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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是空无一人的屋子,白川松了口气,抄起桌上的符书,仔细地数着。
白巫担心地问道:“可有减少?”
白川摇摇头,笑着说道:“这个世上,懂得我们这深水族人的文字的人极少,想来是偷去了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的。”
白巫忽然想起了懂得深水族语言的虎虎,叹了口气:“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懂的,那妖王身边有只老虎好象跟我们深水族有些渊源,看得懂我们这些深水族人的符书。”
看着顿时紧张了的白川,白巫收拾好桌上的书籍,重新放到了架上。
夜晚在一瞬间降临了,躺在床上的白家两位长老睁大着双眼无法入眠。
就这样过了一夜,清晨的曙光从屋外传了进来,白巫睁开了双眼,被这刺眼的光线闪过,再度合上了双眼。
许久,听着身旁的白川爬了起来的声响,白巫再次张开了双眼,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着一脸病态的白巫,白川吓坏了,伸出手扣在他的脉博上,好一会儿,沉重地说道:“寒气已再次入侵你的体内,你躺在床上休息几天吧,我去找些草药。”
白巫点点头,躺回了床上,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起居室内的萧何二人走出了房门,看着面前这一片陌生的景色,上城雀跃地朝着远处的冰山奔去。
清早的阳光照在了高耸的冰层上,折射出了道道美丽的光线,看得眼花缭乱的上城咯咯地笑着。
站在一旁的萧何窝心地看着这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上城,心暖暖地搂过了她,问道:“美人,这里的景色真美。”
上城点点头,又朝着另一处冰川冲了过去。
一道道耀眼的阳光照射在这一片的冰的海洋里,看着处处闪耀的光芒,上城舞动着身躯,移形在这片彩色的冰川里。
屋外阵阵地笑声在冰层中回应着,屋内的白巫烦闷地坐了起来,听着这刺耳的笑声,白巫强迫自己爬了起来,坐到了桌前,倒上一杯满满的热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门吱呀地打开了,白川托着一个药罐走了进来,看着已坐在桌上的白巫有些担心,快步地走上前来,放下了手中的药罐,说道:“生病了就不要强撑着,这样对身体不好。”
白巫叹了口气:“这样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滋味不太好受,我还是坐着吧。”
桌上白川打开药罐,倒了满满的一碗放到了白巫的面前。
看着他喝完,这才放下心来,又走了出去。
听着大门关上的声音,白巫叹了口气,勉强地撑起身子走向了窗前。
屋外上城的笑声时不时地从远处传来,白巫冷冷地望向了屋外,看着这一地的透明,心情再度烦闷了起来。
想了想推开了大门,朝外跨了出去。
忽然阵阵的寒意从屋外扑上了身体,白巫连打了几个寒颤,连忙退回了屋里。
快速地扑进了床里,盖上了厚厚的被子,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窝在冰川里的萧何二人坐在地上,看着已快要落下的夕阳,四周的云朵被阳光笼罩着,变成了绚丽多彩的晚霞。
上城倚在萧何的怀中,两眼亮亮地看着这一处处的美景,笑着:“这地方的景色堪比仙界。”
萧何暖暖地笑道:“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上城开心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往着白川的冰层冲去。
萧何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看着上城敲打着冰层的房门。
许久却不见屋内有人回应,愣了半晌的上城摇摇头转身走回了起居室内。
夜色渐渐笼罩着整个大地,窝在床上的上城好奇地问着萧何:“那两个巫师会上哪去呢?”
萧何摇摇头,走出了房门,看着大门还是紧闭的冰屋,小心的挂在了窗台处,看向了屋内。
床上的白巫还在沉沉地睡着,萧何瞄了许久,却没有见到白川的身影。
有些好奇地他望向了四处的冰屋。
极地的夜晚,分外的宁静,萧何飘向了附近的几座冰屋,还是不见白川的身影。
便向着更远处的冰屋飘去。
到了深水族人的祖屋外,听着里面发出的些许声响,萧何脚往里跨去,却被一道结界阻在了门外。
萧何愣了半晌,看着面前这似有似无的一道屏障,叹了口气,退回了起居室。
屋里的上城好奇地看着一脸沉闷的他,问道:“萧郎,出了何事?”
萧何摇摇头,搂过她,往床上倒了过去。
看着软绵绵地躺在身旁的萧何,上城偎到了他的怀中,说道:“要是时间能够就这样静止了,那该有多好,我们也就不用天天烦恼着外面那一群妖物。”
萧何呵呵地笑着,再次搂住了她:“这世间的生灵如果都没有自身思维的左右,那就以死物无异了。”
上城愣了半晌,叹道:“你说得极是,在仙界依然还是会有些琐事给我们带来些许的烦恼。”
听着上城提起的仙界,萧何有些好奇,问道:“这仙界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翻景象呢,美人可否偷偷带我上去看看?”
吓坏了的上城头直摇着,拉过床上的被单,蒙住了脸,假装睡了过去。
不见回应的萧何,转过身来看着似是熟睡过去的上城,叹了口气,靠在床上双眼望着窗外的夜色,整夜无眠。
清晨地阳光照旧射进了屋里,醒过来的白巫看着这敞大的一座冰屋,寻思着:“这白川又是上哪去了呢,一个晚上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正想着,门吱呀地打开了,白川托着药罐走了进来。
看着坐在床上的白巫关心地问道:“好些了吗?”
白巫点点头,站起身接过了他手中的药,一口喝了下去。
看着一脸关怀的白川,心里有着些许的感动,问道:“昨天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见你回来。”
白川叹了口气:“我在祖屋里找找看可有什么对付这一群妖物的办法。”
白巫连忙问道:“有找着吗?”
看着摇了摇头的白川,白巫颓废地往床上靠了过去。
屋外忽然下起了阵阵地雪花,惊呆了的二人连忙冲出了冰屋,看着这漫天的雪白。
白巫想起了深山里的那一场不曾间断的暴雨,打了个寒颤。
吓坏了的白川连忙把他扯进了屋里,说道:“你还是早点把伤养好吧,到时我们上仙界去看看可有什么宝贝可以解我们这次的劫难。”
白巫点点头,躺回了床上。
天山境内,弦风唤出了怀里的水晶球,看着出现在水晶球里那无穷无尽的暴雨,惊呆了的他连忙唤起了身边的玄尘,往那深山里奔去。
到了天山的边缘,从前那一片鸟语花香已不知去向,呈献在二人的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
看着愣了半晌的玄尘,弦风叹道:“才几天的功夫,凡界的这片土地怎么全变成了海洋?”
玄尘掐起手指推算了半天,闷闷地说道:“王,这几天从天界降下了一场不曾见过的大暴雨,直到这个时刻,雨应该还没有停下,如果不想个办法,也许雨水会漫进天山。”
弦风转身看了看四周,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天山境内有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碍着这场雨水的入侵,不用我们操这份心的。”
玄尘不解其意,连忙问了起来。
只见弦风指着雨水流去的方向,问道:“你见过的雨水是四处蔓延开来,还是自觉地顺着其它的方位流去呢?”
玄尘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流水正顺着天山的边缘流到远方,惊奇地问道:“王,这是何故?”
弦风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这天山内本就存在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保护着这一片土地,它使得天山和外界的交界处变得分外的奇特。现如今外界遭到暴雨的侵蚀已成了汪洋。但是天山内的这股力量依然存在,雨水无法侵蚀到天山境内,就只好绕过天山前行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看着还是一头雾水的玄尘,弦风摇摇头带着他飞进了那片深山老林。
此时的深山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几棵老树飘浮在这片水的世界里。
弦风二人循着记忆中的方位寻去,终于在一处汪洋中找到了宫殿的所在。
看着已浸入水中的宫殿,弦风叹了口气:“想来那道灵符还是不能抵挡这暴雨的冲刷。”
玄尘潜入水中,摸到了大门口,看着已没有了灵符的大门,叫道:“王,那道灵符已经不见了。”
弦风愣了好一会儿,潜入了水中,看着那道大门,叹道:“许是又让那些妖物逃离了这里。”
玄尘想了想,潜入了宫殿里头,看着已没有人烟的里层,游了出来,说道:“王,让你说中了,那些妖物已不见了踪影。”
二人浮到了水面上,四处搜寻着,许久才在一根枯木上发现了一个小妖精的身影,连忙冲了上去。
看着这从水里窜出来的二人,小妖精吓得捉着枯枝就往一边逃去。
弦风身形一闪,已把他扯在了手中,喝问道:“宫里的那帮妖物上哪去了?”
小妖精摇摇头,流着眼泪回道:“我是深山里一名刚修炼成形的狼妖,并不是宫殿里的那些狐妖,请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
弦风好奇地看着他又问道:“你知道宫里的那些狐妖上哪去了吗?”
小妖精叹道:“他们用木头做了几座船,朝着水流的方向流走了。”
一听这话,二人面面相觑,弦风寻思着:“这些家伙又去了何处?”
望着这一片浩瀚的汪洋,弦风二人顺着流水的方向飘回了天山处。
玄尘好奇在看着还在远去的流水,问道:“王,我们还要到前方再去寻找吗?”
弦风点点头,再次飘向了远方。
水流到了极地之处被凝结成了冰川,几艘船只随意地散在一旁。二人停下身形,走上了冰川。
看着远方似曾相识的冰屋,弦风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群深水族人着实很不简单,那帮妖物许是被他们藏在冰屋里了。”
玄尘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朝着远处的冰屋走去。
二人才走到半路,一大群的深水族人已围了过来。
看着为首的白川,弦风问道:“白巫师这几天可有外来的生灵踏上了这片土地?”
白川心虚地说道:“不曾有过。”
弦风愣了半晌,指了指远处抛锚了的那几只船只问道:“那又是何物呢,为何会在你们这里出现?”
白川恐慌地看着那几只船只,寻思了好一会儿,才回应道:“前些天冰川外流来了很大的水流,把外面的世界都冲成了海洋,给我们一些族外行的族人带来了灾难,不得已只好造了几只木船放在那里备用。”
弦风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忽然飞快地飘到了冰层的前面,透着冰层望向了那一座座地冰屋。
吓坏了的白川连忙念动了咒语,把整个极地处的景致笼罩在一层似有若无的屏障之中。
看着嘴里正念念有词的白川,玄尘一掌攻了过去。
只见掌风扑向了他,白川身边的一群武士扑到了他的面前,瞬间倒了下来。
玄尘收起了手中的掌风,看着前方正在窥视着的弦风大声地喊道:“王,可有见到什么异样?”
弦风摇摇头,伸手拂过那道屏障,顿时一阵阵地破裂声传来,白川的嘴里冲出了一道血剑,?绲匾簧?乖诹说厣稀
玄尘的面前呈献了一片慌乱,看着那群把白川扶了进去的深水族武士,叹了口气,奔到了弦风的面前。
二人看着那并无异样的冰屋,退了回去。
正要飘回天山的弦风想了想,窜进了白川的屋内,伸手拂过了他那奄奄一息的躯体,替他疗起伤来。
好一会儿,白川动弹了一下,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弦风。
弦风心中忽然有些不忍,说道:“刚才破了你的结界,只因我们要寻找的是我们寻了许久都没能够制伏的一大群妖物,不曾想竟误伤到你了,现在我已帮你治好了内伤,请你见谅了你只需呆在屋内数日就能够痊愈了。”
白川点点头,惊恐地看着二人离开了冰屋奔向了远方,这才松了口气,倒在了床上。
床底下的白巫听着屋内那一大堆关切的叫声,这才钻了出来。看着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的白川,叹道:“兄弟,真是对不住你了,让你为了我们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白川摇摇头:“这次幸好你们躲得快,要不我们都死定了。”
白巫焦心地扣住了他的脉像,闻着那已经连通了的经脉和气流,这才放松了心情,小心地替他盖好了被单,就要往屋外走去。
身后却传来了白川焦急地呼声:“白巫,你还是呆在屋里吧,你现在出去如果让那两个人给望见了,我们就要跟着倒霉了。”
吓坏了的白巫连忙停住了往外跨去的脚步,退回了他的身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白川关心地问道:“你的身体还支撑得住吗?”
白巫点点头,想了想,笑道:“我这些小风寒不碍事的,倒是你经受了这么深的内伤,虽然已恢复了气脉,但还是要好好的调养以免伤到自己的法力。”
白川叹道:“真没想到,这个仙界之王的法力竟然如此的强大,我的屏障术从来没有人能够破开,不曾想,就那么伸手一拂,就破裂了。”
听着这话,白巫的思绪又飘回了山里的那一场可怕掌风,想起了全数死在那里的深水族人,叹了口气:“这人的法力何止是你见到的这样的强大呢?我初次遇见他的时候,围住他的那几万个族人就在他的掌风中进了地狱。如果不是有祖先的那道灵符保全,我已死在了他的手上。”
一想起这场可怕的往事,白巫的眼里流露出深深地恐惧,过了许久,还不曾褪去。
白川忆起了那道灵符,连忙问道:“那道灵符现在何处?”
白巫小心地从怀里掏了出来,递到了他的面前:“当时下着很大的雨,把整座森林都卷入了水中,那妖王担心灵符会破损,这才撤去了结界,使得我有机会再把这道灵符深藏在身边。”
白川颤抖地接过了这祖先的灵符,眼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抚摸了许久,呜咽地说道:“你把他贴在这座冰屋的门上吧,先把我们的命保住了再说。”
白巫愣了半晌,看着屋外的空地,烦闷地应道:“如果这道灵符被那妖王再去看见的话,也许会再成了他的掌中物,想想,我们还是把他贴在祖屋里头吧,那祖屋里有你设下的结界,想来那妖王一时半会也进不了祖屋的。”
白川点点头,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儿功夫便已沉沉睡了过去。
白巫看了看身边的这群武士,摆手示意着。
倾刻那群武士已全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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