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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妤下意识抿唇,唇瓣红肿泛出点轻微的疼,又放轻力道,晕开的绯红精致得像一点点融上去似的。
缪淮眼神顺着岁妤的动作,最后凝在她唇间,只觉得心头那把火、连带着身上那点火都快把他烧傻了。
“为什么不用?”
听他这话,岁妤终于舍得将视线正对上他的,清凌凌的目光注视着他,将他整个人都映照得清楚。
“不过就是个误会而已,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在意。”
女孩唇色洇开绯红,略微有些肿胀,连眼尾绯色上的湿痕都还在,那才被他吃过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情到极点。
“没有人在意?”缪淮喃喃自语,重复着岁妤最后一句话。
“是,没有人在意。”岁妤重复这句话。
“星际这样的事再平常不过,我们之间本来没什么交集,因为这样一个误会,要负责......未免太矫情。”
岁妤将方才挣扎间被推上去些许的长裙放下,遮住裸露在外的纤软小腿,玉白到柔亮生光的那点曙色倏而便散了。
就像是缪淮陡然被伤得破碎的心。
他有些焦急地辩驳,依稀还能听得出点委屈:“可这对我来说不仅仅是误会,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想要和你结婚的。”
“那是因为什么?”岁妤反问,眉眼间俱是疑惑。
“你有皮肤饥渴症,却好像对我免疫,因为这个,所以才想和我结婚?”
“或者是因为白团子喜欢我?”
“又或者......因为我身上的亲和力?”
语气平淡,只是在谈论小事的漠然,却让缪淮再说不出话来。
才认识不过两天,自己又是在见到岁妤真容、知道自己不排斥岁妤的情况下说这些话。
哪怕他心里告诉他说这是一见钟情,这浅薄的理由也不足以说服岁妤本人。
更何况,感情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自然也不能确认自己到底会不会坚定到底。
万一......他真的是三分钟热度,那到时候真的答应了他的岁妤怎么办?
白桉在精神海里都快蹦跳得累瘫了,也没帮着想出个什么头绪来。
不过......它是全身心喜欢岁岁的。
冲破现在缪淮相当于没有的精神壁,白桉窝在岁妤怀里,指了指房门,示意回房间。
岁妤抱着白桉,看向缪淮,一大一小,那双眸子却是一般无二的透亮和清澈。
纯粹到只剩下些许询问,——她们想要离开了。
缪淮心尖上像是被划拉了一刀,不疼,就是有点酥酥麻麻的,语气都颓唐下去。
“我不送你们了。”
单手揽住岁妤的腰肢将她抱起,再俯身捡起她掉落在地上、被他扯坏了的面具,递给岁妤。
总是混不吝的神色,此刻倒是沉稳许多,看着岁妤的眼神里,也融入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岁妤垂眸,掩住心底翻涌的情绪,“你的情况有些不好,这个香囊留在这里,应该会对你有帮助。”
说着原本想将怀里的白桉递还给缪淮,谁料白桉哭唧唧搂着她,都快真的掉眼泪了。
岁妤便又有些不忍心。
“白桉......我先带它去我房间了,晚上会让它回来的。”
缪淮沉默地点点头。
看着岁妤逐渐走向门口的背影,缪淮的眼神中透露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占有欲。
白桉抱着岁妤的脖子,从她肩窝处钻出个小脑袋来,朝缪淮眨眨眼,圆滚滚的眼珠里满是狡黠。
脚步轻缓,岁妤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素手按在门上的那一瞬间,顿了顿。
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岁妤佯装不知,推门想要进房间。
刚推开点缝隙,从身后就覆上一具炽热高大的身子,环住她的腰肢施力,霎时便将她抱着往房里进。
甚至还能顺手将手腕间趴着的白桉给丢在软沙发上。
一层柔软轻薄的精神壁罩住,让逐渐昏睡的白桉也再没了动静。
不会叫它跑出去通风报信,更不会叫它坏人好事。
星际最毒、最会偷袭的精神兽夏伏对这事儿可谓是再顺手顺尾蛰不过。
岁妤肩上落下点重量,耳垂被含进去舔吮着,柳徵的声音含着沙哑,沉郁热潮滚滚袭向被他抱住的女孩。
“岁岁这是又去哪儿了?”颈侧蹭着的发丝柔软拂过,蹭得让人心头发软。
岁妤一向是最受不了他这样撒娇卖乖的。
哪怕知道他内里到底有多腹黑,也狠不下心来。
不过就是和其他男人争风吃醋,想要争夺她的注意力罢了。
说到底,还是太爱她了。
对于这样心思纯净的柳徵,岁妤也不吝啬她的爱意。
纤指插进男人宽大的手掌里,近乎轻柔地抚摸着他指节上的细小纹路,轻轻柔柔就将还有些躁动的柳徵安抚下来。
岁妤反手抚住男人的后脑,揪着他的头发迫使男人低头,自己仰面侧过一些,吻上他知趣送来的唇。
他的唇不算很薄,少许有些肉感,哪怕用力吮吸,都会顾及着自己的感受,用舌尖划过一一安抚。
岁妤很喜欢和他接吻。
柳徵半阖着眼眸,浓长眼睫垂下遮住许多情绪,自然也没叫岁妤瞧见他越来越深的瞳色。
大掌缓缓而上,抱着她的腰往床上倒,半跪在床面,柳徵俯身亲吻着岁妤的眉眼、鼻尖。
语调温和,低垂的眼眸里却是叫嚣着快要挣扎出来横冲乱撞的欲色,矛盾交杂。
“我帮你舔,好不好?”
柳徵心里清楚,在这档节目还没最终定论之前,岁妤不会愿意。
但......没说不做到最后,他便不能碰了。
让岁岁舒服的手段,三年前他就弄得清清楚楚,更遑论......她消失的这三年里,他学的东西还不少。
唇舌温柔抚触着岁妤侧脸上的那个小梨涡,流连忘返地吮弄着,在女孩被异样温凉的触感弄得轻颤时,才忍不住笑出声。
“岁岁喜欢吗?古星上,这叫......舌钉?”
“我特意给自己打的,可以嵌进去,可以弄出来,岁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没说完的话被女孩潮红着眼尾捂住嘴。
柳徵舌尖顺势舔上柔嫩的手心,仰面半是沉醉半是痴迷地溢出满腔的欲望。
眼神更是一错不错凝在她脸上,不放过丝毫神色变化。
她的眼神,让柳徵清楚知道什么意思。
本就放纵的困兽冲出牢笼,桎梏住自己最想要的珍宝,一点一点......叫她融化在热烫的滚滚岩浆里。
......
次日一早,被屏蔽的直播镜头终于舍得放出点画面来。
蹲守直播间的熬鹰选手便看到,小皇子的精神兽苦大仇深地从岁妤房间跑出来。
直播间零星飘过两三条弹幕:
【?怎么回事?安安怎么跑别的房间去了?】
【不会吧?有情况?】
困顿到不行、一直也关注着这点动静的依拉被强提醒惊醒,强撑着睁开眼看更清晰的实时画面。
昨晚摄像机器被影响这件事她不是不知道,但谁叫那人是小皇子呢。
后面......又蹦出个柳徵来搅和。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总之嘉宾们房间、走廊里的那些镜头都因为“不明原因”暂时黑屏了。
嘉宾们咖位太大、实力太强,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啊!
现在能出现画面,那就意味着......可以播了吧?
镜头里白桉连背影都透露着愤怒,仔细看右后脚还有点跛的样子,瞧着都像是踩在云上似的。
白桉脑袋一下就撞在机械门上,把紧紧关着的门给撞开了,气势汹汹跳到缪淮的床上,一屁股坐下开始生闷气。
缪淮知道他的意思,在说......他昨晚不应该什么都不做。
白桉半夜就醒了,一醒就看到自己和夏伏被关在精神壁里,看不见外面、听不见外面。
一豹一蝎恶狠狠互打了十架之后,才被擦着两兽快要真急眼的边缘给放出来。
一被放出来它就看到柳徵那黑心鬼的脸,如此还有什么不清楚。
柳徵绝对干坏事了!
气死兽了!
缪淮也想抱抱自己。
他也想去房间里找岁妤的,还有个现成的借口摆在眼前:他离不开白桉,或者白桉想要回来......
随便扯上一句,只要能见到岁妤就成,打断柳徵那厮的贼心。
但......是岁妤心甘情愿的,他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去干预。
毕竟他才刚被拒绝过。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岁妤对傅南宸说得那些话。
她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也不可能一直和一个人在一起。
自己的身份......
白桉扒拉他,想让他去把场子找回来。
缪淮抱着它神色低迷,“等等吧,我不想让她看见。”
打回去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太暗戳戳。
很快,机会就给到缪淮。
早间的画面少有人看到,更别提传播了。
是以根本没掀起什么水花。
接下来五天时间恍然就过去了,一派平静。
除了傅南宸总是有意无意避着岁妤,从不和她出现在同一镜头能框到的画面里,柳徵时常缠着岁妤痴缠......
剩下的也就是精神兽们经常赖在她身旁,并且肉眼可见地越发圆滚和气色好。
至于缪淮......整整存在感消失了五天,必须到场的任务出现之后就回到房间,也不和谁交流,甚至不跟柳徵呛声。
要不是白桉一只兽赖在岁妤手心里不肯挪窝,气势磅礴地赶走其他兽,王后怕是都按耐不住要过问他的情况了。
转眼间——
时间已经来到节目的第七天,整个进程已经过去三分之一,该认识的大家都已经认识了。
但女嘉宾们还没有揭开过面具。
这也算是节目的一个小爆点之一。
现在正要揭开的,就是这个小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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