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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我的金毛空军男友 > 第49章 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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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琳对浪漫婚礼美好的幻想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抹杀在摇篮里,但她还是知道如何苦中作乐,就比如说她在外得到了一些肉类,晚上与维克多共度烛光晚餐,景澜和玛茜做她的见证人。

    这也算是别样的圆满。

    玛茜的病情也好转了起来,自从来到这,景安没有衣服可换,见景澜用一些布料整天缝缝补补,便让她教自己一手。奎琳见此,也选择加入,三人齐力,给孩子穿的衣物就缝制了好几件。

    景安八个月大了,景澜试着教他语言,而奎琳和玛茜则说要教孩子波兰语,她们每天都围着景安说一堆,只可惜景安面对她们的苦心教导,到最后一个字也不会吭,只会咿咿呀呀地喊着。

    这样的日子也挺好,战火停歇后,她们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淡淡的安乐。

    除了食物方面有些紧巴,看着景安一天天平安长大,景澜就心满满足了。

    她已经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令她伤心的事。因为,那个牵动她心绪的人,自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过后,没有再来过。

    也许此时此刻,他正在他的驻守地,驾驶着新型轰炸机,练习轰炸方式。

    女人们都对现下的安乐感到满意,可是维克多不那么认为。他认为德国人残暴,是不讲理的疯子,是极端种族主义者,没有人性可言,他想带着奎琳回苏联。

    可是华沙城现在赤裸裸的在德国人的视线底下,重重封锁,他想寄去苏联的信也会经过德军之手,他想带奎琳离开波兰简直是天方夜谭。

    奎琳也不想离开,波兰再怎么经过战争的洗礼,这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不会离开波兰。

    就在她们感受安宁的日子没多久,在一个清晨,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德军所打破。

    德国占领了波兰,他们对犹太人的迫害就此开始。他们态度恶劣,不由分说,径自对玛茜的房子进行搜寻。

    房间突然被人闯入,景澜立马惊醒,景安也因此在摇篮里哇哇大哭。

    那个党卫队的人眯着眼睛看着景澜。景澜看着来人一身纳粹军服,左臂膀上戴着的万字袖标,腰间别着枪。她掩藏惊慌,没有理会,而是去哄孩子。

    "东亚猪?出去!"那人端着枪,对着她。

    景澜强忍着内心的惊恐,故作不卑不亢,"先生,我得先哄好我的孩子再出去,我怕他吵到你。"她语气缓缓,很有礼貌。

    她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德语,那党卫队的人估摸是新来的,不至于那么不讲理。面对景澜的礼貌,他稍微平和了语气,"女士,你动作得快点,不要妨碍党卫军的工作。"

    景澜抬眼看了看他,"当然。"

    之后,他喊来另一个同僚,对景澜的房间进行一番搜寻,发现房中并没有昂贵的东西,才不甘离开。

    景澜以为他们就此收手,但她还是把这支臭名昭着的队伍想得太天真。

    他们把玛茜的家翻了个底朝天,值钱的东西全都搜刮走,就连玛茜和奎琳也抓走了。

    住在附近的邻居向党卫队举报,她们是犹太人。

    维克多上前阻止,实实的挨了一顿打,冰冷的枪口抵住他的额头。

    若不是景澜下楼看到后发出惊呼,他们也许会扣动扳机,开枪打死维克多。

    毕竟比起国防军,他们军事素养普遍低下,毫无军纪可言。这也是党卫队被国防军那批人鄙视的原因之一。

    "发生什么事?"门槛处,一道男声响起。

    这支小队其中一人看到来人戴着的肩章,国防军上尉。

    虽不情愿,但他们还是恭敬地喊了一声长官。

    "报告长官,我们在抓捕犹太猪。"一人向安德烈表明他们这次的行动。

    安德烈看了眼白了脸的景澜,又看了下维克多。

    "抓捕归抓捕,你们把枪对着一个斯拉夫人干什么?"

    "这斯拉夫猪猡试图阻止我们。"一人咬牙切齿道,看着维克多,枪支又往他额头上死死的抵住。

    "我没想到党卫队的军纪竟如此低劣。"安德烈声音有些冷,"强闯民宅,惊扰他人的晨梦,还试图用枪威胁平民?哼,你们队伍的声誉就是这样被败坏的。"

    "还不把枪放下?!"

    这一声沉喝,极具威严,令抵住维克多额头的枪随之放下。

    安德烈是军官,他们几个充其量也就是个下等兵,齐齐低下头,大气也没敢出。

    "你们抓捕的犹太人在哪里?"安德烈沉声问道。

    "已经被我们送走。"一人说着,语气颇为得逞。

    景澜听到这,连唇部也泛白了,手脚顿时冰冷。

    奎琳和玛茜被他们抓走,后果可想而知,不会好过。

    她眼含求助的看向安德烈。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能帮助自己了。

    "长官,党卫军和国防军的事,我记得,双方是互不干涉吧?"有人不服,提出了异议,把景澜最后一丝期望也泼灭。

    是的,安德烈也无能为力,党卫军的事,国防军不好干涉。

    "长官,我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我想我们可以走了。"他们趾高气昂。

    安德烈对他们抬了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维克多枪下逃过一劫,惊恐过后却只是在景澜和安德烈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眼,收拾好桌台后准备上楼。

    景澜拉住他的臂膀,"你放心,我会救她们出来。"

    维克多那张脸憔悴了许多,没有言语,对景澜的话只是点头回应,最后沉默的上了楼。

    "实在抱歉,澜小姐。"等这里只有他和景澜两人时,安德烈才开口,"我管不了党卫队的事。"

    "没关系。"景澜对安德烈的语气还算好,也许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的恩情,但还是有些淡淡的疏离感,"我想知道,她们会被抓去哪里?"

    "她们会被送去隔都,在波兰的彼得库夫。"

    "她们在那里,是否会遭受不公平的对待?"

    安德烈的沉默,让答案显而易见。

    "澜小姐,这事关机密,恕我无法直言。"

    "我明白了。"景澜笑的惨然,"也恕玛茜这个家无法接待上尉你,请你出去吧。"

    安德烈说:"我知道澜小姐怨恨我们,可是我这次来是代替舒尔茨向你送一样东西,把东西交由你手上再赶我走也不迟。"

    "他人呢?"景澜几乎是脱口而出。

    即使有隔阂,即使没有相见,可是有时候,情意这东西无法控制住。

    "他正在演练。"安德烈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一个同心锁。

    "他说这是你们中国人极具意义的东西,这里边的寓意,他说你看到后自然会懂。"

    景澜只是看了一眼。

    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不好意思,麻烦你回他,我不明白。"她收回了视线,对安德烈道,"还请你在这等我一会。"

    景澜转身上了楼,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个首饰盒子,她递给安德烈,"这个同心锁我不要了,和这个盒子里边的东西,麻烦你也一并还给他。"

    接到这个盒子时,舒尔茨正在抽着雪茄,品着可口的香槟,美人在怀,笑语嫣然。

    当然,这是在一个晚宴上,他在应酬,军官们都在场,他不好抗拒。

    美艳女郎给他倒满香槟,并邀他喝下。他摩挲着盒子,无动于衷。

    "她可有收下?"他问安德烈。

    安德烈揽过另一个金发美人,"你的东西在里边了,她不要。"

    散乱的灯光映得舒尔茨的脸晦暗不明。

    他还是没有勇气去找她。他大可去见她,可是他只能在夜晚的床上痴痴的看着她和儿子的合影进行思念。

    正如她所说,她无法面对自己。他又何尝不是想着如何去面对受了创伤的她。想去抚慰,可中间隔着的沟壑不是他一两句好听的话就能抚平她内心的伤口。

    女郎在台上婉转高歌,舒尔茨还是觉得,不及军中那首艾莉卡。

    我那小屋边盛开的小花,她的名字叫做艾莉卡

    无论是拂晓还是黄昏,围绕着我的是艾莉卡

    花丛中传来细细的声响

    你是不是还记得你那美丽的姑娘?

    那流泪盼着你归来的姑娘,她的名字叫做艾莉卡……

    浓郁的香气缭绕,舒尔茨饮了一口香槟,推开赖在他身上的女郎。最终,他还是打开了盒子,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一颗心仿佛在屠宰场上被一把长刀劈开了两半。

    他的艾莉卡把他们的定情信物尽数还给他,手镯,戒指,连同他们结婚时的婚戒。

    她竟狠绝至此。

    舒尔茨忽而大笑不止,想再缠着他的美艳女郎被他诡异的笑声吓得连忙退开。

    在同伴们诧异的目光中,舒尔茨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不管杯中是谁的酒,都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舒尔茨这是怎么了?"莱斯摸不着头脑,"疯了吧。"

    安德烈看着舒尔茨不正常的举动,只是说,"好像是关于澜小姐的。"

    丹尼探头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在这个时候他极为聪明,"景姐姐要与长官决裂了。"喜欢我的金毛空军男友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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