对她的我说道：‘妈，是这样的，不知什么时候婆婆发现她的银手镯不见了，硬要说是我偷的，还说我偷了藏在家里，硬要到我家里来搜。’“我听了艾掌珠的话，对她的婆婆生气地说道：‘什么？真是岂有此理？我说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里来了呢？原来你是来抄家的呀！竟然敢跑到我的家里来搜东西！你的胆子倒不小了，可是，亲家母啊，那我问你，你说你家的银镯子是我家艾掌珠偷的，你可有什么凭据没有？’“‘你亲家母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如果没有凭据我也不敢贸然前来呀！’“‘那你拿给我看看！’“‘凭据就在你家里放着——你叫我怎么拿？’“‘什么？在我家里？’“‘怎么？你害怕了？难道你心里有鬼？’“‘笑话！我心里能有什么鬼？’“‘那要是你的心里没有鬼，你为什么不让我搜一搜呢？’“‘我为什么要让你来搜呀？你凭什么跑到我家里来搜呀？’“‘怎么？做贼心虚啦？’“‘谁做贼心虚呀？——让你搜也可以，可是我问你，要是你搜不到怎么办？’“‘要是我搜不到我向您道歉，在你家门口放鞭炮，但是，要是我搜到了，就请您将它还给我——既然大家是亲家，我只希望以后不要有这样的事情，我也就既往不咎了。’“我见亲家母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心里着实有些害怕，便又用疑虑的目光看了你的大姑姑一眼，艾掌珠带着一脸的委屈说道：“‘妈，人家说“知子莫若父”，我说同样是“知女莫若母”，我是你肠子里爬出来的，在家里呆了二十几年，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听了艾掌珠的话之后，对女儿点点头说道：‘乖女儿啊，妈妈相信你！’随后又转过去对亲家母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亲自来到了这里，又这么说了，我怎么能让你白跑一趟呢？您……那就请您先搜搜吧！也还我女儿一个清白。’“‘好，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开始动手了，一会儿您别怪我不给您情面。’到底艾掌珠的婆婆有没有搜到她的银镯子，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