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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男人总有一段特殊的时间,昨晚他太累放过了她,今天一早起来折腾。
舒苒背过他,细细喘息,浑身汗津津的,不舒服极了。
大上午过去,两人肚子开始唱空城计。
秦严心情不佳,没有胃口,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身上,颓废的少年。
舒苒起床,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随后洗澡,下楼做饭。
冰箱里没什么菜,她简单煮了面,配上煎荷包蛋和肉肠,色香味俱全。
上楼喊人,床上秦严不见了,浴室水哗啦哗啦作响。
床上的床单被套已经被他收拾丢进洗衣机了,舒苒失笑,这男人就一点好,爱干净,喜欢收拾家务。
片刻之后,秦严擦着头发出来,舒苒招呼他下楼吃饭。
他迈着懒洋洋的步子,耷拉着肩坐在饭桌边,浑身打不起精神。
舒苒美滋滋咬了口肉肠,“我今天回去。”说完这句话瞄他一眼。
秦严皱眉,“回去干什么?不是年后才进组。”
“......”她挑眉,“不是你让我回去的吗?”
秦严跟失忆了般,漫不经心开口,“既然来了,先陪我在这边待几天,过几日一起回去。”
舒苒起身,趴在他肩背上,娇娇笑笑,“好啊,我来照顾你吧。”
秦严挑眉一笑,看起来颇感兴趣。
蓝姨说过,想跟男人拉近距离,除了肉体关系外,日常的点滴相处也非常重要。
午后,秦严懒散不想动弹,舒苒一个人出门逛超市。
秦严的别墅离市区很远,开车将近一小时才到附近唯一的华人超市。
舒苒推着小车慢悠悠逛,华人超市货品种类丰富,像火锅底料、老干妈都有。
来逛超市的除了华人,外国面孔也不少。
挑挑选选满满一车,结完账出来,正拎着东西放在后备箱,突然感觉身后不对劲。
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猛被人撞到一边,立时放在后备箱的包和手机被抢了。
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舒苒紧追上去,大喊:“别跑。”
脱口而出的汉语,抢劫犯反而停了。
一个很瘦很高的白人,忽然掏出匕首,对着舒苒凶狠地喊,“money,money。”
简短的单词,舒苒听明白了,要钱。
她余光扫过周围,不远处只有一个女人正在焦急报警。
白人向她逼近,她缓缓举高手,向后退,见面前男人凶神恶煞地要钱,舒苒点头,指了指男人手里的包。
趁男人低头看包的一瞬间,她跨步冲上去,猛踢男人下盘,男人瞧着个高实则身体虚,被舒苒踢倒在地。
她想去夺过对方手里的匕首,却被那人刺中小臂。
冬日天冷,刀划穿厚衣服,血滴滴渗出来。
见了红,白人男子心一狠,继续向舒苒刺来,舒苒没顾及伤口,避开匕首,两人打斗中,警笛声传来,那人恶狠狠看了舒苒一眼,拔腿就跑。
在警察的抓捕下,男人很快被摁倒在地。
由于语言不通,舒苒也被带回了警局。
很快,秦严接到消息匆忙赶来,看她手臂缠上纱布,愣愣地坐在大厅里,冲上去抓起她,仔细看了看,焦急询问:“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舒苒知道自己闯祸了,低头回答:“没有,就被刺了一下,不严重。”
秦严松了口气,脸上依旧冰冷,“若是他手里有枪,我现在来就是给你收尸。”
“仗着自己会两下拳脚功夫,就逞英雄,谁给你底气在陌生的地方跟人打架。”秦严担心坏了,数落她,“再有下次,我绝对不管你。”
“我错了,下次我遇到冲突,一定第一时间就躲开报警。”舒苒自知理亏,当时她忘记这里是枪支自由的国外了,她只是反射性本能地上去抓人。
秦严仔细检查她的伤口,“刺得深不深?”
他紧张小心的样子,让舒苒感到暖心,她摇摇头,“没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
秦严顿住,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没伤到骨头就不严重了吗?
两人从警局出来,秦严带她去医院重新检查包扎,他要亲自看过伤口,才放心。
医生拆了绷带,血淋淋的伤口露出来,秦严拿眼看她,仿佛在说:“这还不严重?要手断了才叫严重。”
舒苒知道他生气,咧嘴冲他憨笑,打算蒙混过关。
秦严细细问了医生伤口的注意事项后,冷着脸开车带她回家。
一路上,车内气氛压抑,舒苒有心缓和,软了嗓音,“我买了排骨,晚上我们炖排骨吃,怎么样?”
“还不安分,手不想要了?”秦严偏头看了她一眼,又问:“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你不要命去抢?”
后座上抢回来的包包随意放着,舒苒咬唇,脑袋低垂,像足了受气包,“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个包包。”
秦严一听这话,满头黑线,怒气渐生,“就为了一个包,你不知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凭着三脚猫的功夫莽撞了。”舒苒立马认错,态度诚恳,可怜巴巴地求饶:“你别骂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秦严看她这样,还怎么说得下去,冷哼一声默默开车。
当接到电话,知道她受伤时,他心都揪起来了,结果这女人还没心没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次是她运气好,碰到一个没有带枪的家伙,若是对方带枪,她还有命在?
一个人招呼不打一声,悄悄就来了美国,胆子太大,这次不晾一晾她,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舒苒接下来感受到秦严久违的怒气,无论她怎么说好话,做小伏低,他就是冷着脸,不搭理她。
天天不是和鲁迪泡在拳台,就是出去谈事,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让一个临时工照顾她。
这天,舒苒坐在阳台吊椅上,发呆。
秦严又出去了,偌大的别墅孤零零剩她一人。
她本意是来拉近和秦严的关系,希望他能主动带她去王崇酒会,可现在似乎被她搞砸了。
两人关系尬着,她不敢提参加酒会的事情,不然太主动,容易引起他怀疑。
虽说这几天每晚他也会抱着她睡,但明显没有之前的热情,舒苒不知道他是因为公事累了,还是已经腻了。
作为情人,提不起金主的性趣,意味着她在被淘汰的边缘了。
想到后面这个可能,舒苒慌乱,或许,她来就是一个错误。
距离才能产生美,她巴巴跟着来反而适得其反。
想明白这个道理,她说干就干,立马收拾东西计划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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