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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整洁精致的闺房，变得一片狼藉。
抱着怀里白果果的凉冰，白苏子感到十分的惬意。
cosplay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虽然凉冰喜欢当女王，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但这么多次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白苏子回味刚才的美妙时。
突然，暗通讯中，卡尔来电。
白苏子回过神，有些疑惑。
关于虚空的研究卡尔早就不催了，在进度上，两人早已形成无言的默契。
像上次来电，也是因为饕餮大军入侵地球。
卡尔通知一下他，打个招呼。
这次...应该又是出了什么事。
白苏子没有拖延，直接同意申请。
他揉了揉手中的惊人柔软，心里已经在猜测卡尔要说什么事。
“就在刚才，理论上的虚空引擎已经完成。”
“作为合作者，我认为你应该亲自来看看。”
虚空引擎？！
这么快？！
白苏子抽出被凉冰压在身下的手臂，从床上坐起。
这位睡美人睡地很深，很沉，他这点动静没造成一点影响。
“你确定？技术积累是足够了，但你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白苏子对卡尔的速度很是惊讶。
甚至，还有点难以置信。
“快吗？我只是按部就班而已。”
“来学院吧，虚空引擎的一些细节我还想和你探讨探讨。”
“这毕竟只是第一版，离实现真正的虚空技术，还差的远。”
“不光是核心程序对规则的改写，转化率上也有很大的不足。”
“而在这方面，你比我研究地深。”
静静听完卡尔的提议，白苏子轻轻点头。
“好，我马上来，你等我一会。”
“我等你。”
.........
冥王星。
大虫桥。
饕餮舰队。
继上次入侵地球失败后，饕餮舰队的规模就缩水了近十分之一。
其中，参与入侵行动的指挥官更是全部阵亡。
超级战士，也是伤亡惨重。
从整个饕餮文明来看，这点损失不算伤筋动骨。
但对于这支入侵地球的舰队来说，却是无异于一个当头棒喝。
地球人反抗地太激烈了，核武器多地有点过分。
特别还突然出现了一个所谓阿瑞斯文明的军队。
竟然全都是超级战士！而且还都是第二代的！
除了先锋旗舰占很大优势外，普通士兵上场，就跟送一样。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入侵了。
在这支舰队指挥官们的集体商议下，它们很明智地决定。
先暂时苟着，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给它们的王。
再让王上报给死神卡尔，希望死神卡尔能和阿瑞斯文明背后的神进行交涉。
不然，地球是肯定打不下来了。
爱谁上谁上。
反正它们不行。
“警告！警告！警告！”
“一带有极高能量强度的生命体正在向我方靠近！”
“速度极快！速度极快！”
“请指挥官立刻做出反应！立刻做出反应！”
“......”
“什么？！快！全军让出大虫桥！让出大虫桥！”
“又是那位大神？”
“不是他还能是谁？天使又不从我们这走。”
“......”
“这次挺懂事啊。”
一旁的木星迅速向后退。
十几秒后，就变成弹珠一般大小。
白苏子看着远处的庞大舰队整齐划一地向两边移动。
让出通往大虫桥的通道。
感到极其宽慰。
当他快要抵达冥王星的行星轨道时。
大虫桥的充能已经完毕。
飞进大虫桥，眨眼间，所处的空间就不再是赤乌恒星系。
在白苏子的眼前。
凌乱破碎的陨石群四散冲撞，在星系内漫无目的地流浪。
而整个恒星系，也不如赤乌恒星系那么明亮。
给白苏子的感觉，就像是进入一片死星域一样。
要知道，死歌学院所处恒星系的恒星可比太阳要重几百倍的。
从元始星系来死歌学院时，这颗恒星还散发着相当强盛的光辉。
“翁~”
“我来了。”
“参数在哪？我看看性能。”
虫洞搬运。
白苏子直接穿过等身虫洞，进入死歌学院内部。
卡尔的这身装扮万年不变，每次见他，也都在倾斜的书台前洋洋洒洒。
“大神。”
“嗯。”
一旁，抱着铁锹的斯诺颔首行礼。
白苏子应了一声，随后快步走向卡尔。
来到卡尔身边，白苏子看了看他记录的数据。
微微皱眉。
在略微的思索过后，他走下台阶，开始了计算。
使用他大时钟的二级权限，顿时，卡尔所能用的算力瞬间减少了近三分之一。
在白苏子的视角内。
他的面前就是一群眼花缭乱的数据链条，在无规律地上下滚动着，迅速地闪过。
白苏子的瞳孔已经尽数泛白。
双手在半空中划动，敲击。
他的速度极快。
从头开始对该虚空引擎重新推演。
其中有将近一半是他分工研究出的成果，所以理解起来，不算难。
许久过后。
白苏子终于放下双手，瞳孔恢复正常。
大时钟的运行又回到往日的状态。
一些刚才被暂时搁置的研究分支，也又继续推进。
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台的卡尔默默地注视着白苏子。
看白苏子推演结束，他轻声开口道：
“怎么样？有什么建议？”
白苏子没有立刻回答。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期间数次抬头看向卡尔。
“不能算虚空引擎，但也不是生物引擎。”
“它的频数已经到了4频，算是相当高了。”
“稳定性不错，装备上应该能用，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
白苏子展开眉梢，转身紧紧盯着卡尔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留下一段空白的序列？”
“你想干什么？”
白苏子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这段空白的序列，就是留给天使的。
幻体。
幻体。
自从卡尔成为幻体后，他总觉得，卡尔似乎变了。
对于白苏子的疑问，卡尔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想干什么，只是刚好空了这么一段。”
“怎么样？对于这个‘虚空引擎’，你就没什么改进的方案吗？”
白苏子没有回答，视线并没有移开。
几秒后，他摇了摇头。
“没有，知识积累不够，还不足以形成技术爆炸。”
“虚空引擎这东西太玄了，再研究研究吧，或许哪个时刻就研究出来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你这边太冷清，我待的不太习惯。”
“冷清吗？”
“......”
卡尔左右扫视了一眼他的书院，面部僵硬，面无表情。
一个等身的深邃虫洞出现在白苏子身前。
斯诺站在角落处，一声不吭。
突然。
“卡尔！凯莎女王驾到！还不出来觐见！”
白苏子脚步一顿。
卡尔显然也有点意外。
两人相视一眼，对该不速之客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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