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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的雨，院落焕然一新，垂落的绿叶上还残留着露珠。
清幽因为练得气喘吁吁，先去后院沐浴身子了。
所以这里只剩下白寻和清冥。
石桌上放着一壶茶，和几个洗干净的空杯子。
清冥受宠若惊，连忙站起身，一束白毛晃荡，她给白寻倒了一杯茶。
“主人，请用。”
她放下茶壶，将茶杯轻轻放在白寻面前，手指下意识地攥紧裙角。
“不必站着。”白寻拿起茶杯，“一起坐吧。”
“是。”
清冥犹豫了一瞬间，接着脸色微红，坐在了白寻的身边，调整好了仪态。
一口茶水饮毕，白寻注意到了清冥的迟疑，便关心地问：
“你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从用完早膳开始，清冥就一直坐在这里喝茶，一边看着清幽练剑，一边思考着什么。
清冥似乎被白寻突然的发问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垂下了脑袋，看着自己连衣裙下的大腿说：
“是……是有一些事情……”
清冥自从昨晚的事情后，就一直想着，主人或许并不讨厌自己的姿色……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她还是想把自己的心声坦白出来，抓住那一丝的希望，自己说不定，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主人的道侣呢？
“嗯？”白寻见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但说无妨。”
或许是因为这句话的鼓励吧，清冥轻咬嘴唇，忽然跪伏到白寻的面前了，她双手乖乖巧巧地放在大腿上。
白寻放下茶杯，投来“放心说我不责怪你”的目光。
清冥抬起头，水灵的黑瞳里有一分期待，她全然放下了圣女的姿态，恳求白寻道：
“主人我好仰慕你心情愈发无法抑制所以我能和你结为道侣吗！”
她是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的，现在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唉……我这该死的吸引力……
白寻无奈，摸了摸清冥的白毛，委婉拒绝道：“我已经有道侣了。”
有了洛灵雪了，实在不好再结一个道侣。
清冥瞬间挫败下来，怔怔地仰视白寻，眼角似乎有些遗憾的泪，又可能是她勇气的残留。
“那……我当您养的情人也是可以的！”
抱歉，这个位置也被苏夜怜占掉了，被她知道估计会记小本本的。
于是白寻再一次婉拒，“不必如此放低姿态，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可是……”清冥再次鼓起勇气，“我一辈子都只会喜欢您！”
从五年前白公子的事迹传遍玄天界开始，清冥就一直仰慕着白寻了，曾覆灭的阴阳宗寝宫里也满是他的诗，只可惜没有带出来。
清冥想要留在白寻身边，想要一直听他的声音，想要做他的道侣。
“您讨厌我的身体吗？”清冥最后一次尝试。
白寻苦笑了一下，“倒是不讨厌，你想说什么？”
清冥稍稍别过脸去，玉手揪着胸口，垂落着眼帘说：
“我……我也想像幽幽一样和您拥抱……”
在清晨洗碗的时候，清冥就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互通的舒适了，同时也听见了幽幽的低吟声。
昨晚也是，今早也是，清冥感觉再不做些什么，自己就要输输输了。
白寻没有再言语，其实他也挺为难的。
“您……不说话的话……”清冥的心情有些难以抑制，“那我便……当您同意了……”
于是清冥缓缓爬到了白寻怀里，但她不敢去看白寻的眼睛，只是靠在胸膛上，静静地依靠在一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红晕也愈发醉人了。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清幽沐浴的时候，就已经来感觉了，她裹着浴巾，走出来，悄悄探出小脑袋。
“冥冥，你在干什么呢？”她盯着姐姐。
“幽幽，你才是，我今早还没说你呢。”清冥娇嗔着。
被清幽忽然捉到偷吃，清冥显然是更难为情了，声音一下子就软了，娇躯发颤。
来了。
……
……
深夜的时候，苏夜怜过来拜访了。
清幽和清冥早已睡去，并没有发现苏夜怜的到来。
但是苏夜怜却发现了她们，在她们的屋子里，蹲着观察了好久好久。
“姑且收留她们了，侍从工作也是她们自愿提议的。”
这时候，白寻走出虚空，无奈地出现在苏夜怜的身边，试图向苏夜怜解释清楚。
苏夜怜半睁眼睛，嘟起嘴巴，低声娇嗔道：
“怜儿知道哦，从魔主大人您买下她们的时候，怜儿就已经想通了。”
“那你是在生气……还是……羡慕？”白寻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性。
“唉……”苏夜怜难得叹气，“一想到她们每日都能光明正大地侍奉您，怜儿就羡慕得不行呢。”
身为魔道坏女人的怜儿，想要侍奉您的时候，只能趁着夜色，悄悄来夜袭呢！
「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这不显得怜儿像是被包养的情人一样吗！虽然怜儿的确是情人的说！不对，怜儿是正宫！」
「有时候不开观心术，还真不能想象你这家伙的心理活动有多精彩。」
原本有些担心苏夜怜是真生气了，白寻便悄悄地读心，他很少做这种事。
结果一如往常，这女人的习性不是一般的神奇。
「魔主大人您难得用观心术和怜儿交流呢。」苏夜怜移来视线。
「我不喜欢观心，先关掉了。」
「等一下，魔主大人，先别关！」
「干什么？」白寻看着苏夜怜。
苏夜怜面无表情地和白寻对视，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想做些坏事了。
「嗯?嗯?嗯?哈啊?」
白寻瞬间无语，「观心术……不是给你娇.喘用的。」
“嗯?嗯?哈啊?”她轻轻地凑到白寻耳边。
白寻掐住了她的腰间软肉，低声教育道：“也不要在说话时做。”
苏夜怜失落，摆出反省的表情，“对不起，魔主大人，怜儿知错了。”
「真好玩呢，以后怜儿也去学观心术吧。」
「……我观心术还开着呢。」
这时候，床铺上的清幽和清冥发出细微的声音，似乎在做梦，关于白寻的梦。
苏夜怜俏皮地勾起嘴角，再次凑到白寻耳边，一字一顿地吐出香息：
“趁她们睡着，在这里和怜儿做些快乐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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