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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记住那几十个人了没有？”王中华问道。
林安点了点头：“大人，记住了，他们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穷苦百姓人家的，有可能是混日子来的。”
王中华补充道：“或许是杨县丞故意安排的呢？”
林安懂了，这也有可能，派人混进来，离着王中华近些，也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送青菜老农来了吗？”王中华问他。
林安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来。”
“来了之后把他叫过来，我要与他聊聊天。”王中华说完这句后就回去了。
……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林安带着那个卖菜老农来找王中华了。
王中华让林安去做别的事情，房间里只剩下了王中华和卖菜老农。
“见官不跪，好大的谱啊！”王中华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老农听后立刻下跪，嘴里直呼：“大人饶恕，小民该死……”
王中华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大什么大？人什么人？你们锦衣卫好大的胆子，老子与陈五说过一回，如果让老子知道有人来此搞那些暗探之类的肮脏营生，老子一定让他好看，怎么，来时陈五没提醒过你们？”
卖菜老农表情一怔，随后，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小民不知道大人是在说什么！什么锦衣卫？小民只是个种菜的老农。”老农狡辩道。
王中华冷冷一笑：“你不知道老子在应天府做过什么事情吧？但陈五知道，你既然不承认，那老子也就懒的与你废话了，知道这是什么吧？”
王中华掏出一把短隧发枪，指向老农的脑袋。
老农一见此物，眼神开始出现了恐惧之色。
“还说不是锦衣卫的人？这把燧发枪一个种地的老农怎么可能会识得？你是拿老子当棒槌呢？”王中华用枪指着他脑袋说道。
“大人饶命，大人，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毛指挥使亲自委派，小的不从都不行啊！”老农跪下连连磕头，这隧发枪的威力他可是清楚的，一枪就能轰碎自己的脑袋，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王中华凶名在外，杀人如麻，自己不敢赌他不会开枪。
“毛镶派你来的？”王中华好奇问道。
“正是，正是。”老农连忙回道。
不是陈五的人？是毛镶派的？难道这里有朱元璋的意思？
“你们在这里安排了多少人？”王中华最想知道的就是这点，他们都在暗地里，想找出来也不太容易，但还是有办法的。
老农摇了摇头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不知，暗探都是单线联系。”
王中华接着问道：“既然是单线联系，那你的情报要怎么送？老实说，有半点假，小心狗头。”
“是，小的不敢隐瞒，我们是用信鸽送的，也没见过上级，更不知道他是谁。”老农连忙说道。
信鸽？可以啊！他们有远程传输了？不过，王中华一点儿也不意外，毛镶曾经就是检校的人，检校的暗探也多，一些手段用在锦衣卫身上也是通用的。
“怎么称呼你？”王中华后问道。
老农松了一口气，回答道：“小的叫牛二！”
牛二？老子还竹叶青呢！
“牛二，你想死还是想活？”王中华拿枪顶在他脑袋上问道。
这问题问的，老农冷汗直流：“小的求活，小的不想死啊！”
“好，既然比你要活，那我就让你活，但是，你要为我办一件小事。”王中华笑眯眯的说道。
“大人请讲，小的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牛二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要你赴汤蹈火，只是让你带人伏击我一次。”王中华笑眯眯的说道。
“啊？”牛二有些懵逼，他刚才是听错了吗？
“大人，您刚才说什么？”牛二向他确认道。
王中华把燧发枪收起后，缓缓开口道：“你，带人去伏击我一次，陪我唱一出戏。”
牛二有些茫然，不知道此时是该点头呢？还是该摇头呢？这家伙不是在诈自己吧？
王中华耐心解释道：“又不是让你真杀，你远远的射几箭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替我挡一箭，射完就走。”
王中华说完后，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然后摆在了他面前。
“牛二，既然你已经是暴露了，所幸就跟我干算球，要不然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这件事情完成后，你做你的暗探，我做我的知县，咱们彼此合作，那还不是每日吃香的喝辣的？”王中华蛊惑道，他也看出来了，这家伙的意志力不怎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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