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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悍妻当道:腹黑相公请纳妾 > 第49章 :卓雅晴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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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雅晴将自己关在了房里一整天,吃饭都是丫鬟送进去的,由于刘芬兰队卓锦梅向来是放养政策。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

    一天的内心煎熬,卓雅晴终于能将自己的心态调理的平和了,她打开房门,看到外面光秃秃的树木,心里还是不免凄凉。

    昨日若是她一回府就去寻母亲,怕是会露馅的,昨晚在房内该流的泪也流过了,该难受的也难受过了,现在见到母亲,她应该就能装作若无其事了。

    昨晚她也想了很多,要想让母亲开怀,一是她哄着她开心,二是见到父亲,父亲也快是要回来了,只要她多与母亲讲讲趣事,逗逗闷子,说不准母亲很快就会好了。

    卓雅晴走进了刘芬兰的院子里,刚一进门,就看见她端着药就要往盆栽里倒。

    “母亲。”卓雅晴突然出声,刘芬兰手一抖,碗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娘,您居然还不如雅儿五岁的时候呢,我五岁的时候吃药就已经不哭不闹乖乖喝药了。羞不羞。”

    卓雅晴一番话,说的刘芬兰有些不太自在,在自己女儿面前丢了面子,是很尴尬的好吗。平时都是她教育女儿,如今竟是变成了被女儿管了。

    “我的雅儿长大了,娘能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在亲眼看着你出嫁,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刘芬兰随意的感慨道。

    可没想到,卓雅晴像是被刺激了一样。

    “娘,您说什么呢,以后不准您在这样胡说了!赶紧呸呸呸!”

    、刘芬兰笑了,“雅儿啊,你怎么还这么较真儿呢,娘就是随口一说。”

    “我不管,您赶紧呸呸呸!”卓雅晴一脸的严肃。

    刘芬兰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好听女儿的话。

    “呸呸呸!行了吧!”

    “嗯。”卓雅晴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娘,以后不能在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赶紧喝药,一会儿该凉了。”

    刘芬兰自知是逃不过这碗药了,她眉头紧皱,捏着鼻子,一口气将那碗药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整张脸都被苦的揪在了一起,赶紧拿起桌子上的蜜饯含在了嘴里。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夫人的排面。

    “这样才对嘛,娘,您一定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您想啊,您不光要看着雅儿出嫁,还要看着雅儿生儿育女,以后姑姑肯定是忙着带明月家的孩子,没空管我的,您放心吗?”

    “你姑姑哪里是这样的人,她向来疼爱你,你要是这样说,她知道了,指不定多伤心呢。以后可不准再这么说了。”

    刘芬兰教育着自己的女儿。

    卓雅晴赶紧一副讨饶的模样,“我错了娘,以后不敢再再背后说姑姑的坏话了······我会当着她的面说。”

    “你这丫头!”刘芬兰自是了解自己女儿的,她向来对自己的姑姑尊敬,这么说,无非是说个俏皮话而已。

    母女二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最近几日,卓雅晴每日都会去刘芬兰屋里陪她聊天解闷。

    她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的母亲竟然快要老了,以前总来没有在意过,如今得知母亲得了重症,她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有多么的不懂事。

    有时候还经常跟母亲顶嘴,向来以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无法想象,若是没了母亲,她会怎么样。

    只是想一样,就觉得心里疼的像是针扎似的,要是真的······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好几日都没了卓锦梅的消息,王明日有些奇怪,按照平时,卓雅晴这丫头肯定是要时不时的骚扰他一番的,最近怎么没有动静了,难道是因为定了亲,不好意思了?不对啊,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王明日去了爱月轩,去找王明月问问情况。

    说不定哪小丫头来找过王明月而他不知道呢。

    “你是说,舅母得了不治之症?”

    王明日刚到王明月房门口,就听见这么一句话,他站在门口顿住了脚。

    “嗯,凌元时这么说的,他的医术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肯定,他也是不会这么肯定的说的。只是舅母现在还不知,除了凌元,我,母亲,你,就是雅晴知道了。”

    宫颜修的声音听起来也沉重了一些,“定是常年忧思舅舅在边关的安慰,还要操劳诺大的卓家,甚是辛苦的缘故。”

    “现在雅晴估计还在府里陪着舅母呢,难为她一个小丫头了,父亲不在,她一个人,既要隐藏自己的情绪,又要逗母亲开心,要是她有个兄弟姐妹,多好啊。这样也能有人陪着她一起分担一些。”

    王明日听到这些,没有再往里走,转身离开了,原来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她的未婚夫,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王明日心里有些懊恼,她现在肯定很伤心吧。

    王明日离开了学士府,去了卓家,当门房去报的时候,卓雅晴正在跟着自己母亲学习针线活儿。

    “你呀,小的时候怎么教你你都不肯学,如今知道自己即将出嫁了,所以,就想着赶紧找娘学习这些了?”

    “哎呀娘,您不是说女孩子应该要会这些的吗,以前您教我我不学,如今我肯学了,您又说什么出嫁不出嫁的呢。”

    卓雅晴说完,刘芬兰呵呵直笑,她只当是女儿因为即将出嫁才会如此肯坐下来静下心来的学女工。如今这副模样,更像是害羞的模样。

    其实卓雅晴,就是想多陪陪自己的母亲,她之前不愿意学的,如今都可以试着去做。

    得知王明日来的消息,卓雅晴拿着针的手一抖。刘芬兰没有注意到,只是想着未来女婿来看自己女儿来了,赶忙的让人将他请进来。

    “这孩子,怎么还哦要人通报呢,直接进来不就好了。这么见外。雅儿啊,明日来找你,你就不要在娘这里待着了。有时间娘在教你这些。”

    刘芬兰笑的一脸暧昧,年轻真好,想当年,她与雅儿的父亲刚成婚的时候,也跟蜜里调油似的,感情好的很,可没过多久就常年驻扎在边疆,聚少离多。她渐渐的都快忘了,当年的感觉了。

    王明日以前也经常跟着王明月一起来卓家,他这次来本来也是可以直接进去不用通报的,毕竟是亲戚,门房也都认识他,但是他觉得这是提琴之后*单独上门,还是正式一些比较好,而且他也想给雅儿一些心里准备。

    “卓舅母······”王明日躬身行礼,还是依着以往多年随着宫颜修的叫法,称呼一声舅母。

    “明日听闻宫伯母说您身子偶有不适,所以特来探望,这是一些滋补的补品。明日特意送些来给您。”

    “这孩子,还是这么懂事,不像雅儿,就知道气我。不过我也没什么事,不必兴师动众的。”

    刘芬兰这会儿笑的睁不开眼。

    “娘······”卓雅晴有些幽怨的开口。

    “我与雅儿成婚之后,您也是明日的母亲,晚辈孝敬长辈,是应当的!”

    “好好好,那我就收下了。”

    刘芬兰真是应了那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以为他是单纯来找雅儿的,没想到因为她身子一点小小的不舒服,就特意前来探望!真是个好孩子。

    她对王明日,是越来越满意了。

    卓雅晴在一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算是王明日说出些什么来,毕竟他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母亲生病的消息。

    而她也一直不敢抬头与王明日对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也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一会儿,雅儿,你与明日去园中转转吧。坐在这里聊天儿也好。我先走了。”

    她才不要做一个影响儿女的讨厌老太婆呢。

    “雅儿······”

    卓雅晴没有说话,站起身就往外走,王明日也没有在说什么,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卓雅晴低着头快速的走,王明日就大步的跟着。

    终于,卓雅晴停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下人们也很有眼色,知道小姐跟未来姑爷有话要说,他们都自觉的退下了。

    整个院子,只剩卓雅晴和王明日两个人。

    卓雅晴终于忍不住了,扑在王明日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雅儿······”王明日*见卓雅晴这个模样,他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有我在,你别怕。”

    恍惚间,回到了卓雅晴儿时被人欺负的时候,那个时候王明日保护她,也对她说。

    “有我在,你别怕!”

    卓雅晴就是那个时候,将王明日当作了内心里不一样的存在。

    现在,他是他的未婚夫婿,是她除了父亲母亲,最重要的人,也是她的依靠。

    压抑了好多天的情绪,在这一天,终于爆发了出来。

    她每天都担惊受怕,怕自己的母亲突然······

    父亲按说这几天也该到家了。可迟迟未归,她心里很是慌乱,可白日里,也只敢将情绪隐藏起来,在母亲面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可她的内心里,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王明日来了,无疑是给了她一个宣泄口!一个情绪的宣泄口。也只有在他这里,她才得以放松。

    卓雅晴就这么哭的眼泪鼻涕全都蹭在了王明日的胸前,时间过去了很久,卓雅晴似乎是苦的累了。情绪缓和了些。

    她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了一眼王明日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衣衫。

    “你这件衣裳,怕是要丢掉了了。”

    “能留下雅儿眼泪的衣裳,我自会好好珍藏。毕竟,你嫁给我之后,我是不会让你再流眼泪的。”

    王明日简单的一句话,却胜过多少深情的告白,卓雅晴心里被塞满了。这个时候能有王明日陪着她,是她心里的一道曙光。

    这几日,王明日都会来卓家,拜见完刘芬兰之后就与卓雅晴去说话。

    刘芬兰也是没有闲着的,她要为女儿准备嫁妆,也要筹备婚事。女方家虽然没有男方家准备的繁琐,可许多事情她都想亲力亲为,就连卓锦梅来了要帮忙,都被她给赶走了。

    谁也不能抢她的活儿。

    王明日有时也会同刘芬兰说说话,更多的时候时候是开解卓雅晴的心情。他多陪陪她,做她坚强的后盾。

    卓雅晴有王明日陪她一同分担,确实是好多了。

    而王明月虽然知道刘芬兰的病的事,可她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送一些礼物或者是补品,更别提上门去探望了,她也看出来王明日大概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最近才天天都去卓家,也好,有他代表了。

    不然太多人去,很容易引起怀疑。

    人都是很敏感的,只要别人对她有一点不一样的,都能很敏锐的察觉出来。所以她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只是让凌元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法子。

    夏侯羽溪的身子,日益见好,几乎与普通人无异,凌元也闲了下来,长时间跟苏江河在一起探讨医术。

    现在很是有时间来钻研关于刘芬兰的病,而且他还与苏江河一同钻研。

    苏江河自然不知道是谁得了这个病,但是他是知道,这个病在中医里,叫“岩”,也就是堵塞不通之意。

    但是这类的病,都是没有根治之法的,只能开些疏通经络的房方子,或者施以银针在穴位上,佐以手法按摩应该也有一些作用,关于乳腺堵塞的病症,银针刺穴的方法是以前苏江河提出来的,可是这种方法在这里根本就行不通,因为医者都是男子,男子给女子诊脉都要搭上一块丝帕来的,更何况是宽衣赤身,裸,体在外还要伸手去触碰呢。

    这种方法被许多人斥责唾弃,而他依然坚持着一说法,只是从来没有印证过而已。

    而苏江河没有想到,凌元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也有此种想法。更是让他对这个年轻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恨不得早认识他几年!

    “雅儿,今日门房还没有书信来吗?”

    “没有,娘,您是在等爹的信吗?”

    “是啊,按说该是到家了,要是有事迟了的话,你爹肯定是会通知咱们的,可现在都没有消息,不会是······”

    “娘,您就别多想了,现在天寒地冻的,爹肯定是在路上耽误了。咱们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等着吧。”

    “但愿吧······”

    刘芬兰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可是又不想再女儿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

    学士府,夏侯俞密信,传宫颜修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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