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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荒唐复仇记 > 第41章 10 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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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艾龙庆和谢群珠回来之后,艾宝邦和凡凤儿又恢复了先前的表情,艾宝邦见孩子们回来了,想自己也给回去了,便跟凡凤儿道了个别,随后就带着他的儿子回家来了,在路上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对我说凡凤儿的事情,可到了家里,一见到我那张严肃的面孔,艾宝邦就什么话也不敢说出口了。而此时我的心里关注的是儿子的婚姻大事,谁会想到你爷爷在给儿子找对象的时候自己也会顺手牵羊,给自己带了一个回来。我看见他们父子两个回来了之后,只是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事情谈得怎么样?怎么说的?这趟相亲顺利吗?’“‘老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有你丈夫出马,真可谓是一个顶俩,哪有不成功的道理?’艾宝邦举起大拇指在我面前炫耀道。

    “‘你就吹吧?你有几根茎我能不知道?这主要是我的儿子长得英俊潇洒,相貌堂堂,人见人爱——是不是啊?’我说着就推了儿子一把,对着儿子眨巴眨巴眼睛,儿子自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艾龙庆便得意地连连点头道:‘就是嘛。’“‘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总是向着你的妈妈,’艾宝邦对着自己的儿子抡起拳头,做出要打他的样子,‘——其实哪家都是一样,这男孩子长大了总是跟爸爸产生隔阂,他在妈妈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好像功劳全都是妈妈的,我这个当爸爸的好像是什么功劳也没有。’“‘男孩子在这个时候都是这样,女孩子到了青春叛逆时期也是跟爸爸走的比较近,’随后,我又问道:‘可是那女孩儿到底长得咋样啊?’“‘这你可以问问你儿子,那家伙——那长相——是没的说的,那样子看了简直叫人爱不释手,长得细皮嫩肉的,那张标志的瓜子脸,白晶晶的皮肤,水葱儿似的腰肢——比你年轻的时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你说的跟仙女儿一般,我有机会到要一见——哎!我话可说在前头啊!这是给你儿子找媳妇儿!你可别有什么想法啊!瞧瞧你那股色相。’“我一句话说得全家都笑了起来,你爷爷当时还极力地为自己辩解:“‘你瞧瞧你说的!我看你是吃醋了吧?在你面前,就算借十个胆给我我也不敢呀!年轻的时候我都没怎么的,现在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我哪里还会有那样的想法?’艾宝邦笑过之后说道。结果一家人又都笑了起来。

    “我当时还只当作笑话来讲,讲过、笑过就算了,谁会想到后来还真有此事,我当时还在为你爷爷的成功归来而高兴,我当时还忙得热火朝天地来庆祝这件事情。

    “‘来!为了你们的这次凯旋归来今天我们要好好地庆贺!’“随后我便准备了两个小菜,每人倒了一杯白开水,并举起水杯对全家人说道:“‘我们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今天这件事毕竟预示着我们家将要娶进我们家的第一个儿媳妇儿,我们家既逢这样的喜事,就该好好地庆贺一下!由于家里小孩子较多,我们今天就以水代酒——来,大家干一杯!’我说着便给每人倒了一杯白开水,于是,我们一家人便举杯同饮,稍稍地庆祝了一下。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你的爷爷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他就是睡不着,因为他的心里毕竟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他知道如果让我发现了这个秘密,而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话,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你爷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我未睡着之前,你爷爷轻轻地推了我两下说道:“‘唉,庆儿他娘,今天亲家母跟我商量了件事情,我到……到现在还一直没敢跟你说呢……’“‘什么?你还有事情瞒着我?’我听了你爷爷的话,感觉有些不对劲,便问道。

    “‘我不是有意相瞒你,只是这件事在孩子们面前毕竟不怎么好讲。’“‘什么事?’我一句紧跟着一句地问道。

    “面对我的盘问,你爷爷却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有些急了:“‘你要讲就快点讲嘛!怎么三棒槌打不出个闷屁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你……你先别急呀!先让我想想该怎……怎么说,’你爷爷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这……这件事你是知道的——亲家母在年轻的时候就守了寡,想跟她好的男人多得简直可以踩破她家的门槛,那些男人无耻地纠缠着她,她每天都被迫和她不爱的人发生关系,每天都过着她不想过的日子,她女儿嫁到了我家之后,那些男人们自然会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所以她想让我去她家保护她,每天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过去,第二天太阳升到有树头儿高的时候回家干家务活,这件事你看怎么样?’“我听了你爷爷的话之后很是气愤,按捺不住地说道:“‘你放你娘的臭屁!你吃这个屁也不放着个屁呀!我说你今天回来怎么有点怪怪的呢?原来你的心里藏着这个猫腻。看不出来呀,啊——天底下哪有这样放屁的事情?说给儿子相亲倒把自己给相进去了,你不觉得丢人吗?深更半夜的,亲家公去亲家母家保护亲家母?你不怕惹人耻笑吗?你不要这个脸我还要这个脸呢。你今天到底是去干什么的?我说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今天办事效率怎么这么高的?这儿女的婚姻大事怎么在你举手踮足之间就办完了呢?难道她还想做交门亲?——你知道她在那里到底搭了多少男人?你到她那里保护她?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能保得住?我告诉你,除非你活腻了。古来的俗语,“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了人家的地盘人家狠,万一哪天人家一上来几个人把你给弄死了,恐怕到最后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是越说越气愤,而且声音也是越说越大。

    “你爷爷知道你奶奶我说得也不无道理,再看着我满脸气愤的样子,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可是对凡凤儿的美此时他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他还是不死心——此时正处于理性与本能的对抗阶段,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又不是不回来,我晚上去,白天还回来干活的。’“你爷爷还这么讲,我听了这句话就更加地生气了,脸色立刻就如暴风雨前的乌云沉了下来说道:“‘什么?你还说这样的话?你晚上去她那里白天再回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让我晚上在家里独守空房?你过去逍遥快活是吧?那好吧,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去的话你现在就去吧,再也不要回来了!把家交给我!孩子都由我一个人来带!我一个人来料理这个家!’“显然,你爷爷是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的,他明白我虽然是通情达理,但是若真惹我生起气来,我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那天他倘若真的跨出了家门,就再也别想进来了。生为人父的他,怎么愿意抛妻弃子?于是,在我的强烈反对之下,你的爷爷最后只得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嗯,你说得有道理,我马上去跟凡凤儿说明此事。’“‘胡说,你现在能去说吗?你这一去说,孩子的亲事不就黄了吗?’“‘那怎么办?’“‘这件事我就当没听见,你就当什么也没说,现在是抓紧时间办完孩子的大事要紧。’“‘要是她在问起我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呢?’“‘现在就催着媒婆把孩子的婚姻大事给办了,要是她凡凤儿问起你来,你就说现在忙着办孩子的婚姻大事要紧,还没来得及跟我说呢,等你回来了抽个时间说不就完了吗?再说了,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大人总不能抢着孩子的前面办婚事吧?’“于是,在媒婆的催促之下,我们就尽快地给你的大伯艾龙庆办完了婚事,在办婚事期间,凡凤儿果真没有提起她跟你爷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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