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阅读]
https://www.led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我转念一想丹兰知道我和田田的事情未必就全都是坏事,最起码我不用再承受对她继续隐瞒的巨大压力,就像一个接受讯问的罪犯把所犯的罪行全部招供后,可能不再有心理负担,反而落得个一身轻松。
不过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主动去投案自首,坦白罪行肯定比被别人揭发而招认恶行要强上一万倍。不过此时的我已经别无选择。
一会儿田田背着个大大的旅行包急匆匆地走进了大厅。我连忙走过去拦住她说:“田田,我们这样继续闹下去多没有意思,见好就收吧,难道你真的乐意让我和丹兰离婚?”
田田用一只眼睛斜瞟着我,好像是动画片《黑猫警长》中狡猾的老鼠王。她阴森森地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至于你们两个人的事情由你们自己决定,我管不着,也不想去管!”
我靠近田田,拉住她的衣角说:“田田,我求求你了,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不要再去见丹兰啦。”
田田使尽力气挣脱了我,像一只小燕子飞快地从我旁边的空隙里闪了出去,跨着大步来到了电梯门前。她长长的黑头发轻轻地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面飘荡了几下,好像是一张细密的罗网,铺天盖地把我笼罩在里面,令我呼吸困难,心惊胆战!
我孤独无援地站立在一旁,眼睁睁地看到田田按了向上的电梯键,再从容不迫地走进了电梯,关上了电梯门,也同时将我脆弱的心脏在一瞬间关进了另外一个黑暗的世界。
我知道这会儿我再待在天恒大酒店对我和丹兰恢复关系起不到半点作用,就悻悻地离开了酒店,返回了租住的地方。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一个劲抽着香烟,绞尽脑汁地想着自己应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
晚上我拨打田田的电话想问清楚她究竟给丹兰讲了些什么,却老是忙音打不进去。我登上qq想在上面和田田聊聊,却意外地发现她已经从qq好友名单中消失了。
我知道田田已经成了我的对手,就索性拨打丹兰的电话,也老是忙音打不进去。我不知道她们两个的电话都是忙音是巧合还是她们共同有意的设置。
我计划着明天再去找丹兰好好谈谈,就拿出了笔和纸,边想边写,把明天要和丹兰讲的事情都一一记录了下来并反反复复地推敲,生怕再出现什么闪失。
我睡得很晚,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田田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妖婆,正在噬咬着我的肩膀。而丹兰同样面目可憎地站在一旁鼓掌,口中咀嚼着正滴着我鲜血的肉块,还不断地发出狂野的怪笑声。我逐渐被田田撕咬成一丝丝的肉条,被她一根根地抛洒向空中,再沉甸甸地坠向地狱。
在地狱里我遇到了我的老朋友刘一根和海子,他们正在为新来的女鬼穿的是红色内衣还是白色内衣在打赌,赌注就是从我身上撕扯下来的鲜血淋漓的一根根肉条!吓得我一声惨叫,从梦中惊醒过来,额头和背心上全部都是冷汗。
第二天早晨一大早我先去找田田,想从田田嘴巴里面了解一些情况。服务员告诉我说她已经退房走了。我连忙打田田电话是关机,我愤愤地想是不是昨晚她吃我的肉条吃得太撑了,怕遭到我的报复,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跑了。
再给丹兰打电话,和昨天一样是忙音打不进去。估计丹兰可能还在房间里,我就直接朝着天恒大酒店去了。
到了五一0房间门口,我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又打丹兰手机,又是可恶的忙音,我就一直在房间门口等待。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房间里面似乎还是没有动静,我又上前去敲门,还是没有人前来开门。我只好在房间前面的走廊上来回地踱步,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等待着丹兰。
又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快到中午的时候,门终于开了,我的心中一阵狂喜。正想走进去,一个高个子壮汉带着一股酒气猛地从房间里面像狗一样窜了出来,顺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还一路打着哈欠晃悠悠地走向了电梯口,明显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难道这男的在丹兰的房间里面过了夜?还做出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我呸,这个狗日的竟然给老子戴了一顶绿帽子,老子真想一刀把你剁成五花肉!
我甚而至于有找到那个男人理论的冲动,更想直接上前扯住他的衣领,然后再“噼里啪啦”地猛??他几个大嘴巴,把他打成一个歪嘴大葫芦!
然而当我定睛再仔细打量那个男人时,发现他真的是魁梧得要命,身材上明显就比我大了一号,我要是去挑战,明摆着就是螳臂挡车,恐怕最终被揍成焉茄子的只会是倒霉的我!
罢了,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只有把打掉的门牙直接吞进肚子里面算球啦。不过没完,这个账还得清算,老子找丹兰算去!
那丹兰呢?莫非是昨天晚上大战了三百回合,被汹涌而出的小蝌蚪们透支了所有的体力,现在还在晕乎乎地大补瞌睡?当真是我长期不在身边,就像潘金莲偷情西门庆一样,熬不住空虚出了轨?
我回味着丹兰得知我对田田越轨后对我说过的,我发生这种事情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又是在情理之中。既然她已经认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是在情理之中,那她的出轨是不是自然也就是在情理之中了?
这时候我看到那个高个子壮汉懒洋洋地走进了电梯,关上了电梯门。就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奔到房门前“嘭嘭嘭”地猛烈捶打起门来,口头上不停地大喊道:“开门,开门,丹兰你赶紧开门啊!”
可是无论我捶打得多么带劲,房门还是纹丝不动,里面好像是死了人一般的沉寂,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想要么是丹兰昨晚搞事情搞得太兴奋,睡得太沉起不来。要不就是心虚,不敢直接面对我。我高兴地想,无论是哪种情况,我和丹兰都算是扯平了。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也如法炮制红杏出墙。大哥不要说二哥,一都差不多。我们都是天下的乌鸦,一般的黑。
想着想着,我禁不住拍手大笑起来。我想我终于抓住了丹兰的把柄,我们完全可以平起平坐,好好地对等谈判啦。
我正在得意地遐想时,房门一下子打开了。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一只重重的铁拳不偏不倚地刚好打到我的鼻梁上,疼得我“哎呀”大叫了一声,急往后退。再摸摸鼻子,湿漉漉的,殷红的鲜血顺着鼻孔直直地流淌了下来。
又一个高个子壮汉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从房间里面跳跃而出,口头上还大声地叫嚷着:“你个狗日的活得不耐烦了,欠揍了是不?”
“哇噻!”我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又一个奸夫出场啦!看来丹兰的确是重口胃,而且胃口还不小,都一女侍二夫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般能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啊!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