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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男的也要，只不过条件比较高。而我，看起来还不错，所以他才想要问问我。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我和高菲一起参加了笔试。很快，我们两个人都通过了笔试。
我是第一个参加面试的，面试官是两个中年男人，那两个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之后，给我看了合同。合同有十几页，大致都是一些官方的东西，和正常的雇佣合同没有什么不同。
唯独补充合同里有几条很细不起眼的字写着：必须服从出差，服从公司领导，如若不听从公司安排，培训期间费用五十倍赔偿！
而培训几天后，我基本明白了这个公司的操作。
关于女生的培训内容，基本是教人穿一些清凉的衣服，然后练习才艺。
对于那些本身就有才艺的女生，比如会唱歌或者跳舞的，就会单独培训。
我见过一次舞蹈室里，全是一排排钢管，几个姑娘挂上面，只准穿肉\/色的短裤。舞蹈老师，是个中年男人，长相颇为严厉。
所谓的舞蹈老师，其实看起来更像是个打手，这几天，他就只教了大家一套动作，然后就是不停的重复。
这一套动作，全是叉\/开腿溜钢管之类的。其中一个姑娘从钢管上摔下来，顿时就痛哭了，说不干了。
培训老师上去就是一巴掌，骂她说：“不干可以啊，合同你签过的，培训费一万，五十倍赔偿就是五十万，拿钱来，你就可以滚蛋走人！”
高菲有些舞蹈功底，学的很快，她在里面倒是没有受太大委屈。
门外还有还几个黑壮的打手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那里，别看他们好像不怎么走心，但是要真想逃走，也不那么容易。
我把花场里拍下的几个姑娘照片给了小赵在网上筛了一遍，果然发现，除了蒋小丽，花场其他姑娘的照片也被人放在了色\/情网站上。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而我，因为只有一个男学员，所以我也和姑娘们一起参加培训，我还额外学了按摩。手法倒是没什么特别。
当然，他们对我的要求有些不同，总体来说，也就是这些，只是我的服务对象会变成富婆。
而事实上，我还是小看了他们，等深入了解我才知道，他们的尺度比我想象的更大，他们是想把我培养成人形犬！
那天晚上，我和高菲被第一次派出来干活，对其他学员的说法是我们表现不错，可以进入试用期了。
我们被那个何经理带到东城的一家花场，是经理来接送，小赵的车一直跟在后面。
我在路上一直给经理递水，开到半道，我看准了个偏僻的公共厕所的位置，说要上厕所。
何经理没有防备，也跟着下了车，一起进了厕所。
小赵在后面看见了，也一起进了厕所。十分钟后，小赵把经理弄上了我们的车，我开车，小赵用电棍杵着经理的腰问他：“说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姑娘，蒋小丽到底在哪里？”
经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之后，便不再说话。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干。
看到他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小赵提了一嘴人形犬的事。
何经理的眉头挑了挑，然后抬头，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道：“是蒋小丽那婊\/子说的？”
我们没说话。何经理大概是看我们也不会拿他怎样，他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是人形犬爱好者，怎么了？犯法么，我可不记得有哪一条法律说，不能养人形犬，反正我们都是双方自愿的，老子就他妈不说！你们能怎么样？”
小赵沉默了一下，半晌跟我说了一句：“调头，咱们往派出所走。”
何经理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小子，你们别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找事儿干，警局我有熟人，进了局子我也不怕，我又没犯事儿，倒是你们……哼！”
到了派出所对面停下后，小赵冷笑看着何经理，何经理被小赵看的有些不自然。
看到何经理有些心虚了，小赵把培训公司的内幕，和夜场的照片视频证据给经理扫了一眼说：“你确定没犯事儿，夜场里还有几个年纪很小的，你等会进局子问问，没个三五年，你看看你出得来不？”
何经理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之前的硬气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到何经理的变化，小赵恶声质问他：“你确定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何经理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小赵来了脾气，下车一拉车门，就要拽经理往派出所里走。
何经理的手死死地抓住门把手，怎么也不松手，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她做商务伴游去了！”
小赵松了一口，让何经理继续，把事情说清楚点。
何经理告诉我和小赵，因为蒋小丽无意中发现了人形犬的事情，想要退出，组织里的人商量决定要给蒋小丽一点教训，就把蒋小丽租给了这片一个姓苟的。
这个姓苟的，人称苟爷。生意做得不小，喜欢旅游，手下也有几个夜场。这个蒋小丽懂英文，长得也不错，听说苟爷让她做了商务伴游。
苟爷说是带蒋小丽去金三角旅游，具体干什么，谁也不知道。毕竟，苟爷的层次高了，何经理说自己也接触不到苟爷，这点消息也是道听途说的，做不了准。
小赵继续逼问苟爷的具体信息和地址的时候，何经理磨蹭的半天才告诉我们，苟爷有个养生会所，在城西的一个小区里，地方很隐蔽。
从外面看就跟普通住户是一样的。而且养生会所是私人会员制，不接待外面的客人。不是有钱就行的，只有老客人带着，才能进去。
会所里面，招待的大多数是道儿上的朋友，服务的尺度比夜场大多了，里面公主少爷都有，而且都是熟手，保证能让客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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