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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相师 > 第24章 ,大闹洗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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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脚雄一直被追到了阆中市区的庆云街上,噗嗤噗嗤地喘着粗气,心想着这像是追命索魂恶鬼一样的父子两人一定不会追上来了,却不料在巷口之处有看到他们追上来。

    此时的街肚上正是阆中最大的一家洗脚城,濠州洗脚城,一个个生性轻佻,风流好色的富二代朝着洗脚城门口鱼贯而入,喝得醉醺醺的浪荡男子对着油头粉面,狐媚放荡的站街女上下其手,门口上灯红柳绿,弥漫着一股肉~欲的味道。

    陈旭看着那大脚雄一头扎进了洗脚城中,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不靠谱老爸虽然也逛过洗脚城,但都是为了兜售他的大力丸,被失~足女存心戏弄还有被老板叫人打出来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迟疑了一阵子之后,为了自己的两条小金鱼,朝前奔来。

    “嘿嘿,你怎么搞的,没有长眼睛是不是,里面是不是有相好的姐妹,看你猴急的样子。”不靠谱老爸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站街女,那个站街女颠了颠胸前那成熟得快要糜烂的胸脯,气哼哼地说道。

    陈旭拽着陈伟豪,要走到垂花圆拱窑门,倒是让这个脸上涂抹着厚厚胭脂粉的洗脚城姐给拦住了,说道:“嘿,这倒是奇事,没有想到父亲带着孩子去逛花洗脚城的。”

    陈旭倒是急中生智,从陈伟豪的口袋中摸出了前阵子买剩下的一颗大力丸,说道:“看见了吗,我们是药堂的坐堂医生,要进去抢救人命,你快些让开,不然要出人命了。”

    陈伟豪闯荡江湖半生,反应能力很快,带着一声呵斥的语气说道:“对啊,是老板叫我们来的,里面的妹子快不行了,你再一刻耽误你担待得起吗,不怕你们老板责怪。”

    陈伟豪和陈旭闯入了洗脚城中,但是守门长得膘肥健壮的两个保安却跟了上来。

    陈旭走入了洗脚城里面,看着里面的房间像蜂房一样,一楼而二楼的房间足有三十几间,穿梭其间花花绿绿的寻欢客还有失~足女们来来往往,连扒窃小偷的人影都看不到。

    陈伟豪瞠目结舌,连忙伸手捂住了陈旭的眼睛,像和尚念经一样,口中喃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孩子什么都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正当这陈伟豪转身回头捂住了陈旭的眼睛时,那大脚雄不愧是锦线组织的大师兄,脚步飞快,扎进了后花园中一间比其他房间打了好几倍,门口装潢奢华,还有两颗闪闪发光的电泡的大屋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脚雄环顾着这诺大的房间,空灵灵竟然没有一个人,这确实满足了他的心意,心中顿时高兴,将那地面上的女人抱起来,直接砸在了那温凉,图案精美的床榻上。

    大脚雄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口中流出了一丝唾液,滴落在床沿边上,本来就没有那个心思的大脚雄顿感到一丝恶心,吐了吐舌头,口中喃喃,这女人正如线主所说,空有一副臭皮囊。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男人不好色,只不过没有遇到“更好色”的女人,大脚雄之所以有这样的克制力,这跟锦线的线主不无关系,在大脚雄流落街头,到后来被线主发现,吸纳为锦线的线员之时,那线主几乎在那段时间给每个线员大说特说那一套歪嘴理论,都是关于柳下惠,坐怀不乱,还有孟母训儿,朱熹那一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正统儒教经典故事,这给线员们心中种下一个结,而写锦线还将好~色贪欢列为本组织的第一条会规,线员一般山都不敢违抗。

    想想也是有道理,锦线成员吸纳的都是街头巷口的流浪孤儿,男女掺杂其中,线主出于组织的严谨还有传承上,做出诸如此类的规定也是无可厚非。

    大脚雄朝着里屋走去,摸索到了那女人化妆扮相的化妆台上,随身摸索出一张人皮面具,一想可知,他这是要乔装打扮,然后偷偷溜走,这样确保万无一失,不然这是再被那陈旭父子两人追赶,他连死的心都会有的。

    别看锦线中的线员只会在在街道上扒窃,他们更厉害的是乔装打扮,而且技术含量之高,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让人不能轻易辨认出来,但是再好的乔装打扮都需要各种的胭脂水粉来扮容。

    大脚雄想着洗脚城中的失~足女最不缺的就是要胭脂水粉了,随手将一个抽屉给打开来,却发现抽屉中竟然是一个男性的人皮面具还有一撮假胡子,大脚雄瞠目结舌,自认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奇怪,这里怎么也有人皮面具,难道这里面还有我们锦线之人吗。”大脚雄口中喃喃。

    乱世之中,闯荡江湖各行各门中几乎都有一个绝密的师门传承,这些秘术除了门派中的成员,天赋不错,忠心耿耿的成员能够继承之外,是绝对不轻易泄露给外人的,正如sc的变脸,保密程度非常严格,除了嫡传弟子之外绝不外露,若是将秘密开开出来,以后就不用再江湖上混了。锦线的乔装打扮,还有女相男扮还有男相女扮也是一样,锦线一直都有一份淳朴的正义之情,若是遇上无恶不作,为富不仁者靠这一帮手艺,还能狠狠地进行一番劫富济贫。

    时间紧迫,大脚雄晃荡了一下头,喃喃说道:“想必是江湖上能人众多,这乔装打扮也非是我一家传承。”

    大脚雄心中有点遗憾,匆匆地将人皮面具漂在自己脸上,经过一翻细致的精心打扮,涂脂抹粉之后,大脚雄对着妆台上的镜子看了看,还是觉得有点美中不足,这要是嘴巴上再添上一撮小胡子就更好了。

    大脚雄这种追求完美的做法跟他之前对洗脚城中的失足女有一丝嫌恶的心理是一样,可笑的是,他手中拿了一把剪刀竟然走到厅堂中,将那失足的女人的身体给扳了起来,扑簌一声,将那女人的一撮头发给剪掉。

    大脚雄将头发贴上嘴巴上,心得意满之时,却看到那女人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睁开来,大脚雄顿时吓了一大跳,好像跟见了鬼一样,那女人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子吼迅速在屋子里面回响起来。

    “不要叫,不要叫。”大脚雄一张手掌朝着那失足女捂了过去,却被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淋漓,那痛感竟然让他也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然后那女人朝前面一扑,双手朝着大脚熊的脸上抓去。

    凡是那些经常做房中术的失~足女们通常都能使出这一些套路,一咬,一扑,两手抓,她们用这些自然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对付那些吃霸王鸡的男人,当然更高明的还是她们的******老汉~推车什么的。

    对待这一些丝毫不按照正常套路出牌的失~足女,大脚雄还能怎么样,只能是落荒而逃了,从房门跌跌撞撞地闯出来,这让耳聪目明的陈旭瞅了一个准。

    “老爸,抢金子的那个家伙在那边快追。”

    大脚雄稳定心绪朝着后花园的左边甬道上狂奔而来,陈旭和陈伟豪竟跟其尾。

    在拐角处,大脚雄拼命冲过正堂时,噗嗤一声,在墙角之处,一个大大的包囊朝着他装得个实实在在。

    一个长得像狗熊,满脸刀疤的保安其实就是保安踢了一下包囊,说道:“臭臭小子,看你往哪里逃,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们闫老板都不敢前去冒犯后花园的大房间你都敢去乱搞,实在是不要命了。”

    一直都在主意着陈伟豪父子两人的保安们冲了过来,大喊:快抓住这父子两人。

    陈旭看见大脚雄被抓得个严实,连忙用身体挡住了不靠谱老爸,大声喊道:“老爸,快逃啊。”

    而这一边上,就该大脚雄倒霉了,被装入了麻袋中吱吱乱叫着,被众人抬起来,走到大堂上,扑通一身,砸在了濠州洗脚城老板的脚下。

    闫落砂是个男人,却女相男身,用唇膏抹过的嘴唇红扑扑的,面皮稚嫩,声音尖细,轻翘起兰花指撩拨着浑浊的空气,阴阳怪声地说道:“这人被抓来了。”

    保安双手作揖道:“启禀闫老板,就是这个人闯进了后花园中的房间中。”

    闫落砂那看起来稚嫩的面容现出歹毒无比的面目,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好啊你个挨千刀的死贱种,连我不敢轻进那后花园的房间,你竟然如此硬来,要是那二爷怪罪下来,我须得给磕头谢罪赔不是。”

    看着地面上的麻袋在翻滚着,蹬上蹬下,大脚雄在喊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闫落砂脸上闪现出一丝戏谑的笑意,这个人心思极为凶狠酷烈,存在着一种虐人的心态,看到被虐着越是痛嚎,他就越是高兴。

    闫落砂两眼瞪着桌面上的一个热水滚烫的茶壶,将它拿起来,他一想到麻袋中的人被开水淋到,像老鼠一样吱吱乱叫的情景,顿时变得乐不可支起来。

    噗嗤一声,闫落砂将开水淋到了地板上,那开水在半空中滚起了一道白色的烟气,桀桀地大笑起来说道:“臭小子,你算是好福气的,今天遇上为我闫落砂,我要让你尝尝这全身被开水淋湿,皮肉绽开的感觉。

    麻袋之中的大脚雄又如何不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屏住心神,眼睛碌碌一转,在闫落砂提起茶壶朝下的时候,忽然急中生智,说道:“你敢伤害我,你会不得好死的,告诉你,我乃是我们川南老板刘大头的儿子。”

    闫落砂心里咯噔了一下,停住了手腕翻转,脸上抽搐了一下,说道:“什么,你是川南会长刘大头的儿子。”

    实际上,这是锦线中的线员的师门独门传承,使出的这一招叫做扮猪吃老虎,可以在危难时分就自己一命,相传这一招是三国时候的毒士贾诩写书传下来的,又一次他在?F地,路上遇见叛乱的氐人,和同行的数十人一起被氐人抓获,眼见着数十人都被杀,贾诩深知当时太尉段?,因为久为边将,威震西土便谎称自己是段公的外孙,帮助他逃过一命。

    闫落砂一双闪烁着青芒的眼睛直瞪着麻袋说道:“臭小子你吓唬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我将你身上的皮都给剥下来。”

    剥人皮这一件事上,闫落砂可不是没干过,那还是又一次一个吃了霸王鸡的寻欢客偷了失~足女的金银头饰要逃出濠州洗脚城的时候,被失~足女发现死死地咬住了胳膊,那农民工慌张不已拿起一个茶盏朝着失~足女当头砸下,那失~足女登时一时身亡。

    后来这农民工让人濠州洗脚城的保安给捉住,闫落砂问明原委之后,那是暴怒不已,草草安葬了失~足女的时候,将这个窑人押到他的目前使出毒刑剥皮,剥皮分为活剥和死剥,但就活剥而论,也有很多种方式,一种是在将人埋在沙土里面,给他的后脑勺上开一个口字,灌入水银,由于水银的密度大,将人体的五脏六腑还有骨骼血液挤出体外,这样得到了一张完整的人体,闫落砂却采用了另外一种更为残酷的,让手底帮工用刀子割开皮肉然后用力拉扯,将农民工的身体的皮肤都给扒拉下来。

    让后将这个农民工的尸体扔进了河里面,因为现场线索不足,警方也破不了案子。

    闫落砂之心狠毒辣让人难以跟他亲近,所以他一生孤苦,心理变态以此为乐。

    大脚雄看得出闫落砂的些许迟疑,大声咆哮起来说道:“你赶紧把我给放了,你闫落砂的名声就没有听说,我既敢闯入你濠州洗脚城,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你。”

    闫落砂脸色一变,跟着手底帮工一番暗暗嘀咕起来,几个手底帮工说道:“我可没有听说刘大头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况且闫老板,你看着小子的穿着打扮那也不是啊。”

    闫落砂生平遭遇极其复杂,心中自然多了一些心眼,口中喃喃:这臭小子会不会是刘大头的私生子。

    麻袋中的大脚雄听到这些人在嘀咕着什么,心想这些人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慌张地大喊道:“放开我,我告诉你们,我是刘大头的私生子。”

    闫落砂目光毒辣,脸上爽然一笑:“那看样子,你爸刘大头还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听到闫落砂桀桀一笑,大脚雄也知道坏了,原本上锦线组织中的扮猪吃老虎成功率在一半以上,但是今天发现了他这一招却不能吓住闫落砂。

    闫落砂抿了一口香茶,对着底帮工说道:“将这麻袋中的人给我杀了之后,扔在护城河。”

    大脚雄闻言脸色苍茫一变,自知必死无疑,恰好此时老天开眼,门口上闯来了两个保安对着闫落砂说道:“闫老板,那濠州洗脚城两个跟这人一起来闹事的父子两人还没有被抓住,是否将洗脚城门给关掉,然后一起捉拿。”

    噗嗤一声,闫落砂大步流星走来,朝着两个大手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斥责道:“都是一对饭桶,蠢货,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那父子两人将我濠州洗脚城弄得鸡飞狗跳,还不赶紧都给出去抓,抓到再将这几个人给我灭了。”

    闫落砂老奸巨猾,竟让手底帮工先要将那小孩子给抓住,抓住那孩子,剩下的大人就不怕抓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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