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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有蛇啊!”
陈安妮走到后院看到卿儿面前的那条青蛇,吓得往王鹤逸身后躲。
这才像个女生嘛!王鹤逸瞧着陈安妮和他姐截然不同的反应,再次感叹他姐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蛇不咬人。”
王鹤逸侧身走到一边,示意陈安妮没事。“毒牙被我姐拔了。”
什么?安安姐拔毒牙!!!陈安妮震惊地望着桌上的毒蛇,胆怯的不敢走近。
“咯咯咯......”
住持怀里坐着的卿儿笑得倒在住持怀里,冲着陈安妮一个劲笑。
“卿儿都不怕,你当姑姑胆子大点。”
王鹤逸看着侄女和陈安妮的反应,出言调侃陈安妮,她胆子还没卿儿大。
“卿儿不懂当然不怕。”陈安妮望着笑容灿烂的侄女,反驳王鹤逸的话。卿儿这么小什么都不懂,怎么会害怕。
“得,你这胆子也只能当个小跟班了。”
王鹤逸心里想着:陈安妮要是他姐或者妹妹,他小时候估计和她玩不到一起,没意思。
“破布条子!”
“毒嘴!”
檀健次与王念安两人犯了孩子心性,两人忍着笑意,彼此一人回怼一句。
“破布条子你骂谁?”
“毒嘴你喊谁?”
王念安见檀健次口才愈发利索,她目光落在檀健次身旁的长剑,她拿着长剑拔开剑鞘,笑着用剑指着檀健次:“檀健次,我今天卸你!”
“来,咱们今天比一比!”檀健次刚才追过来,小不点的嘴比刚才毒蛇还毒。今天非要让她知道自己平常有多让着她。
檀健次拿起另一把长剑,故作讥讽地冲着小不点抬了抬头。
“你完蛋了!我这把开刃了。”
王念安举着剑朝檀健次身侧的空气砍过去,完全没有使出自己平常与李哥比剑的招式。
“小不点,你耍懒!”
檀健次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故作惊慌的往外面跑,他还不忘看一眼自己手上的长剑,真没开刃!
“檀健次,你别跑!”
王念安笑着提起剑追上去,声音有多凶狠,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
檀健次回头看了一眼小不点,见到她灿烂的笑容,他脸上也浮现笑意,边笑边跑还要忙着回怼她:“猪别追啊,有本事咱们换一把。”
“狗才跑!”
王鹤逸和陈安妮听见声音,转身看过去,只见两人手上拿着长剑,你追我逃,一边笑一边对彼此放狠话。
王念安:“檀健次,你有本事跑一天。”
檀健次:“你有本事追,我就有本事跑。”
住持抱着卿儿慈眉善目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眼神里充满温柔与慈爱,他将所有的喧嚣与活泼包容其中。卿儿各种笑声通通冒出来,鸭子音嘎嘎嘎.......停不下来。
幼稚!王鹤逸和陈安妮意见出奇的一致,多大的人还玩这个。
檀健次看见站立在后院的王鹤逸,脚步一转立即朝王鹤逸跑去,用他当挡箭牌。“王鹤逸,你挡着点。”
“不是吧!”王鹤逸扭头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姐的剑已经朝他砍过来了姐,别来真的呀!”
这时,王鹤逸看清他姐手上的长剑是平常她用的那把,开刃了!赶紧一侧紧急躲闪:“姐,今天要见血啊!”
“王鹤逸,你也是破布!”王念安举着剑冲着檀健次和王鹤逸又是一剑,王鹤逸与檀健次边躲边闪,嘴上各种惊呼,深怕王念安一个失手给他俩划条血口子。
“姐,你砍檀健次就行了呀!”
檀健次.......死道友不死贫道?“安安,王鹤逸背后经常说你凶。”
王鹤逸........阴险小人!“姐,檀健次背后骂你母老虎。”
檀健次........他什么时候骂过?胡编乱造是吧!“安安,王鹤逸昨晚说你母夜叉。”
王鹤逸........给他来这一套!“姐,檀健次昨晚附和让你切扫院坝。”
檀健次???这是什么梗?扫院坝?
“你们两个借题发挥说心里话啊!”王念安停下来拿着剑指着眼前两个“哈搓搓”!一人一句冷嘲热讽谁呢!
“没有!”檀健次与王鹤逸异口同声否认,谁承认谁今天见血。
“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妮听到她哥和王鹤逸的话,笑得需要撑住石桌才能站稳。她连怕蛇这点也忘了,笑得完全停不下来。
住持瞧着怀里的卿儿也是嘎嘎嘎笑,此时在他怀里活蹦乱跳蹬腿拍手,他嘴角微微上扬站起来走到三人中间,“小念安,今天检查你两年剑术的长进。”他把卿儿交给檀健次,拿过檀健次手中的长剑。
檀健次与王鹤逸闻言立即站到一边,他们没忘记王念安手上的剑是开过刃,檀健次看向小不点的目光隐隐略带担忧,怕她失手给住持来一剑,捅个血窟窿。
“住持师傅,你输了,我要你房间里的拂尘。”
王念安见住持师傅过来立即将剑反拿于身后,傲娇地要彩头。住持师傅没了拂尘,下次打她可没那么顺手。
“依你。”
住持与小念安在后院面对面对峙,按照规矩,王念安作为晚辈,她双手互握合于胸前,右手握剑成拳在内,左手在外,向住持作揖行拱手礼并躬身致意。
“住持师傅,今天得罪咯。”王念安保持作揖动作歪头看向住持,嫣然一笑。
住持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而深沉:“小念安,来吧。”他低眸看向懂礼数的小念安,他还以为她要提着剑直接刺呢。
两人迎风而立,住持身着素色道袍,须发皆白,眼神中透露出岁月沉淀的睿智与宁静。王念安则是一身墨绿色连体衣,秀发如瀑,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眉宇间既有少女的灵动,又蕴含着明媚的狡黠。
王念安率先举剑身形一动,长剑划破长空,带起一道银色的轨迹,朝着住持面门刺过去。
“嘶~”除了咯咯咯直笑的卿儿,其余充当观众的三人均是提起一口气,深怕一把老骨头的住持避闪不及被王念安当场结果了。
“逸哥,安安姐失手怎么办?”陈安妮瞧着直接拿剑对着住持刺过去的安安姐,这和拿刀砍人没区别。
王鹤逸斜瞟陈安妮一眼,心里紧张,面上还要装作风淡风轻:“吃席。”
檀健次...........这席一开,他只能带女儿去探监了。“你们俩说点吉利话!”
住持不慌不忙,身形微侧,长剑轻轻一旋,便挡住来势汹汹的一剑,同时反守为攻,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指王念安肩头。王念安身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下腰回侧扭转,剑尖几乎贴着住持的剑刃滑过,于无形之中避开这一击,同时反击。
檀健次瞧着小不点下腰的动作,柔韧性和肌肉爆发力不错呀,一点没有哼哼唧唧喊累的模样。
一时间,两剑交错,银光闪烁,两道身影在后院移动,王念安的剑法纯熟,每一次挥剑精准有力,而住持则以不变应万变,每一次招架都恰到好处,既展现了其深厚的道家剑术。
“安安姐太牛了!”陈安妮第一次见到安安姐比剑,眼前安安姐各种高难度动作频出,下腰,旋转抬脚侧踢,手上长剑挥舞的更快,狼性十足。
陈安妮看着身如游云,剑法飘逸的住持更是连连惊呼,她之前还以为住持是个花架子呢,没想到是剑术高手啊!
不同于小不点之前舞剑的柔美灵动,此时的小不点英姿飒爽,身姿矫健,住持更是刚毅与飘逸结合,檀健次看得不免有些入神,实战比他们拍戏时训练的武术好看太多了。
“哇!”
“哇!”
檀健次他们几人看到住持忽然反身抬脚侧踢,手上的长剑紧跟回首朝着王念安面门撩过去,几人连连鼓掌,惊呼阵阵。
王念安弯腰躲过住持的侧踢迅速使出截剑挡住由下而上的撩剑,她额间汗水滴落,背上轻薄的衣服已经打湿,住持师傅老当益壮,动作看似比她慢但灵活有度,行云流水,不急不慢,攻守兼备。
她要累死了,住持师父连个大喘气都没有,以后谁喊住持老道士她第一个急!要不是这是住持,她早玩阴招了!
住持提剑弯腰挂剑回刺小念安的腰间,腿下横扫,王念安拦剑却被住持长剑划过剑身,朝着脖颈袭来,她赶紧往后一仰,住持手腕翻转,长剑如花,扫过小念安面门,长剑与王念安的脸咫尺之间。
王念安躲过剑招往后一退,剑尖轻点地面,笑眯眯朝着住持作揖:“住持师傅,我输了。”
“小念安,你的剑术确实很有长进。”住持收回长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赞许之情溢于言表。她不仅丹派练得很好,龙华也练出气势浑宏磅礴,贯有武神。
王念安闻言把剑往地上一丢,笑眯眯挽住住持手臂。“住持师傅,把你房间那把老拂尘送我呗。”
打劫啦!!!王鹤逸看着输剑还臭不要脸要东西的姐,想奚落两声但没胆子。
檀健次忍俊不禁的把卿儿交给王鹤逸,他走上前捡起小不点的长剑,转动手腕挽着剑花,多年拍戏经历,他也会些花哨好看的动作。
“不是宝贝你不要。”住持轻抚胡须,抿嘴微笑。他房间里的老拂尘是历代住持传下来,拂尘柄顶部嵌宝珠一枚,拂尘柄用六十四根绳,外加三十八根白马尾变成万字符,拂尘杆选用上等紫檀木制作,更别说整把拂尘的钟罩、拂尘、尘尾、总共用了八千八百八十八根马尾。
“你还是给我留点宝贝,我现在使用的拂尘可以送给你。”老拂尘总归要传下来,他现在手上的拂尘与老拂尘相比也就是宝珠差点、拂尘杆微微差点。
“你老真大方,我现在去拿。”王念安见得手了,松开住持立刻跑向住持房间去拿拂尘,拿回家辟邪扫灰,打檀健次!!!
住持...............土匪!
“健次,你也对剑术有兴趣?”住持刚才注意到檀健次挽剑花,此时笑着走向他。
“拍戏经常会拍冷兵器的打戏,所以会点花拳绣腿。”檀健次谦虚地说着实话,举止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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