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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浮动地狱 > 第220章 亚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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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内各种无关紧要的盛会游历以来,箫飒没看见阎罗王,他甚至都怀疑那日广场之上的阎罗王是假冒的替身。

    和箫慕的别扭消除不了,这几日夜里箫不安都住在箫飒的房里,上上下下跳楼。

    她睡床他睡地铺,或者反过来,他虽把她当妹妹看但也不准她占娇气便宜,再说一个能掌控象犀的人能不是怪物吗!

    不安的行为在潜移默化下影响箫飒,刚刚购买早餐回来的他不走大门,直接跳上阳台敲窗门。

    用木梳梳着头发的不安打开窗门怪叫一声,梳子插在头发上摇摇晃晃没掉下去,箫飒用油腻腻的手摸她的头发,说碰了油的头发柔滑不会打结就不用梳了,不安送他一耳光当清晨见面礼。

    箫飒推开堵住门的不安,不安愤怒地把下门关上,他前半身进入门窗腿被栅栏门挡住,鼻子着地人仰马翻,和上次不同方向摔倒的经历如出一辙。

    玩过火了,不安放好梳子,马上把搭在挨门上的后肢拉回屋里,顺带拉起鼻梁撞歪流鼻血的箫飒。

    两人坐在床边,不安忙着用沥干了水的毛巾为箫飒擦鼻血,两三下就好了,洗了毛巾再次拧干给他擦脸。

    毛巾刚碰到他的脸,箫飒神神秘秘地说:“我觉得你放下头发来披头散发真好看,就像披星戴月的大地之母,肯定能嫁出去。”无理取闹,不安不悦地把毛巾甩在他脸上,摊煎饼一样,坚持折磨打结的头发折磨自己。

    箫飒把毛巾当铁丝把脸当花瓶快速咔咔啦啦过了一遍后放下毛巾,双腿一蹬跳到散落一地的油条包子边。

    按他做人的一般雷人风格,他会捡起来吃干净的,这不是痴心妄想,不安这样想。

    但是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一贯是错误的,箫飒只捡起黄纸袋就坐回床边,他说这只袋子洗了较多的油,用嘴往里鼓起鼓满后用手作力一拍,嘭一下炸开的油为不安做头发。

    想着为自己下意识暴力打翻的包子和人道歉来着,现在看来不那么想了,箫不安只为地上的包子道歉,箫飒糊里糊涂看着他,似乎还不明白不安为包子抱歉是怎么回事。

    门外有人敲门,不安来是不可告人偷鸡摸狗的,突然响起的咚咚声,像是有人要开她的心房似的,她连滚带爬钻进床底。

    日复一日婢女前来敲门,箫飒已经习惯了不安的魂不守舍,每次都是婢女来,不懂不安婢女有什么可怕的。

    箫飒开了门正要说千篇一律知道了三个字的时候,眼前仪表堂堂的人惊得他咽回那三字,它们是三个红烧狮子头争着抢着要先下食管,造成拥堵。

    “怎么了?吃了早饭?”箫慕看见满地的包子油条。

    “额——”箫飒嗯嗯啊啊,抡起拳头砸胸膛,终于创造空间把红烧狮子头同时吞下。

    “派人清理一下,房间脏乱成什么样了。”箫慕语重心长地说。

    “不用了不用了。”招手,怕不安被发现,“晚上回来我要吃的。”

    不安就说她没猜错,鬼叫了一声。

    箫慕听到箫飒的回答后无语了,正好有异声传来,问:“床底下什么东西?”

    “猫、猫、猫!是猫。”箫飒出了一身汗。

    “我看是敢做不敢当的老鼠吧!”打开的衣柜多出来几套女性服装,箫慕盘查到神情豁然开朗,“换好鞋子出发去地坛。”门关上,脚步声渐小。

    箫飒翘着二郎腿坐在门背椅子上,手握着腿不寒而栗,还好箫慕没动真格,不然可不是虚惊一场嘛!。“

    床底下传出????和一阵笑声,蓬头垢面的鬼爬了出来,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配上乌黑的脸。

    “你还好意思笑,小花脸。”箫飒心口不一,嘴上得理不饶人,可行动却是暖心大哥哥。

    箫飒抓住箫不安小小的肩膀将她提起,似有若无的香味散发出来,左手还放在她的肩上,右手开始帮她清理灰尘和生自床底角落黏上头的蜘蛛网,不清掉也很时尚。

    窗外旭日东升,懒洋洋的春日,今天是春节,一转眼在地狱的六年时间过去了。

    箫飒一直以为他只在箫府待了几周,可没想到有几个月没与司徒莫测会面,见面都会生疏了。

    岛千门万户把新桃换旧符,那张纸条箫飒圈出来的不懂的字眼都弄懂了,这几天不安在他不方便测验成效,只能回到箫府直接破门。

    “好了,走吧!”新年到,箫飒没新衣服穿。照旧是黑色的衣服中间绑了条深红色的束腰带,黑色的扎口裤子。他自恋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神采焕发。

    箫不安可足足买了好几套新衣,“不走先,我这套衣服脏了,另选一套。”

    箫飒坐下想到挑衣服困难户心就不安,这套好看吗将无限循环,是可以开一场时装秀的。说好看又说表里不一回答太敷衍,说不好看她又回人眼光长的高,独特。

    半个时辰眨眼间过去,箫飒和不安手挽手有说有笑来到上次出广场的通行点,怕去其他通行点没腰牌的不安又被拦下。

    抹桌面的女孩动作亘古不变,可是不安又被截下,历史重演,不过这次将不安混进去的人是偶遇的肖邦。

    肖邦一百年前来过一回,去地坛的通道总归他轻车熟路。三人排队穿过门后,站在空无一人诺亚广场上的箫飒和箫不安眨巴眼睛无所适从,“肖邦哪去了?人都去哪了?”

    有人拍响桌子留下两个脏手印,少女擦走手印凶狠狠地瞪着两兄妹,“干哈子哟?”

    “我们要去地坛不是去诺亚广场,你把我们送来那做什么?你做亏心事箫飒和不安一个鼻孔出气,双手抱胸下巴朝不同方向昂,异口同声地说。

    少女拨弄了弄她的空气刘海,也是局外人的瞪着两人,双方干瞪眼。从古至今——也就是她上任以来没有人进不了地坛的。

    见她赌气地叉着腰,嘟嘟嘴对岗位不满意,又像在葬送自己的青春来铺垫这一无收获还老出横祸的麻烦单位。

    没张开的女孩从桌面下的抽屉中,搬出一本同桌面差不多大、的厚度将近十厘米的天书翻阅起来,一行一行地观看,专心致志查找箫飒和不安不能入地坛原因。

    一本超级大书,字超级蝇头,少女每翻动一页整个身体都在走动避让,眼珠打转像有条寄生虫在里面,没有一目十行的技能两人不说话。

    “我还以为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怎么还不去啊?”特地回来一趟的肖邦看到大古书也显出惊讶,这不是年龄所能消弭的震撼。

    箫飒和不安扭头看站在千道墙前的肖邦,无可奈何地歪着嘴角。

    女孩只顾埋头找原因,对东岸长老的到来浑然不知,看在她如此富有个性的面子上,肖邦就原谅她失礼一回。

    肖邦问箫飒这是什么书,看了封面的箫飒念念有词说,此乃传世的使用者必将遗臭万年或必将道缘儒仙的《疑难杂症志》。

    想起来了,去地坛有两个通道,一是直接从千道墙穿过去,二是先穿过千道墙进入诺亚广场尔后从广场上某个固定的地点下地坛,地坛的地理坐标就位于广场地下。

    能否进入地坛还要考究人的辈分问题,在地坛举行的一般是重要事项,不能面向大众公之于众,自建设地坛起施行严格标准,比广场更严苛,因为能进入地坛的一般是身份高贵实力雄厚的贵族长老,他们的辈分往往是那些弱小人类的几倍几十倍,辈分既是说年龄也是说实力。

    大长老大贵族的子女可以格外担待,贵族是沿袭制,为此子女加入也未尝不可。

    箫飒和箫慕没血缘关系,箫慕不在箫不安不能进入。针对这种理当应该参加而不能进地坛的候选人,只能从别的通道进入。

    肖邦的解释彻彻底底点醒少女唤回她丢失已久的记忆,她受过系统训练是个主管人员进去不眠不休都可以的木头人,但是她接管不久,对一些业务还不太熟悉,错误和挫折接踵而至。

    书塞回桌下抽屉,女孩儿屹然不动,乐极生悲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白识文断字搜罗对证搜了那么久,眼睛都瞎了。”说完这番话,她才想到肖邦是四大长老之一,血气全往脸上冲,羞得无地自容,像条鼓气的红河豚。

    肖邦宰相肚里能撑船,假装怒气冲天说女孩几句叫她长点教训,万不可再造次,否则扭下她的头祭神,让其他人死无对证。

    箫飒和不安捂着嘴巴幸灾乐祸。肖邦听见后连他们一顿批骂,有了长尊幼卑的秩序。

    要是让他们自力更生,不知猴年马月才可以进入地坛,好心好意送佛送到西天的肖邦和他们一同来到诺亚广场。

    偌大的广场在春晖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一眼就可以浏览的广场看不出有什么玄关。

    肖邦用手挡住照进眼睛的无孔不入的太阳光,指着广场唯一的高地主台,对东张西望也不知望个啥的两人说:“去那边看看。”

    想走木楼梯上主台高瞻远瞩的请求被肖邦拒绝,说没什么要上去的理由没得到允许不能上那,这是蔑视和挑战王权的行为,箫飒想登高地的念头,登时烟消云散。

    手指敲敲主台墙体,传回轻响,肖邦判断石墙内部是空心的,通道就在这里。

    “我得先回到中转站,从那里直接下地坛,你们好自为之。”话说完肖邦迈开步子走了,任后面无能为力的男女如何呼风唤雨风吹雨打,他都决心不管不顾置之不理。

    “这是石头,我们是要打碎还是推开?”不安的左脸和右脸都酝酿出不可能二字,阎罗王家的东西不可能会被轻易打破。

    箫飒过于认真查看岩石以至于变成斗鸡眼。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突然打了个响指,把同样认真的不安吓得失魂落魄身体一颤,以至于她的斗鸡眼不再打假,“你又发牢骚了?”

    “不,我发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推理出这有一道尘封已久的石门,一般人看不见的,灰尘在岩石缝里聚集,将裂缝填平了。”看在他说的头头是道的份上饶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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