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8 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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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十七八岁的，涉世不深的，还没有形成自己独立的思想的少女而言，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是她们的天性，更何况凡凤儿如此苦口婆心的唠叨呢？谢群珠被她的母亲说得不厌其烦，最后只得来一句：‘嗯——妈，你别说了，我听你的。’“待谢群珠应下了母亲的话之后，这件事她们母女俩谈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凡凤儿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像石头一样落了地。谢群珠哪里会想到自己的母亲自那次艾宝邦到她家去过之后，便对自己未来的公公产生了好感——而且是十分强烈的好感。而且她随后就暗地里悄悄地对艾宝邦进行了一次明察暗访，了解了一下艾宝邦的为人，知道他家还有一定的家产，知道他是一个为人仗义、乐善好施的人，这让她更觉得找到了依靠——人们经常流行一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而到了凡凤儿这个年龄，经历过凡凤儿这样的遭遇的女人就会知道，找一个善良的男人托付终身才更具有安全感。而与此同时，凡凤儿也对我进行了一次明察暗访，她知道我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不是吃素的。她也听得出来你爷爷当时似乎很怕我，这使她很是犹豫。但是天性聪明、经验丰富的她同时也明白这既是一个难点，也是一个弱点，因为她知道怕老婆的男人可能会因此不敢和别的女人接近，可是她又明白，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艾宝邦经常生活在‘霸权主义’的他的妻子于氏的指手画脚之下，难道他就不想尝试一下在女人面前的‘大男人主义’的滋味是怎么样的吗？凡凤儿想着，如果以此作为突破口，再加上我的天生丽质，艾宝邦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呢？所以，凡凤儿思考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在要试它一试。而且她还认定下一次如果还是艾宝邦带着他的儿子来相亲，那便是最好的一次机会——“于是，当时到了他们约定的下一次相亲的日子的前一天，凡凤儿便将家里前前后后都打扫了一遍。并开始准备枣茶，点心，饭菜等，一直忙到半夜；到了晚上，凡凤儿更是几乎是一夜没有合眼，这几天的时光在她看来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她在脑袋里一整夜都在思考着该怎样对艾宝邦说明她的心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凡凤儿才合上了双眼，她又被从天窗里射进的阳光惊醒了，清晨的朝阳透过天窗的一直照到她的床头，直接射入她的眼睛，凡凤儿突然被惊醒，赶紧起床穿衣、洗漱，清洁卧室、洗刷器皿等待着艾宝邦父子的到来——那天正好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春意盎然，你爷爷踏着浓浓的春色将满脸羞涩的艾龙庆领到凡凤儿的家里，一路上他和媒婆总是劝说儿子要放松、放松、再放松……——当时的艾龙庆还是一个容易紧张、乳臭未干的孩子，就跟一个女孩子一样，容易激动，未语先红。你爷爷将他领到凡凤儿家的门前，见了凡凤儿之后，你爷爷先让艾龙庆给凡凤儿道一声问候，他对身边的儿子说道：“‘还不快叫婶婶？’“艾龙庆听了之后，似乎感觉很不好意思，憋了半天憋了四个字：“‘婶——婶儿——好……’“凡凤儿听了之后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随后立即请媒婆和他们父子俩进屋，凡凤儿随后便将前一天转备好的枣茶端出来请他们喝茶。媒婆坐到餐桌旁说道：“‘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还这么麻烦干什么呀？’“‘不麻烦，麻烦什么呀？这——这毕竟是女儿的终生大事，必须的嘛。’凡凤儿应声道。

    “艾宝邦和媒婆听了之后都连连点头，艾宝邦随后便喝了一口茶，然后便向凡凤儿介绍他的儿子道：“‘这就是我的儿子艾龙庆，今年十九岁，我今天遵夫人的话如期将他带了过来，您有什么话我洗耳恭听，现在可以叫你的女儿出来看看了吧？’“‘我看你比你的儿子还要着急！’媒婆对着你爷爷开玩笑道，‘是不是急着想爬灰呀？’“‘哈、哈……瞧你这疯婆子说的……今天是做正经事情的时候，居然还开这种玩笑？亲家母要是不忌讳也就罢了，她倘若是忌讳这个，这亲事还怎么说呀？’“‘玩归玩，笑归笑，你可千万别当真了！你要是真来个爬灰那可是连畜生都不如了。’媒婆继续说道。

    “‘你瞧你这疯婆子，还越说越带劲呢，你是不是被你的公公爬灰爬惯了？’“‘瞧瞧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说我不忌讳，自己开起玩笑来比我还疯。凡凤儿的为人我是了解的。这点儿分寸我还是有的，这根线毕竟是我牵起来的，我若是把它说散喽，岂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这不是在砸自己的饭碗吗？以后我还想不想混这碗饭吃不？’“凡凤儿因为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媒婆和艾宝邦开的玩笑。她仔细端详了小伙子一眼，她见艾龙庆和他的父亲一样生得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相貌英俊，同样是一身崭新的印着钱币的唐装，色彩比艾宝邦的更亮了些，更增添了他的魅力。在她看来到是挺配得上她的宝贝女儿的。凡凤儿看了之后心里便是越想越欢喜。于是，她笑着大声对着艾宝邦赞叹小伙子道：‘俗话说得好，真正是“虎父无犬子”啊！上次你的父亲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长得貌比潘安。’随后又大声对房间里的女儿说道，‘群珠儿啊，你在房间内看了觉得怎么样？感到满意的话你就赶紧出来吧！别让人家在这里等着急了。’“大家听了凡凤儿的话，目光都跟着凡凤儿往门缝里看去——此时的谢群珠正躲在房间里，从门缝里偷偷地观看着艾龙庆呢，她见艾龙庆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却又有些痴痴傻傻的，很是可爱，心里甚是喜欢，此时正躲在房门后面乐得发呆呢，她听了母亲的话之后便不由地往门口走了两步，随后便在那里站住了，她看了艾龙庆一眼之后哪里敢再往前移动脚步？母亲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事，走过去将右手搭在女儿的肩膀上，左手握着女儿的左手握着女儿的左手，将她‘推’了出来。此时的带点羞涩之态的谢群珠就像那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蕊，内心里已对艾龙庆十分中意，恨不得立即投怀送抱，却又不敢过于表露出来，显得是格外的楚楚动人，有哪个成年的男子见了不会激起他内心的本能的欲望呢？

    “关于这一点，艾龙庆自然是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处于萌芽状态的青年小伙子呢。当艾龙庆看到了面容秀丽、且带有羞涩之态的谢群珠之后，早已抑制不住对谢群珠的喜爱之情。原先还显得羞羞怯怯的他见到了更加羞怯的谢群珠之后，倒增添了艾龙庆的一点胆识，再加上内心对谢群珠强烈的占有欲的作用，他的羞涩之态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几分钟之后，他便开始主动与谢群珠攀谈起来——虽然还有些紧张，艾龙庆先开口说道：“‘今……今天天气不错……啊？’“‘嗯……嗯——今……今天是外出踏青的好天气。’“‘那……那……想不想出去走走？咱们出去走走吧？’“‘嗯……我想想看……’“‘想想看就是同意了！咱们走吧！’“艾龙庆一句话说得大伙儿都笑了，艾龙庆说完之后便将谢群珠拉了出去。到了外面，谢群珠不好意思地带着点责备的语气对艾龙庆说道：‘这么大个男人，说起话来好不害臊！’“‘呵？呵……也不知道是谁，还没有过门儿呢，都开始过起当贤妻良母的瘾来了。’艾龙庆也开玩笑道——他们这边大人们正在商量事情，不想这两个年轻人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可是，到了外面，他们两个人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们沉默了半天，此时的谢群珠毕竟是主人，她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想……想不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相……相见、相识。’“‘这……这样不好吗？’“‘好不好我说不清，反正能认识你我很高兴……’“‘这也许正如我母亲所讲的，姻缘这东西本来就是天注定的东西，这也许就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谢群珠听到这句话，脸涨得更红了，她忍不住地用两只手在艾龙庆身上接连拍打了几下，满脸羞涩地说道：“‘这……这么大的男人，我们今天才见了第一面，这样的话你居然又敢说得出来？我……我……我都快被你气死了……’“‘是的，我知道我不会说话，我是个直性子，心里想的什么嘴上就说的什么，没有什么虚伪的表情和言语！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这时候的谢群珠早已是未语先红，气得两手直垂艾龙庆的肚皮。这样他们总算打破了僵局，艾龙庆为了缓解一下谢群珠的情绪，又岔开话题，谈起了今天的天气——他们从今天的天气谈到各自的心情，又谈到各自的爱好，谈到了各自的困惑……这对年轻人是越谈越投机、越谈越有默契……尤其是艾龙庆，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想要将谢群珠一口吞下去，逮着什么话题就要刨根问底儿，他们回来的时候可以说已经谈得是相当地默契了，凡凤儿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对艾宝邦说道：“‘你看看这对年轻人，他们谈得多投机呀！他们真可谓是天生的一对儿，地设的一双，你看他们是不是挺般配的？’“‘正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如果不让他们在一起的话就是我们做父母的罪过了。’“‘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呀？那今晚就吃过晚饭再回去吧！’凡凤儿随后邀请艾宝邦父子道。

    “‘今天才第一次登门就要来蹭饭吃，这怎么好意思？’“‘这是哪里的话？以后结了婚，咱可就是一家人了，还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太见外了？只是以后我要去蹭饭吃你还别嫌麻烦。’——今天是承蒙未来的亲家母第一次邀请，艾宝邦既然见他的儿子与人家的女儿谈得很投机，他自然也就想做这一门亲事，又怎么好拒绝呢？艾宝邦只得答应了：“‘那就……多谢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好谢的？以后我去你家你别嫌麻烦就是了，别还没去到两次你就说：“你怎么今天又来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