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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都没看见你那淫荡的笑容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和你提牛奶的事，尽管是你欠我的。”灰猫咀嚼着没油没盐的猫粮，向张小明抱怨着：“怎么？勾起色心了，是为了赵林才闷闷不乐？你这花痴的样子，那天如果我不问，估计你都会自己主动说出来。”
张小明去洗脸：“你别拿经销商不当老板。老板就要有老板的端庄和矜持，我要是成天傻乐的象什么样子？这还指望王强那小子听话？”
灰猫：“你太虚伪了，成天阴着脸，明明是满腹心事。被赵林勾的吧？或者，想女人了吧？”
张小明去刷牙：“身为老板，我的满腹心事，只能是蚊香的销量问题，还有大区经理对我的打压问题，还有更重要的，是多了你这张嘴吃饭的问题！”
灰猫：“我也努力工作了，但是，新搬来的那家，戒备森严，纱窗都关得死死的，我试过好几次，爬不进去。”
张小明开始穿衣服：“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但是，工作只有蛮干是不够的，还要讲究一些方式方法。比如，多在他家的窗台拉屎，他们就会开窗清理，百密一疏，总会有忘了关窗的时候，那你的机会就来了，进去叼点钻戒啊项链什么的回来给我，也不枉我对你的细心栽培。”
灰猫：“老板高见。”
收拾停当，张小明就有点高兴了：“走，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灰猫：“散谁的心？”
来到公司，从仓库里装上车几箱蚊香和毛巾，跟王强交代了几句，张小明开着破五菱出了市区，沿着国道，一路向西。
灰猫：“你贼心不死啊？还要去找老李？我可不想去。”
张小明：“哪是什么贼心？我是善心，老李他都被你害成白痴了，欠我的钱，算啦我也不要了。我们去另一个县，平渡县。”
张小明把车停在平馨超市前的空地上，下车，刚打开车尾门，一个清秀的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就迎了过来：“张老板来啦，这些发零担货物就行啦，总还亲自过来。”说完抱着一个纸箱就往回走，张小明也扛起一个：“小潘，你放下吧，我来搬就行了。。。。。。那谢谢你啊。”
旁边另一个营业员也过来搬了一箱，说：“怎么谢啊？请我们去唱歌！”
张小明：“行啊，你们几个，一星期内把这几箱的东西卖完，我就请客。”
“先请客。”
“先卖完东西！”
“大老板也这么小气啊。”
“什么大老板啦，我穷死了，你们请我唱歌算了。”
超市老板吴娟，坐在收银台后面，看着张小明在面前写单子，笑着说：“小潘最喜欢看见你来了，每次来她都高兴得很。”
张小明嬉皮笑脸的说：“那你高兴不高兴我来啊？”
吴娟：“只要你不是来催款，我都高兴。”
说完，所有人都笑了。灰猫是照例窜上了屋顶。
办完手续，张小明也坐在收银台的后面，和吴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看着几个营业员忙活着。
张小明：“去年加，今年又加，任务年年都涨，完不成就没返点。你让小潘她们多帮我卖点货啊，我压力太大了。”
吴娟：“你自己和她们说啊，多给些提成给她们，肯定卖力帮你。”
张小明笑：“我都没钱赚了，提成加不了啦。”
拿起手机，看着时间到五点了，张小明对吴娟说：“那我去买点熟菜，晚饭还是去你家吃吧？”
吴娟：“不吃啦，你回去都很晚了，今天不太方便。”
张小明楞了一下，强笑着，说：“什么不方便啊？是身体不方便，还是有其他人在，不方便？”
吴娟就不说话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吴娟相貌一般，身材属于张小明喜欢的稍微偏瘦型。在之前的日子里，张小明和吴娟，有过不止一次的肉体上的交流，只为打发寂寞，不涉婚嫁及其他，这方面两人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所以今天被拒绝，张小明心理上就有一些准备不足。
张小明就再干笑了几声，站起来说“那我回去了。”
小潘还搬着箱子的，就来拦路，朝张小明大声喊：“唱歌啊，请我们唱歌。”
张小明摆摆手说“下次下次。”狼狈跑出去，招手让灰猫上车，自己也上了车。
插钥匙，发动，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尴尬万分急于离开的张小明，汗都下来了，狂扭车钥匙，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车，打开引擎盖，发现电瓶的电源接头，已经被腐蚀得不象样子。
“时不利兮骓不逝。”灰猫一脸的幸灾乐祸，说：“你够倒霉的，哈哈，你的香车和美女，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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