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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白嫩小足被娇臀压着，又因为地板的清凉，稍稍蜷缩。
“所以你们两个就为了这种事找过来？”
夜晚作画被打断的白寻，放好画笔，没好气地审视跪坐的双胞胎姐妹。
“主人，清冥知错了。”
“主人，清幽知错了。”
两名侍从伏下了圣女身段，再也不敢看白寻，似乎已经在深刻反省了。
顺带一提，白寻也因为她们的动作，看到了她们被轻薄睡纱包裹的白皙酥胸。
或许因为比起苏夜怜的习性，清冥和清幽反省的态度很真诚，让白寻的心情缓解了很多。
“抬起头吧。”白寻叹了口气，示意两人放轻松。
“是，主人。”
清幽和清冥同时回应，接着挽起因刚才低头而垂落的长发，无比崇敬地仰视白寻。
一只黑猫，一只白猫。这是白寻此时的想法。
颇为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白寻回应她们先前的请求说：
“你们真的想知道究竟谁大一些？”
“是的，主人。”两人点头。
你们呐……
白寻似乎是被她们的胡闹逗乐了，叹了一口气，接着将视线放到清幽和清冥的胸脯上。
两位少女先是一瞬间的害羞，接着交换视线，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胸部，大大方方地托起给白寻看。
其实潜藏在她们心底的真实目的，是希望白寻能够看得上她们的身体。
毕竟她们这覆灭宗门的圣女也只有这个能拿出手了。
虽然白寻答应不会赶走她们，但是她们也不愿意做毫无价值的花瓶，那样莫名会有种担心被抛弃的不安。
薄如蝉翼的纱衣，呼之欲出的白皙，以及两人微微发红的耳根……
也许是因为晚风的微凉，或是因为白寻平平淡淡的目光，清幽和清冥低低吟了一声，似乎还有点不适应。
“目前来看……”白寻收回视线，“你们两个的没有区别。”
阴阳两仪体毕竟是玄天界的绝世炉鼎体质，讲究阴阳互补，不多也不少，清幽和清冥的身体几乎一模一样。
这不仅仅是白寻的决断，也是天道意志的决断，两名少女绝不会出现不同。
“怎么会呢？”
但是清幽和清冥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下意识地出声。
于是白寻便好奇地问：“你们为何执意要分出不同？”
闻言，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
过了两秒，风吹榕树，落叶飘过。
清冥恍惚间接过飘来的落叶，忽然明白了所想表达的，缓缓开口说：
“就像天下必没有相同的叶片一样，我和幽幽希望能找出自己身上隐藏的……个性。”
她们既是姿色绝佳的阴阳宗大圣女和二圣女，也是互相照镜子的双胞胎姐妹。
既然身体相同，性格相同，修行天赋相同，那既然有幽幽在，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与此同时，清幽也是相同的想法，既然有冥冥在，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您能告知我们存在的意义吗？”
“意义吗……”白寻思索片刻，“大概就是买一赠一，姐妹双享吧。”
“买一赠一？”两人疑惑。
“……咳，我随口一说的。”白寻移开视线，看着天上的月，“这种问题需要你们自己寻找答案，我会支持你们的。”
“好复杂呢，还是回归胸部大小吧，幽幽。”
“嗯，胸部一决胜负就找到答案了呢，冥冥。”
两人又是习惯性地交换意见，只留下颇为无语的白寻在旁观。
下一刻。
“您会支持我们的吧？”她们异口同声地望过来。
白寻后悔刚才说大话了，只好无奈地答应：“支持支持，唉……”
曾经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不近美色的摆烂人，又是什么时候，走到如今遍赏万花的地步了呢？
白寻在反省，极为深刻的反省。
“那么……还请您过目。”
清冥和清幽相依在一起，凑近到白寻身前，沐浴过后还残留的芳香飘了出来。
白寻知道是比不出结果的。
所以，他一伸手，一片树叶便落于掌心。
清幽和清冥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理解主人在干什么。
白寻在心里打算着，正面是清幽，反面的是清冥……
下一秒，他将树叶抛出。
啪，双手一拍。
又再次接下。
答案呼之欲出。
“清幽的大。”白寻毫不犹豫地说出结果。
“真的吗？！”清幽两眼放光，似乎闪着星星，已经找到存在的意义了。
“真的吗？！”清冥两眼空洞，似乎坠至深渊，已经失去存在的意义了。
“假的。”
白寻还是不忍心另一个人因此失落伤心，坦白了。
这种玩法以后得离得远远的，唉……
“这样么……”
双胞胎姐妹面面相觑，似乎也知道是为难主人了，便躬身行了一礼。
“对不起，打扰主人雅致了。”
于是她们踩着不快不慢的步子，回到主人为她们准备的别屋，去整理自己的用品了。
白寻收回目光，但脸上还是挂着苦笑，拿起画笔，继续描绘今夜安详的景色。
画布上，是一轮白月，夜幕下则是院落的墙，挂着大榕树的影子。
提笔，勾勒，放下……
并蒂而生的花，生于一根，花苞开成两朵，芳华展现于世间。
“风甚喧嚣，唉……”
白寻发梢被夜风吹拂，拿来一旁早已泡好的茶水，伴月独品。
……
……
空置的别屋内。
清冥和清幽有些感激地看着眼前的温馨小屋。
空间虽不大，但是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只不过只能容下一张床。
在她们去沐浴之前，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想必是主人亲自替她们准备好了吧……
“主人真是体贴呢，幽幽。”
“今晚能做个美梦了呢，冥冥。”
双胞胎姐妹相视一笑，褪去了穿着的木屐，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干干净净的床铺上。
虽然只有一张床，但是被子却很大，两人像是玩躲猫猫一样藏了进去。
“不可以乱摸，幽幽。”
“我知道啦，冥冥。”
灯火悄悄熄灭。
清幽与清冥睡得香甜。
……
……
半夜，清幽却没有如愿以偿地拥抱美梦，身上的暗伤悄悄发作，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清冥睁开眸子，想要用灵气替她疗伤，却毫无效果。
她心疼地抚摸妹妹的脸蛋。
忐忑不安地做好决定后，清冥轻手轻脚地爬出被窝。
“主人一定能治好你的。”
最后望了清幽一眼，她便合上门扉，抱持着负罪感去找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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